哦,无妨,我自己回去瞧瞧便是!
锦瑟连忙扯了披风想要盖住,虞华年一手截住披风,小心翼翼地脱下了锦瑟鞋子。
看着脚踝处的那一抹鲜红,虞华年牙齿轻咬,若是让我查出来是谁,我定要他死无全尸。
其实也没事,也就是行走不太方便,半个来月基本也就好了。锦瑟出言宽慰。
但还是有些担忧,毕竟这条路是他们回云莱的必经之路,更何况这黑火锦瑟清楚记得,为了剿匪已经尽数给了虞华年。
也就是说,这想要加害他们的人,应该就是虞华年的人。
锦瑟能想到的,虞华年自然也想到了。不过他的想法与苏锦瑟略有不同,只见他将锦瑟抱了下来,放在一旁,为锦瑟包扎完伤口以后,就四处开始检查,来证明自己心中所想。
不多时,重华带着大军浩浩汤汤地过来了。
一瞧见眼前情景,连忙抬手,车马停住。
他翻身下马跑了过去,锦瑟,你怎么了?将军呢?
无妨,大傲娇方才还在此处,好像
啊!将军!
锦瑟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后面传来了一阵嘈杂,
尖叫声是从苏晴雪马车那边传来的,重华锦瑟连忙起身,抬眼望去。
只见派来保护苏晴雪其中一个暗卫的头已被割断掉在了地上。
重华连忙身后遮住了锦瑟的眼睛,苏锦瑟身量较矮,根本就不知前方发生了什么。
只见她刚想掰开重华的手便又被另一只手盖上了,她无奈地问,怎么了?
无事,将军杀猪呢!重华说着死死地盖住锦瑟的眼睛。
嘈杂的人声再次响起来,下面的人开始一路纷纷,
剩下的一个暗卫自知不是虞华年的对手,直接开口道,将军,我们不过是奉命保护大小姐,为何如此做。
没有原因,就是本将军心情不爽!
说着便又朝着那名暗卫冲了过去,暗卫阻挡。但也不过就是眨眼的功夫,那人便被劈成了两半,从空中落了下来。
方才走出马车瞧见眼前情景的苏晴雪吓得直接晕了过去。
虞华年此时目露凶光,仿佛一尊嗜血的修罗,众人纷纷退避。
重华缓缓放开了手,锦瑟瞧着威风凛凛的虞华年,好像今天才是第一天认识他似的。
周身森冷的寒气,没有半分柔和,多了不可抗拒的杀气,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众人会说他是嗜血修罗,冷血无情,因为就从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他将剑扔给一旁的重华,将锦瑟放在马背上,炸伤你的罪魁祸首,我全都解决了。
炸伤我?罪魁祸首?
这两个词组合在一起,锦瑟又想到了什么,突然不可思议地问,罪魁祸首是猪吗?
猪?虞华年疑惑。
是啊,重华不是说,你方才在后面杀猪吗?锦瑟着实有些奇怪,这都什么跟什么,要不是自方才距离远,这副身躯又长得矮,她还真想知道究竟发什么了什么事。
这虞华年好端端地杀什么猪,这罪魁祸首很显然也不太可能是猪呀。
重华见此凑近,对着虞华年耳语几句,只见虞华年微微一笑,对,就是猪。不是猪,能干这么蠢的事,我们走吧。
虞华年说着手中的缰绳一握,锦瑟向后一仰窝在虞华年的温暖的怀里,只见虞华年勾唇一笑带着锦瑟打马去了。
得知消息的贺博远,一掌拍在檀木桌上。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他竟敢如此将我将军府不放在眼中。
这次倒换了丁茂勋来安慰贺博远,贺兄稍安勿躁,这要我说,您派去的那两个人也着实有些蠢,怎么能在回程的路上动手,这不摆明了暴露自己嘛。
那依丁兄所言,他们是死有余辜了?贺博远眸色平淡,瞧不出任何情绪。
丁茂勋喝了口水,略有所思点点头,不错,确实是死有余辜。
贺博远一听差点没气死,他将方才端起的茶杯又猛地怼在了桌上,哼,丁兄,你莫不是虞华年派来的。
此话一出,丁茂勋心下一惊,回头这才发现贺博远的面色不好,联盟开口解释,哎哟,贺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两个人办事如此不得力,死有余辜,省的将来坏了大事。
丁茂勋如此一说,贺博远面色这才稍好了些,只见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虽说他们办的事确实有些蠢,但到底还是我尚书府的人,他竟如此不放在眼中。
哎哟,贺兄啊,他是谁啊。虞华年啊,这一不高兴连太后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是你
你贺博远一拍桌子,起身拽着丁茂勋朝着外面去了。
哎,贺兄,我不是那个意思,但我说的是事实,你好好想想是不是!
贺博远眼角眉梢都是怒意,要不是看在丁茂勋很有用处,他可丝毫不愿意再跟他多说一句话。
大军抵达上虞都城云莱的时候,已是夜半时分。
虞华年打发了重华去安顿众人,他则带着锦瑟朝着将军府去了。
将军府门口,虞华年将缰绳递给了门房,接着便一把抱起锦瑟。
其实,只是小伤,我自己可以走。锦瑟见侍卫和门房都瞧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
虞华年低头瞧着怀中的小人儿,长长的羽睫忽闪忽闪。
伤好之前,我做你的腿,陪你去想去的地方。他的声音似风轻轻萦绕在锦瑟的耳边,像是吹入了锦瑟的心里,让她那一颗心痒酥酥的,莞尔一笑低下了头。
琼花院的月环、月华早就候着了,一瞧见将军抱着锦瑟,互相看一眼,一阵高兴。
锦瑟沐浴的时候,虞华年就在屋外候着。
屋内水汽弥漫开来,带着几分朦胧。
门一响,虞华年就连忙起身,锦瑟,我抱你!
将军,我是月环!
瞧见虞华年紧张的样子,月华捂嘴笑着走开了。
不多时锦瑟披着雪白的睡袍出来,虞华年上前一把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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