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约摸五分钟,陈贝贝低着头,挥着那根测孕试纸黯然地低头走到我的面前,然后嗡声嗡气地说:“你自个看!”。
我醉了酒,头是晕的,而且看她神情,似乎没有丝毫惊喜,便随口答:“不看,肯定怀上了?”
“哈哈,真的!常海你怎么知道!”哪知道还真是中了我的“口毒!”,陈贝贝一个虎扑,径直钻进我的怀里,一手挥着那棒子,一边在我身上又啃又亲,接着粉面羞红地吟吟笑着说:“常海,我们……有爱情结晶啦!你看,二道红杠!按这上面说明,这就证明怀上了。”
陈贝贝的脸色是激动的,抱着我的力度也相当大,特别是她情绪的反转,让我没有反应过来,直让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你没有看错?拿来,我看看。”我不信,打起精神,要看她手中的那试纸。
“怎么会啦?这么清楚!”陈贝贝身子稍稍直起来,差不多是骑在我的身上,她将试纸凑近我的眼前,然后指中着中间的红色线条说:“你看嘛!”
我一看,还真是真的,两着红线虽然不明显,但可以看出来。
“还真是!想不到一次就怀上了?”我之前说过大话,想着就那么玩火一次,哪会怀上。人家刘国柱在的时候,和他老婆李芳为了要孩子,用枕头垫着屁股,掐着日期来操,也弄不出一个孩子,哪知道 ,我们就一次内S ,而且还流出来一些,就怀上了。
陈贝贝看着还有些惊讶,有些发愣的我,她伸过手来,抱着我的头,用脸贴着我的脸说:“常海,你不会提上裤子不认账?怎么,你不高兴?”
“高兴,我高兴……我……怎么可能不认账!”
我望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我知道以前所有的想法,所有的担心,在这一刻就要变成现实。但是,我既说不出是什么心情,也不知是什么心境,反正怀里抱着柔柔的她,一时有点木然。
陈贝贝发觉我的异常,她有些不高兴,揪着我的耳朵说:“哼,反正你说过的话,你该对现!我不能让孩子出生,就没有爸!”
我在木然中清醒过来,我将她抱紧,然后吻着她的耳垂说:“放心,我一定兑现我的承诺,我娶你,放心!”
“嗯……那你说,咱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陈贝贝见我答应了,瞬时变得温柔起来,她用手指划着我的胸膛,然后开始在我面前撒起娇来。
“男孩和女孩都好!”
“虚伪!我喜欢男孩!”陈贝贝兴奋地说:“第一个是男孩好,第二胎才要女孩!我小的时候,最渴望有个哥哥了!”
“那行, 就依你的,要男孩!”
在这时候,她与所有的女孩们一样,抱着我,任我用手托着她的丰胰之处。然后跟我憧憬未来的一些场景。比如孩子会不会长得好看,像谁,孩子以后长大了要放在哪里上学之类。
与她腻歪在床上良久,她伏在我的怀里,胸前的丰胰挤压着我,我被她有些撩得欲伙升腾……我有些想要她!
而且我手揉着她的柔软的时候,还探手往她睡裤里掏了一下,那是一手的湿。
“我难受!”
“不谁难受,咯咯!”
可是待我进一步的时候,陈贝贝却一把将我的手打开了。
她嘟着嘴卖萌似的说:“老公,不可以的嘛,医生说过,前三个月坚决不行的……”
陈贝贝说了这些,或是发觉我是硬得难受,她嘻嘻笑着又问我:“真想要?”
嗯。我点头。
她笑起来,笑过后,然后手伸进被窝,有节奏地开始撸动边说:“就这样了好不好,老公!”
“可我就想!”
“不行,真的不行!”
她说着,手中加快速度,一会就将那杆儿弄得笔直。
感受到手中蓬勃的力量之后,她忽哗钻进被窝里,将香舌在那圆顶上转着圈儿划动。
而且陈贝贝在这事上确实有着她的绝招,她在吸吮的时候,用玉手掐着我的皮袋,将皮袋中的两粒果仁互相挤压碰撞,直弄得我舒服得直哼哼,也就很快在她的手口并用中缴了枪。
“舒服了?”
“嗯,谢谢老婆!”
“哼,以后可要对我好一点,不然……”陈贝贝将嘴里的残余吐在垃圾筒里,然后笑着说:“好恶心!”
“没有!听说大补的!”
“好,你吃些试试!”
