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心连忙跪倒在虞华年的身边,抽抽搭搭着说,“将军,锦瑟吩咐我在药房看着火,说是好了便送来。奴婢来的时候见房门紧闭于是便站在外面等了等,我知道锦瑟在房间里,又怕扰了你们,所以就侧耳俯在窗边听了听,结果就被银侍卫抓起来了。”
“是这样吗?”虞华年听完眼帘一掀看向了气鼓鼓的银月,银月点点头没有说话。
虞华年有看了看一旁的苏锦瑟,锦瑟亦是点点头。
虞华年的眸子幽深的瞧着地上的药碗,“以后你就不要到前院来了,就在后院伺候锦瑟即可。”
“是!”蝶心小心地回着,直到虞华年抬手示意她离开的时候,蝶心才慌忙离去。
银月眼疾手快将药尽数倒在了花盆中,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苏锦瑟,这倒是令她心下一惊。
这小小孩子眼神虽然澄澈,但那股愤怒也是难掩的,还不等锦瑟反应过来,银月就如鬼影一般朝锦瑟冲了过来。
什么情况?我和这个主八字不对付吧!
锦瑟拳头一握就要迎上去,却见一个黑影如一阵清风准确地落在了她的身前,如瀑的长发轻扬。
“够了,银月,她不是坏人。”虞华年的声音不怒自威,银月依旧不甘心,“年哥哥,不……喝别人……的东西。”
“但她不是别人,你去玩吧,我有数不用你保护。”虞华年此时声音柔和如同冬日的暖阳,顺手拍了拍银月的肩膀,银月这才哼了一声出去了。
“看来你这双手倒不是只会抓药看病嘛。”虞华年说着便一把拿过苏锦瑟发红的手腕,轻轻揉搓着,“怎么样?很疼吧?”
锦瑟想着连忙抽出了手腕,自己胡乱地活动了几下,“银月说,你不喝别人的东西?”
“嗯,一般陌生人的东西我都不喝,尤其是药,以往大夫给的药都需试药之后,我方可用。”虞华年回着一边取了温润的手帕来,他的手一伸锦瑟的手一缩,最后虞华年用力拉过锦瑟的手拽到自己的掌中,小心翼翼地轻敷着。
锦瑟尝试几次挣扎不过,最后便也就依了虞华年,毕竟她是不折不扣的颜控。“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见每次我给你的药你都……”
“你不是一般人!”虞华年柔声打断,锦瑟先是一愣,接着就听虞华年道,“你是草里的斑鸠。”
“草里的斑鸠?”锦瑟疑惑。
虞华年嘴角勾起一丝坏笑说,“不知时节,别人夏衫你冬衣,别人冬衣你夏衫,不与他人一样。”
嗯?这不就说我是个奇葩吗?
锦瑟心里想着,刚刚氤氲起的一点感动尽数消失殆尽了,接着她手一抽,“将军,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告退了。”
“因为我相信你,还有叫我大傲娇。”虞华年望着锦瑟的纤瘦的背影开口道。
锦瑟哭笑不得问道:“为何?”
“因为……”
“将军、将军……”重华推开门便发觉屋里氛围有些尴尬,但毕竟是要紧事还是赶快说了吧,只见他拱手道,“将军,太后娘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