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考试无常,很多孩子平时表现的好,不还是照样考不好。苏苏当年也是校第一呢,不还是没考上重点。平时的考试当不得真,高考才是真刀真枪的。”
张佩茹说话温柔,可软刀子捅的准又狠。
前世白苏苏还觉得她是个慈祥和蔼的奶奶,现在真心佩服她的心计。如果是个简单的女人,怎么可能把江婉华气的落发出家呢?
前世总觉得那是老一辈的恩怨,从没想过张佩茹会把对江婉华的仇怨埋藏在她的身上,直到后来因为家产闹上法庭,才看到张佩茹的真面目,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就连她爸爸的死也变得并不简单。
这一世,不但财产一分不能少,白苏苏还要为江婉华当年的委屈和她爸爸的人命讨回一个公道。张佩茹还有她的私生子白振业,都会得到报应。
“妈说的没错,佳佳也总说考试的时候打小抄的同学特别多,我总是告诉她,不管别人怎么做,她都得是真实成绩。”刘凤萍马上接茬。
这种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本领,白苏苏还真长见识了。
“你们都别说了,”白州沉声说道,“白苏苏,我看你也是有备而来,你还以后什么证据一起拿出来吧!”
“爷爷,你真的要看吗?”白苏苏犹豫不决的说,她了解白州的脾性,前世对簿公堂的时候,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就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一心都要把财产掌握在手里。不管是老婆还是儿子孙子,只要不碰触到他的利益,凡是都好商量,一旦碰到他的蛋糕,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爷爷,佳佳和我都是您的孙女,我只是想让她承认错误给沈涵亿道歉就算了。一个是我弟弟,一个是我堂妹,我是不会做出手足相残的事情来的。”
“呵呵,说的比唱的好听,昨天何启凡律师事务所的人可不是这么说。”刘凤萍紧接着说。
“三婶,昨天我在气头上,经过一晚上我想过了,一笔写不出两个白字。佳佳虽然做错了,却也是白家孩子,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和她斗到底只是让外人笑话。”
白苏苏把话说的明白敞亮,尽管她自己都觉得这样说话真虚伪,但只有这样才能降低白州对她的不满。
她还没能回到白氏,不能出师不利。
“苏苏真是这么想?”白州狐疑的问。
“爷爷,我真是这么想,上次我已经把话说的清楚,我想来白氏上班,是想替爸爸为白氏出一份力。我从来没有私心,没想过自己会得到多少。我只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让白氏建设的更好。白氏是爷爷的白氏,我永远都站在爷爷这边,听爷爷的安排。”白苏苏态度诚恳的表态。
但白州不那么好忽悠,上次白苏苏把继承权继承法都搬出来,大有不回到白氏不善罢甘休的架势,现在能这么服软?他是不会信的。
“白苏苏你真的长大了,振雄看到你一定会感到很欣慰。我不偏袒你们当中任何一个,你有什么证据拿出来,佳佳有什么理由也尽管说。
如果觉得我处理的不满,你们大不了报警,我这一把年纪,什么风浪都见过,还真没和警察打过几次交道呢!”
哼,不见棺材不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