想不到陈贝贝从嘴里用手捧出一点,直往我嘴角抹,得我连连躲避。
我舒服了,自然又陪她在床上温存了一会儿。
她其实也想要,但被我揉了揉,捏了捏后,她克制住了,死活不让放进去。
我也没有勉强,在温存了一会儿之后,刘贵云给我打电话来了,说他通过网络在清江市物流中心约定的加长车,已经快到清峰县了,我可以组织人员将昨天下午侧翻车上搬下来的苗木二次装车。
这事儿耽误不得,因为那停车的位置,本来就占用半边道路。长时候占用的话,对乡村们的出行造成不变。
但是陈贝贝却温情脉脉地拥着我,不愿松手似的,良久才说:“我也去!”
“你不是要陪你舅到林场的另一个块地去挖苗吗?”
“算了,我想等车装好运走,我们再一起去!”
陈贝贝说着,脸上又凑过来亲。她因为周身充了血,胸前的两团变得蓬大,身上的体温也提升了好几度,让我感受到她身上的滚烫。
我想着还要到村里将昨天请的那帮人找回来,想穿衣起床,不然就耽误事儿。陈贝贝见我起床,她上了趟则厕所,用冷水敷了下脸,然后出来了,也穿衣服和准00备化妆。
我在找外套的时候,才发现,我的外套正在阳台上挂着。
这乡村的旅馆不似城里的大酒店,这里是农家户改过来的,我能推开阳台站在阳台喘口气。在阳台上取下衣服时,我才发现,衣服还是湿的。
“老公,你的衣服没干!”陈贝贝边刷牙边说:“昨天晚上我洗了!全是你吐的酒垢,臭死了!咳,这旅馆没有洗衣机!我只能这样晾着了!”
“哦!这可麻烦了!还要去组织人装车呢!”
我站在阳台上伸了伸懒腰,长长地打了个哈欠,或是因为刚才被陈贝贝撸出来了的缘故,也可能是昨天醉酒还没有清醒。我身子还是有些乏,腰间有点酸,脑壳有点沉。
“不行的话,待会儿咱陪你去买一件就得了!能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陈贝贝抹着脸上的面霜说:“得,你看,对面不就是商场嘛,不就有男装卖嘛,你等等,我陪你去!”
陈贝贝指了指斜对面约一百来米的金宝利服装,回头进去开始抹口红。我见她打扮倒精致,但还是提醒她:“怀上宝宝了,少用化妆品!”
想不到我的话对陈贝贝还挺受用的,本来准备画眼线的她停止下来,然后应了一声,还将抹好的口红用面巾擦淡了,这才穿着靴子,挽着包说:“走!给你买外套去!”
说着,她挽着身着羊毛衫的我,就朝金宝利服装城走。
金宝利算是镇上较大的服装超市,男女服装,中青妇幼的款式都有。只是价位和档次嘛,只能说在镇上,也就是那样。陈贝贝一路挽着我的手走,一边还给我说,要带我去京州或者上海诳诳街,男人嘛,总得有二套体面的服装!她说这话的时候,自然是面带柔情。
进入冬日,金宝利服装城的生意就奇好。很多附近的老乡,都想在冬日时节添点衣服。而且有些在外务工的乡民,更是给家里老小置办过年的新衣。
我跟着陈贝贝进去之后,陈贝贝径直对门口的服务员说:“你们这里,稍好一点的男装在哪里?”
那女服务员小姐姐约摸十**岁,长得倒挺清纯的。她一见我身着薄衫进来,马上笑脸相迎,将我和陈贝贝领着往里边一点走:“里边,里边有!”
跟着这个长得还算漂亮的小姐姐往里边走,刚过一排服装。我突然听到隔着一档衣服有熟悉的声音传来。
“爷,你就试下这件嘛,二百多块钱也不贵的,现在都要这个价!”
“还是贵了!我有衣服穿,你给你奶奶买就行了,我就不买了!”
“咱们来时就说好了咯!我给奶奶买,给你也买,你就试下啦!”
说话的,是张晓芸。张晓芸回家的第二天,她带着爷爷奶奶上街来买过冬的衣服。
听着她说话,我本能地想后退一步,但显然,已经是来不及了。
因为陈贝贝也认出了他们,她挽着我的手到了他们面前,笑着与他们打招呼:“大爷大娘,晓芸,你们也在这里买衣服呀?”
陈贝贝的问话,本来让张晓芸和爷爷奶奶有些惊喜,想不到在镇上还碰着熟人。但看着她身边十指相扣的我,张大爷张大娘还有张晓芸刹时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