歺沉哀就这样被三个人挤在角落里数落了一顿。
心中更多怒火直线飙升。
但是奈何他无可奈何。
一这里是公共场合不能打架,二就算真的出了亚特兰蒂斯,自己现在也奈不了季安安怎么样,这就是最麻烦的事情了。
所以一切都要等到得到她开始。
隐忍是现在最好的结果。
歺沉哀几乎是撞出三个人的包围圈的。
野祐希看了两人一眼道:“我觉得我们摊上事了。”
“嗯?怎么说。”荏煜城倒是觉得无所谓。
慕峻熙明白了:“我们算是给季安安惹了一个麻烦?”
“你才反应过来吗?”野祐希一副看智障的表情看着他。
……
众人沉默。
季安安从不远处走过来:“你们玩开心了?”
他挑了挑眉。
荏煜城尴尬一笑:“安安,你不是在吃东西吗?”
一句来自他的灵魂质问,让季安安翻了一个白眼:“我吃东西难道只是单纯的吃东西吗?猪脑子。”
“猪的智商也在动物排名前十呢。”
……
季安安现在算是发现了,荏煜城就是杠精本精吧?
他也懒得鸟他。
反正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嘛,亲兄弟明算账,这个不是亲的就是找打。
这一个晚上算是风波平静,第二天就坐上了回学校的校车。
简简单单的一日酒店旅游?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学校不想花费更多的经费吧,不过这样也好,反正贝贝不想待在这里早一点回岚市或许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贝贝这一次是一个人坐在床边,似乎跟歺沉哀闹了矛盾,真是难得的好事。
而季安安旁边坐的是楠璇。
简直不要太巧合。
“安安,你这次回岚市时直接去学校吗?”楠璇有些羞涩的问道。
季安安说的无心:“应该吧,我妹妹似乎心情不好,我想回家跟她单独聊聊。”
“嗯?贝贝似乎不开心呢,他能有你这样的哥哥真好,不像我,从小就没人爱呢。”楠璇说道这里有一点伤心。
那段曾经的噩梦,真是好不容易逃出来了。
安安就是自己的一道光,至少现在他不会因为自己烦就拒绝自己。
这种感觉,真好。
“楠璇,我想,我们之间的关系应该说清楚,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有什么事情可以互相帮助,但是,我们的关系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季安安忽然说道。
楠璇一愣,扭头看了看季安安,有些失落了。
因为季安安的一句话就否定了彼此之间的一道关系,就好像他们之间隔了一道纱。
“哦,我知道了。”楠璇小声说道。
坐在前面的野祐希快听不下去了,但是却又不好说话。
毕竟自己是一个局外人。
所谓局外人就是不关自己事情的事情。
这就很难过了。
然后这一路上,季安安再也没说过话,知道回到了岚市下了校车之后,野祐希连忙跟进娱乐室,有些嫉妒的说道:“季安安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冰山难得开花,你就这么放弃了?”
“你在说什么?”季安安皱了皱眉头,点了一支烟:“我跟她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单纯的友谊不行吗?”
“靠!人家女生可是爱慕你,你在想什么呢?你这个冰山真的要打一辈子光棍啊?”野祐希忍不住教训。
季安安却道:“你喜欢你去啊。”
……
得嘞,他是没话说了,你们有话说吗?
面对这样钢铁直男他们又能说什么?
季安安说道:“别瞎几把乱想,我不是钢铁直男,我只是不想这么早谈感情罢了,谈感情伤身。”
“我看你就是一个钢铁直男。”
“加一。”
“加一。”
季安安:“……滚!”
溜了溜了。
一时间娱乐室里就剩下季安安一个人,这帮家伙跑的倒是真快。
不过也罢,时间差不多了,该回去了,今天又是无聊的一天尤其是跟这些怪物交流。
感情这件事情要是现在就能说得准的话,为什么还有人还会去尝试一些失败的爱情?
真是可笑。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宁愿没有一个开始。
季安安向来就是一个冷静思考的人,对于感情也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人。
在回家的路上看着夕阳西下,心中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岚市的天,真的快便了呢。”
晚上季安安回公司处理了一会儿工作,尹靳策看着小少爷焦虑的心笑道:“小少爷,你不会有女人了吧?”
“一边去,我怎么会有女人,靳策叔你真的是越来越会开玩笑了。”季安安有些不难烦,为什么在别人眼里他身边有女人出没就算是奇迹。
尹靳策笑笑:“小少爷不想承认自己的心而已,你跟尘埃一样逞强,果然跟你母亲一个性子。”
“才没有,我才没有妈咪那么啰嗦无脑呢!”季安安耍起脾气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尹靳策无奈:“小少爷我是为你好,我怕你一辈子打光棍啊,这不能怨我,你要是想一辈子打光棍的话就当我没有说好了。”
“靳策叔我自己的感情问题还是能解决的,你要是有时间先聊就多关心一下贝贝,她的感情可是一个大麻烦。”
“嗯?怎么说?”
“她喜欢的人,是歺沉哀,你觉得有问题吗?我觉得问题很大。”
加下来迎来的是办公室里的寂静。
喜欢……歺沉哀?
贝贝这是瞎了眼了吗?
果然当初季尘埃把歺沉哀领回家就是要一个错误的选择,既然已经是一个错误的选择,那就只好一错再错了。
“这件事情,很难说吧,毕竟感情的事情要是两情相悦的话,这个要是被硬来,你们关系反而变得不好了。”尹靳策说道。
这件事情上机安安当然知道,就因为这样所以自己才是没有迟迟下手的那一个。
“如果,歺沉哀只是对贝贝的利用而她还在浑然不知的情况下,我该怎么做?我太难了,靳策叔,我不能让贝贝受伤,那是我唯一的妹妹。”
季安安说的还有些抽噎。
这么多年了,他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慌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