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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如出一辙的猜测

    我无奈的笑了笑。

    “不过话说回来,主要是最近我遇到的那些事情你也知道的,导致我这个人有点暂时无法安静,也无法平稳心态,所以呀就有点怪怪的,但是我打心底里是觉得你是个很不错的人,也愿意听你说话的。”

    陈老师说这段话时候十分的认真。

    但其实根本也没有什么必要,因为我真的不知为何挺懂她的,她并不会不按照常规的想法来,也不会真的完全的将自己所有的情绪都放在心底下。

    陈老师也并没把我那十分明显的绕开话题,给拉回来。

    我想她在某个瞬间或者某个程度上,作为同性是十分的懂我内心所想的。

    此时我的整个脑袋都快要炸了。

    我扶着我的额头,同时闭合着我的眼睛,嘴巴微张着。

    “唉呀,小何,那你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没有啊?”

    “你要是实在不想说的话我们就不说了,但是其实我也挺理解你父母的意思的,因为作为我这个局外人来看,我都觉得真的没有什么必要,所以说我也不知道你们……唉。”

    陈老师的欲言又止,其实已经给了我许许多多的尊重了,因为她并没有把话很是明显的给说出来,但我想我也知道。

    我明白我父母的意思跟陈老师的意思,

    但我始终都无法从我自己这里去根本上的愿意理解跟愿意听取。

    这不是叛逆,也不是任何的有意为之的反抗,而是我无法将我的情感放下。

    “我实在是没有办法讲清楚…也许我真的需要一些人来跟我说些什么吧。”

    “但我对他的感情其实是跟佩佩之类的差不多的吧,最多也就分个高低而已,但性质是一样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我冷笑了几声。

    “这些东西啊,越说越烦,我反而不想去说些什么了。”

    陈老师不知为何一直都没有说话,默不作声的。

    就呆呆的坐在那里,直到我的手在她面前晃了许久,她才突然回过神来说“哦,不好意思啊。”

    接着她突然看了一眼门那儿。

    像是确认着什么。

    对于她的这个突然的举动。

    还觉得有点恐怖。

    她慢慢的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到我的旁边蹲下,用着一种十分尖锐的如同侦探一般的眼神看着我,并且握着我的手。

    “不会是那小子跟你表白了吧,不会是他喜欢你让你觉得很难搞吧?”

    下一秒,她便开始放下所有冷静和理性。

    对于她而言,疯了一般的。

    小声又句句充斥着匪夷所思,三观破碎的感觉的。

    甚至还因为她自己不停的走动,差点摔倒而扶了扶桌角。

    整个人像是刚喝过酒一样。

    “你别告诉我这是真的。”

    陈老师边说还发出一些耐人寻味的笑声。

    她似乎是完全不能接受她自己的这个想法。

    我也便在恍惚之下说“什么,你怎么会想到那里去?”

    其实我的内心,已经着火了,难道是真的这么容易的被判断出来吗?到底是从何而来?

    证据跟说辞呢,我感到疑惑。

    “不会吧,真的是啊?”

    陈老师通过我的微表情而更加确定的,说了出来。

    因为她的眼神此时变得十分的坚定。

    “啊,那可怎么办啊。”

    她仿佛就如同我自己本身一般,自己遇到了这些问题一样。

    开始火急火燎的,在那儿不知在想些什么了。

    “所以那个孩子呀,他肯定是没有接触过这种情情爱爱的,他肯定不懂,肯定是他后知后觉,有天没在做事,然后让他呢,突然反应过来了一些什么东西。”

    陈老师不停的说着。

    做着如同判案一般的分析。

    “然后就可能会有一点喜欢你的倾向,你可千万不能跟他说一些有的没的呀,那孩子你只要别去跟他说,别去告诉他什么,就没事的,就一直平常化就行了。”

    说完,还摇着我的肩膀。

    “就一直做好朋友就可以了,男女之间也是可以有纯友谊的,你跟那小子肯定能行,就那种类似于男闺蜜女闺蜜的,不有那个说法吗?其他的就千万别整啊。”

    “你要是真的跟他处在一块儿了,那真的是太尴尬了,我可能这辈子打死都不会想到有这种情况的发生。”

    陈老师的语气越说越激动,仿佛就看到了我母亲上身一般。

    甚至偶尔的眼神都有点小小攻击性。

    和想主导评判,垄断。

    那种铁了心的要让我把这个想法给取消掉的那种冲劲。

    我越听啊,越是烦闷。

    只是如同回答这着我的母亲一般的。

    在那点着头说“嗯嗯,好的,我知道了。”

    然而我实际上心不在焉,也已灵魂出窍。

    但其实陈老师的这些话,在某种程度上是可以有所帮助到我的。

    我以为已经结束了。

    松了一口气。

    可突然陈老师两手一拍,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打了打自己的膝盖,很是夸张的,并且动静十分大的,用手指又接着指着我说“不会是你真的动心了吧?”

    “天呐天呐天呐,我是在做梦吗?”陈老师重复了三遍的天呐,又开始坐立不安了。

    她不停的走,在她自己的房间里确认着家具,并且还掐着自己的胳膊,确定是不是真的,我本以为她早就已经料到了,但没想到她的反应还是这么的大。

    在看到她的反应之后,我才敢真的淡定,我对于别人对我的事物做出来的一些判断,其实我也是直接的影响到我的。

    “好了好了好了,我要走了。”

    我突然说话。

    我的语气没有不耐烦,只是像跟朋友告别一样,简简单单轻轻松松的,虽然我已经炸开了锅。

    我只是尝试着用这种很是无所谓的,并且全盘否定对方所说的一些话的那种淡定,来进行一个告别,然后回到屋子里,自己一个人辗转反侧。

    “小何,我和你说,要是但凡我刚刚说的那些,我猜的有一点点是靠边的,你都要按照像我说的那样去做,你的父母是对的,你身在局里面你看不清。”

    我突然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