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白依有气无力的倒在项远的身边,在他的胸口画圈圈,白依眼睛依旧什么都看不见,可感官并不受任何影响,这一夜的疯狂差点将她吞没。
“嘿嘿,白大姐你哪里晓得为了给你找灵液我经历了什么苦难,简直难以想象...。”不待项远发牢骚白依双指按住他的唇,娇嗔道。
“哼,还叫人家白大姐你是不是想真的吃白食,我不管,至少不能比倪霜那丫头待遇差,还有,无论你为我付出什么都是应该的,现在得到的不就是回报么?到底谁占便宜了?”
面对白依的唇枪舌剑项远无言以对,确实也如人家所说,想想还是值得的,项远平复了心绪,刚要说正事,白依又开始搞小动作了,她不服气呀,什么时候自己被动过,一定要找回场子,项远赶紧按住她作怪的小手起身穿戴。
“干嘛去?脚底抹油吗?你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吗?哼。”白依撅起小嘴叫道,项远苦笑将其拥在怀中解释。
“依依,我得去证实一件事情,非常重要,我到底是经历了一场梦还是真的回到了北宋时期,若是梦境或者幻境可就郁闷了,现在心中怕得紧呢,白天的时候不方便行事,现在刚刚好。”
“哦,那...好吧,本女王大人就放你一小会儿,记得快些回来,我,在,屋,里,等,你,哦。”白依故意将后面的几个字拉长充满了挑逗,搞得项远心中火急火燎,暗道真是个妖精,若没戳破那层膜还好,自己失去理智俩人再没有隔膜使得白依更加肆无忌惮了。
项远狼狈的穿好衣服从家中出来,下了电梯一直到马路上才深吸口气,转头看着依旧亮灯的佳人卧室,摇了摇头,没办法自己想克制都克制不了,五十载的独身一人,换谁也难以把持吧?可麻烦也接踵而至,那便是对实力的影响,项远体内愿力再次混杂,有女人的阴力掺杂,战力至少掉了七成,现在倪霜被困酆都谁来帮他分解杂质?
想想项远脑袋就疼,好在能与断刀沟通实力提升过一大截,否则现在他想打赢死灵都难。
“霜儿啊,为夫...需要你呢!呜呜,食色性也!”
项远嘟嘟囔囔自己叫了辆出租车直奔宣武门菜市口,在玉阳临终的时候偷偷做了一件法器深埋在十字路口中央,风雨变迁,不知道还在不在了,或者说根本那就是一场梦境。
带着忐忑的心情坐着出租车来到了中午的那家面馆前,此刻已过一点钟,道上早没有了行人,下车后项远下意识躲着面馆,生怕再来一次,那可真要命了。
他寻找当初与玉阳一起埋藏法器的方位,借助天空的星辰定位,这些都是项远精心计划的,就怕时间流逝物是人非,观看星辰项远手掐指印慢慢计算,身体也在移动中,终于在十字路口东北角一处水井旁站定,项远想了想掀开旁边的井盖潜伏了下去,一股股腐臭熏得他捂住鼻子,好容易找到了对应星辰的方位,项远拿出随身携带的消防锹开始挖掘。
就怕此处盖楼打地基的时候被人发觉,所以那件法器埋藏极深。
“既见大圣以神变,普现十方无量土,南无大慈北斗七星琉璃光如来,普陀金身!”星芒流转项远开启了金身加持挖了两个多小时,二米见方的小坑已经深不见底,项远还在下面挖掘,腐臭的泥巴被他用力甩出洞口。
由于金身护体他的力量提升许多,否则根本挨不住,项远都有点心虚了,怕不过是一场空而已,终于一声轻响振奋了他的精神,项远赶紧丢开铁锹扒开泥土,下方一个青铜器的大鼎显露出来。
“不是梦!!太好了!哇哈哈!”项远大喜过望,此刻心情激动得无以复加,这青铜法器不单单代表大量的黄泉灵液,还代表一个事实那就是断刀刀刃的去向,项远亲自送玉阳和刀刃赶往西藏,那么说,他的伙伴斩首刀【终焉】断裂的那一部分现在很可能被收在宁玛大喇嘛的庙中。
“不能急,不能急,数百年都过去了不在乎这几年,冷静!”项远告诫自己,呼出一口浊气,将心绪平静下来,很多事情没有办完寻找刀刃不能急于一时。
项远轻轻拍了几下青铜器将它拖了上来,这青铜器的构造当时项远也有参与,而且开启的法门他特意做成了断刀的形状,利用星力才能打开,项远抽出后腰的断刀轻轻插进中间的凹槽,严丝合缝,然后鼓起法诀一缕星芒透过断刀输送进了青铜鼎,原本一丝不动的鼎盖突然颤抖了起来,青铜鼎八个方位喷出大量星芒,最后汇集在鼎口。
“咔嚓!”鼎盖一送,项远轻轻握住把手抬了起来,神秘的紫色液体散发出绚丽的微光,正是黄泉灵液,项远赶紧拿出老王制作的小葫芦掐动法诀轻轻一吸,一大鼎的灵液被吸进了葫芦中,项远总算松了口气。
“唉呀,没白忙活,嘿嘿,依依那丫头你等我回去收拾你的,还敢叫嚣。”项远心情大好,顺利的取得了灵液也大概知道刀刃的方位,这青铜鼎...,打造时候也颇费工程,虽然取出灵液之后它便只是普通的青铜器了,星力也散尽,但是...古董呀,项远舔了舔舌头说什么也得给它弄家去。
这可就是个大工程了,上方的井盖根本没法将这么大个鼎抬上去,项远有力气可也不能破坏下水道呀,好家伙折腾了数个小时才找到了排水渠的出口硬生生打开栅栏扛着大鼎就上了公路,此时已经是白天了,不少路人瞩目着他,一身肮脏的衣裳旁边放个大鼎,要多奇葩有多奇葩,可项远不在乎,这鼎少说也能卖个几十万,自己瞬间就富了。
可是怎么弄走是个事,他也不能直接拉到白依的小区呀,突然脑瓜一转拿出手机拨通了某人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