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烈酒过三巡,一拍桌子道,我王勇烈是个粗人,但只要拜了把子那就是兄弟,以后必定以大哥们马首是瞻。
锦瑟这酒也喝了不少,一拍王勇烈肩膀,当真?
自然当真!王勇烈说完,锦瑟爽朗一笑,一脚踩在凳子上,不过,今儿我还真以为你要跟我拜堂,吓死我了。
那不能,那不能!王勇烈连连挥手,舌头都有些捋不直了,直接开口道,我王勇烈虽然是却女人,但还不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锦瑟一听顿时火了,直接将杯子摔倒了地上,不是,你什么意思,什么叫饥不择食!
还不等王勇烈说话,就见苏晴雪哈哈哈笑道,二妹妹,你别伤心,我想他绝不是嫌你丑的意思。
不是,怎么哪儿都有你,我跟大哥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王勇烈一把推开苏晴雪。
王勇烈酒劲儿上来,这一拽直接将苏晴雪推出去好远,脚底石头一绊,直直地就向后倒了下去,手胡乱抓着,便扯掉了晾在一旁王勇烈的衣衫。
倒在地上,衣衫覆在了她身上,她顺势一把扯下那衣衫,来人,给我好好教训这个山匪!
刚取了披风来的秋兰一瞧,连忙上前扶起苏晴雪。
两个暗卫闻声而动,冲了上来,王勇烈咧嘴一笑,正好会会你们这些小崽子。
说完伸手一把拿起大刀朝着他们砍了过去,周围的山匪一瞧,自然也是十分团结的加入了战斗。
锦瑟见这一幕倒是没有惊慌,多了几分欣慰,因为他们越团结越代表他们的忠义,也代表着自己只要掌握好还王勇烈即可。
而经过今晚这顿酒,苏锦瑟很清楚这王勇烈是个豪爽坦荡之辈,应该与霍云风是同一类人。
统统住手!虞华年怒斥,暗卫闪身脱离了山匪。
王勇烈刚想追却被苏锦瑟呵住了,虞华年对此很是满意,毕竟能收服山贼,那对证明苏锦瑟清白只会百利而无一害。
痒啊哈哈哈哈痒哈哈哈
混乱的场景堪堪落定,苏晴雪又喊又笑的声音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苏锦瑟这才想起来,方才苏晴雪手中抓的正是王勇烈之前中了笑痒粉的衣衫。
真是恶人自有天收,苏锦瑟暗叹着,毫不谦虚地说,她就是那个天。
不过她可没有天的慈悲心肠,她好好地捉弄她一番。
因着小桃的原因,不能收拾她,但她也得借此机会好好敲打她一番,让她好好吸取教训。
苏锦瑟佯装没瞧见,继续喝着酒。
苏晴雪疯了一般跑过去,你,你快点给我解药,都是你搞得鬼!
呵,真是好笑,这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我何时碰了你?苏锦瑟说着转向另一边,懒散地靠着桌子,喝起酒来。
苏晴雪见求苏锦瑟无果,于是一转头来到了虞华年面前苦苦哀求,此时的她手臂已经挠破。
将军,小桃难受,小桃难受,都是苏锦瑟
虞华年眉头紧锁,瞧着皮肤上的血色,小桃的样子就在自己眼前闪动。
他眼帘一掀,语气尽可能克制住怒意,锦瑟,别闹了,快给她解药。
锦瑟酒喝得不少,此时一瞧见虞华年对苏晴雪面露心疼,就难免气不打一出来。
只见她看了眼苏晴雪,我就不给你解药,你感染而死是最好。
将军,小桃已经死过一次了,死好可怕,小桃不要死,将军!
虞华年上前一步拽住锦瑟的手,苏锦瑟,别闹了!
那样的怒斥,那样的愤怒,那样的语气。
是虞华年之前从不曾用过的,锦瑟感觉到这酒格外的苦,一把将酒瓶摔在地上。
凭什么?她随便掉几滴眼泪你就心疼了,她如此是自作自受。当初我被她故意划破手腕,你可曾关心过我半分?你说于她你只是为了报恩,那么,我呢?我理解你,可我没你想的那么大度。如今你对她处处维护,还想我救她,我凭什么?
说完,锦瑟便头也不回地跑了。
锦瑟!
虞华年刚想追出去,苏晴雪直接就倒在地上开始不停地打滚,痒啊!哈哈哈,将军救救小桃,救救小桃。
苏锦瑟漫无目的的跑着,此刻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将自己这么久以来的委屈尽数说出的感觉原来是如此的好。不知走了多久,露珠打湿了她的裙边,她迎来了轻松过后的难过。
此时她的心就像是被生生剜了个大洞,风一吹便生疼,眼泪吧嗒吧嗒地掉着,步子也沉重了许多,头晕乎乎的,想来是酒劲上来了,四周开始变得恍惚,她感到自己直直地栽了下去。
没有预料之中的疼痛,她感受到一阵温热,抬眸一瞧,她含含糊糊地说,我不想回去!
重华瞧着怀中已然睡去的女子,长长的羽睫上沾染着泪珠,在月光下闪烁着晶莹。
也许,一开始我真不应该带你去将军府。重华说着打横抱起了锦瑟,朝着离营地更远的方向去了。
一处破庙里,锦瑟安然睡着,重华知她怕冷,生起了一堆火有将自己的大氅脱下盖在了锦瑟身上。
披风太短盖不住锦瑟的脚,他便小心地将锦瑟的脚放在了自己的怀里暖着。
重华侧首瞧着,嘴角扬起了轻轻浅浅地笑,睡吧,睡醒了就好了。
营地这边,苏晴雪不停地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全身上下已经被挠破,不停地喊着,小桃求将军救救我、救救我!
虞华年走出来,瞧了眼王勇烈,你说,之前锦瑟是用什么草药给你缓解的。
不知!王勇烈干脆果断,虞华年拿他们没有办法,毕竟自己答应了锦瑟要优待他们。
只见他气得跺脚,王勇烈却一提大刀就要动手,你欺负我们大哥就是欺负我们,我们不答应!
对,不答应!冥山寨众人异口同声,拿着兵器就要动手。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