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华年明白这块宫令举足轻重,上虞皇族后宫**两块宫令,历来由太后和皇后各一块。
有了这块宫令可随意出入皇宫,调动为后宫服务的所有机构,当然皇宫护卫军除外。
马车疾驰在大街上,虞华年坐在马车中,用手轻轻抚着锦瑟的额间被风吹乱的碎发。
重华,方才所言可为真?
重华一听点点头,将军,可将锦瑟的手抬起,手腕处若是有四瓣梅花的印记,那么说明锦瑟她的确是中了情蛊。
虞华年一听轻轻将薄纱袖揭开,赫然地一朵四瓣梅花就出现在他们面前。
此时虞华年眸色如寒潭,冰封千年,让人不寒而栗,给我查,今晚我就要找到蛊母!
重华的手紧紧握着,青筋暴露,闪身离开了马车。
他们都知道这种蛊毒唯有找到蛊母方可破解,不然一切都是徒劳,中蛊之人会听从蛊母的命令。
晌午十分得长街人头攒动,百香楼雅间,南风瑜微眯着眼瞧着虞华年的马车,嘴角露出一些森冷的笑。
我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他暗自腹诽,原本一副偏偏公子模样,却因为这冷笑平添了几分寒意和恐怖。
主人,苏姑娘这是怎么了?
一进院儿里,正在修剪草药的月环连忙凑了过来。紧接着月华也慌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赶了过来。
虞华年面色冷然,也不言语,月环和月华不由地心提到了嗓子眼。因为每次主人这个样子时,都表明了心情极差,自苏锦瑟来到将军府,他们已极少见到自家主子这副模样。
两个人惴惴地进了屋,不敢多言,只是静静地候着。
你们是不是忘了你们的身份?虞华年为锦瑟掖好被角,转身便如同一尊嗜血修罗,熊熊的怒火在眸中燃烧,似乎要将周围一切都吞噬个干净。
扑通
月环、月华双双跪倒在地,与此同时,还有原在暗处的光,也直直地跪在原地。
主人,这究竟是发生何事
嘭!
光的话还没问完,虞华年就直接一掌将光拍飞了出去,我让你日夜潜在暗处保护锦瑟,接过你连她中了蛊都不知。
什么,蛊?
三人异口同声,表情皆是一副难以置信。这下恍然大悟,谁都知道这苏锦瑟是虞华年的心头肉,若是锦瑟出了问题,那他们也都不用活了。
思及此,三人跪立在地连连磕头,主人,是我们的疏忽,我们愿意将功折罪,找出蛊母。
最后一次机会!
多谢主人,多谢主人!三人如获新生,兴奋地同时也感慨,自家主人确实与往日不同。若是换成了以往,他们早就身首异处了,不容任何求情,想来这次的宽恕,也是看在了苏锦瑟面子上。
虞华年一直在琼花院,坐在锦瑟榻边,脑海中萦绕的全是有可能出现纰漏的地方。
南风瑜!
这个名字猛然地出现再虞华年心里,恰似一记惊雷,将他从一片混沌中惊醒。
锦瑟近日一直在皇宫或将军府,根本没机会接触到外人,唯一的外人就是南风瑜。当然,还有那个一直潜伏在将军府的贺博远的眼线。
但对于贺博远来说,贺斓已死他的病已经痊愈,眼下他已没有了伤害锦瑟的理由。
所以只有可能是对锦瑟包藏祸心的南风瑜,想到此处,虞华年额角青筋暴起,重重的一掌,檀木桌应声而碎。
南风瑜、南风瑜!
锦瑟嘴中开始不断呢喃,虞华年连忙过去,轻柔地抚着锦瑟的出汗地额角。
他的心如同被一把钝刀缓缓割着,虽不致命,但却刀刀都痛彻心扉。然而眼下他别无办法,只能顺着锦瑟地话说,避免她做出过激的事。
我在,我在!
但躺在锦床之上的锦瑟越来越激动,起身就要向门外跑,南风瑜,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要留我一个人在此。
虞华年死死抱住锦瑟,锦瑟满眼愤怒,狠狠地在虞华年手上咬了一口。
血一点点地渗出来,一滴两滴,直到最后锦瑟的墨白的衣衫都染红了一片,但他就是不肯松手,因为他很清楚,锦瑟现在正被情蛊控制着,一松手她就会不见了。
重华进屋,瞧见眼前一幕,连忙一个手刀拍晕了锦瑟。
这不是办法,我们必须要找到南风瑜。虞华年再次将锦瑟轻轻放到床上。
将军,您已经知道是皇子殿下了?
虞华年点头,刚坐在矮桌前准备是重华商量对策,就听房门被轻轻扣响。
将军、皇子殿下来了!
忠叔躬身小心候着,门倏然打开,虞华年努力克制住怒意。
重华,你在此好好看着锦瑟,半步都别离开。虞华年吩咐着,拳头紧紧攥着,对忠叔道,走,去会会他!
琼花院里,重华坐在床边,凝眸瞧着似是已经熟睡的锦瑟,长长的睫毛覆在眼睑处,眉心轻轻皱着,香炉幽幽飘着锦瑟喜爱的沉香。
他伸出了手又收了回来,再次伸手却总是停在离眉心半寸的位置,眸底的爱意像是被冰封许久的波涛,此刻才刚展露半分,但那半分都不敢涌出只能再次克制在眸底。
他就这样静静地瞧着、望着、默默喜欢着。
过了多久重华不知,也不想知,若是能一直这样坐在她的榻边守着她,那么,他真想就这样直到天荒地老。
重华!
虞华年的声音响起,重华连忙回神朝门口走去,开了门就见虞华年站在门口,本将军拿到蛊母了,你在外面候着,我去解蛊。
是!重华拱手,瞧着那扇门缓缓关上,那好闻的香味儿再也不曾飘出来半分。
约么过了一小会儿,重华打眼瞧着来人好似虞华年,
心中疑虑暗生,将军不是在为锦瑟解蛊么,怎么?
不好!反应过来的重华,连忙朝着屋里跑去。
打开门,锦床早已空空如也,锦瑟不知去向。
锦瑟呢?虞华年进屋环视四周,怒意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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