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苏约了何启凡在清莲餐厅吃饭,一来餐厅在市内比较方便,二来,是朋友的餐厅,霍君庭会比较放心。
艾弗森直接回了公司汇报情况。
白苏苏和何启凡一起到了餐厅,看见苏白正和沃尔夫坐在大厅里,白苏苏高兴的打了招呼,完全没注意到苏白神色有些不正常。
“苏白,咱们上次见过的。”白苏苏介绍说,“何启凡,何律师。”
“你好,”何启凡彬彬有礼的和苏白握握手。
“这位是沃尔夫先生,餐厅的老板。”
“沃尔夫先生也喜欢素食文化,实在难得。”何启凡客气的说。
“是不是素食文化我并不在乎,我只是一个商人,欢迎你们来我这捧场。”沃尔夫眉飞色舞的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过段时间我和苏白小姐合作的酒吧会正式营业,到时候也请何律师多多关照。”
“提前恭祝二位生意兴隆。”何启凡淡淡的扫了苏白一眼。
寒暄过后,何启凡和白苏苏进了包房,苏白的视线一直追着他们。
“何律师,上次和您说我妈离婚的事,实在不好意思,他们在走正常的手续,可能不太需要……”白苏苏说着帮他倒上一杯茶。
“没关系,只要你有需要,随时说一声,我都会帮忙。”
“能认识您真是太好了,”白苏苏淡笑一下说:“还有一件事,是关于恒泰投标的。”
“白小姐好像迫不及待的要把这些事说完,难道不打算边吃边说?”何启凡笑吟吟的看着她。
“不是,不是,”白苏苏局促的摆摆手。
她有食不言的习惯,可是不见得别人也有啊。
“我这个人肚子里装不下太多事,性子还有点急。”
“是吗?白小姐这样的性格我觉得还挺可爱。”何启凡说完拿着菜牌看起来,说白苏苏可爱的话,就像一句寻常的聊天。
白苏苏尴尬的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见过几次,可在何启凡面前总有一种被审视的错觉,难道是因为他是律师的原因?
点完菜,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等到菜上齐开始动筷,何启凡说话,白苏苏也会嗯啊的答应,过了一会儿,何启凡便摸清了她的习惯,也不再说话。
直到吃完之后,才说:“现在食不言的人真是太少了,都讲究餐桌文化,吃饭的时候就把大的小的事情沟通清楚了。”
“嗯,”白苏苏放下碗筷说:“我小时候和奶奶生活在寺院,养成了这个习惯,不容易改。”
“倒也不需要刻意去改变,”何启凡说:“只有弱小的人才要顺应别人去改变自己,如果你足够强大,别人也会顺应你来改变。”
“您说的也对,”白苏苏抿嘴轻笑,心里却忽然想到了霍君庭,大概因为他足够强大,所以什么都不需要改变,我行我素就好。
“白小姐小时候为什么会在寺院呢?”何启凡表示很好奇。
“爸妈离婚之后,我妈要改嫁,奶奶就把我接了过去。”
“真抱歉,提到了你的伤心事。”
“没什么伤心的,都是过去的事了,”白苏苏无所谓的笑了笑。
“我真应该和白小姐学习这样的心态,过去就能放下。”何启凡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
估摸着下午上班的时间,何启凡把白苏苏送到了华兴公司。
白苏苏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无所事事,心头长草,非常想去看看霍君庭在干嘛。
刚动了这个念头没一会儿,霍君庭便来到了她的办公室。
隔着百叶窗看见艾弗森和他打招呼,白苏苏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这算不算心有灵犀呢?
她故作矜持的端坐在办公桌前看着霍君庭,细碎的刘海挡在额前,鼻梁上戴着银框的眼镜,穿着保安的黑西装,白衬衫,打着一条蓝色的领带,扣子是敞开的,两手插在裤带里。
分明和别的保安一样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愣是穿出了大牌走秀的既视感,那双修直的长腿怎么看怎么禁欲。
他在她的办公桌前站定,白苏苏瞥了他一眼,两手在键盘上噼啪的敲打着,故作深沉的说:“你怎么过来了,保安的工作很闲吗?”
“我把工作安排完了,”霍君庭说着瞥了一眼窗外,转身过去将百叶窗放了下来。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白苏苏的心就是扑腾扑腾的跳个不停。
“哦?你又不是队长,你安排他们?”白苏苏歪着头不解的问。
“谁说不是队长就不能安排工作?”霍君庭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两眼一眯道:“工作问完了,就没有想对我说的?”
“都说过了呀!”白苏苏停下手,笑眯眯的看着他。
“什么时候说的?”
“我不是给你发消息了?”
“那不算,”霍君庭说着起身从办公桌绕到了她身边。
他的气息扑面而来,白苏苏的心跳的更快,很不自在的扫了一下嗓子。
“咳,现在是上班时间。”
“我知道,”霍君庭伸手摸着她的脸低喃道:“一上午没看见我,有没有想我?”
“你都说了一上午,”白苏苏刚一开口。
他便俯身下来堵住了她的小嘴厮磨了一阵,在她耳边吹着气说:“我想你了。”
白苏苏的脸羞得通红通红的,他的手指灵巧的解开她的扣子,白苏苏捂着胸口羞恼的说:“这是办公室!”
“我知道,”他又在她的唇上亲了亲说:“就因为是办公室才会觉得刺激。”
“喂!”白苏苏抓住他的手,了然似的问:“你该不会就是想体验一下办公室恋情,才来上班吧?”
“有一部分是,”霍君庭的手在她的柔软上捏了捏,白苏苏忍不住低呼了一声,直接扑到他怀里,一口咬在他胳膊上,“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他宠溺的顺着她的背说:“你该不会以为我要在这和你……嗯哼?”
“那你要干嘛?”白苏苏瞪大了眼睛问。
“别总是这样问我,”霍君庭捏了捏她的脸笑着说:“干这个字,很诱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