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胆小的已尖叫起来。
“正是晦气,不知道太后礼佛见不得血吗?快收拾干净。”桂嬷嬷说着话,两个护卫就将蝶心抬了下去。
事情到此便也就做罢了,太后在桂嬷嬷的搀扶下站起来,瞧了眼贺斓,“贺夫人,如今你是执掌中馈的夫人,敲打下人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本宫还还有话要与年儿说。”
说完太后和虞华年便一前一后的出去了。
“恭送太后娘娘。”一群人山呼着。贺斓便就蝶心的事对一众下人做了一番警告也就转身离开了。
众人窸窸窣窣地业都离开了,徒留苏锦瑟一人站在原地发呆,瞧着方才蝶心去的地方,没有了半丝痕迹,仿若方才的一切都没发生。空气中弥漫的血腥之气还在,这不是锦瑟想要的结果。
“锦瑟,你回去歇歇吧!”重华走了过来。
锦瑟懵懵懂懂点点头转身就朝后院走去,重华紧跟其后,“锦瑟,蝶心的死跟你没关系,是她自己走错了路。”
话虽如此,可锦瑟依旧心有戚戚,毕竟在21世纪死人是一件极大的事情,即便是在军营也极少人以这么惨烈的死法死在自己面前。
“重华,你能不能帮我好好安葬蝶心,顺便帮我查查,蝶心还有没有家人。”不管她愿不愿意,蝶心的死跟自己是有关的。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她跟蝶心相处过,本质不坏,胆子小。若不是被逼无奈,她是绝没有胆子去加害虞华年,更没有勇气一头撞死。
皓斓院
“这个苏锦瑟还真是命大!我不惜请来太后娘娘,让蝶心演了这出戏,她竟然还死不了。”贺斓说着一双手紧紧攥着。
徐嬷嬷将刚沏好的茶端了过来,“夫人,消消气,消消气,好在之前奴婢将蝶心父母扣在手里,今日才能摘的干净。”
同徐嬷嬷如此一说,贺斓倒也如死里逃生一般松了口气,“嬷嬷,幸亏有你!”
“夫人哪里话。”
“那蝶心的父母……”
“夫人不必忧心,老奴自会处理干净。只是如今清鹤院里没了眼睛,我们还得想个办法。”徐嬷嬷如此一说,主仆二人顿时间又陷入了沉思中。
徐嬷嬷终归是有经验的,只见她开口道,“夫人,与其总想着监视苏锦瑟,不如牢牢拢住将军的心。”
“哎,嬷嬷,我是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见面都难何谈拢心!”贺斓感叹。
岂料,徐嬷嬷满脸堆笑将白猫宝儿放在了贺斓怀里,“夫人,再过两日不就是尚书大人的生辰了么?”
“是啊,那又如何?”贺斓纤纤玉手轻抚猫背,宝儿享受的微眯着眼。
徐嬷嬷上前在贺斓的耳边低语几句,却见贺斓有些难为情道,“这样可行吗?父亲会同意吗?”
“夫人,你是尚书大人疼爱的女儿,当初你央着他去求皇上赐婚不也成了么。成不成的,总要一试不是?”
听徐嬷嬷如此一说,倒也是赞同地点了点头,“去,拿披风来,我要去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