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么,你说出来我不敢保证我这辈子不会把你去妓院的事说出去,可我却敢保证,当下这几年我绝对不会说出去。
可你要是不说么,那么我这人也不是吃素的,你不配合我,那就别怪我忍心,我敢保证,明个儿所有的大街小巷,全都会散遍柳家二小姐柳依依深夜逛青楼的纸签!到时候,只怕你这柳家二小姐,别说是打我男人的主意了,就是有没有脸活下去,都是个未知数~!
叶青灵挤出一个笑容,又随意的拍了拍她的两下爪子。
柳二小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你
这个字,那是绝对的咬着牙缝出来的。
可就算柳依依把她所有牙齿都咬下来了,这把柄还是落在叶青灵的手里,只要叶青灵不顺心,她的一辈就完完了。
怎么着?还是不想说!
叶青灵嘴里还是尝着小瓜子,连带着把手里剩下瓜子仁都一下子扔到了自己个儿的嘴里,这皮儿么自然也全都吐了出来,站起身,又拍了拍她的两手。
慢悠悠的说道:算了,其实吧,我这也是好奇,你说不说,都与我自身也没有太大的关系,这样吧,反正你也不珍惜自己个儿的清白,那我也没必要为你遮着掩着了,一会儿我就叫人把你给放了,明个儿你就静静的接受瀑风雨的洗礼吧!
说完这话,她还当当真是头也不扭的就往出走。
嘴唇里却是在悄声的数着:一、二、三
果然,这四不过三,还真不是这么简单就造出来的。
等等!声音急促。
叶青灵也颇为给面子的顿住了脚,不过,这身子骨却是没往后扭。
我去那怡红楼是为了见一个人,这人具体是谁我不知道,可他却是每日都跟我打探晋王殿下的行踪?
打探晋王!这四个字一下子就让叶青灵心里头最紧崩的一根弦彻底绷断:你告诉他了!
柳依依唇角一挑:叶青灵,你太小看我了,晋王殿是我生平唯一深爱之人,我又岂会告诉他的行踪!
这话,叶青灵相信。
那又为何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去那里?那人可是许了你什么好处!
利益相交,如若没有利益,只怕这两人也便再无相交的可能,所以,叶青灵可以断定,他们二人绝对有好处。
不错!
好处是什么?
这好处便是可以取了你性命!
晕死,这转了一圈怎么又转回来了,还转悠到了自己个儿的身上,不过,就算是这柳依依把这话说出来,自己个儿却是没有一丝的担心。
说白了,他们的目标不是自己,是晋王。
哼!你这是作着梦都想要我死哈!
柳依依唇齿一动,丝柔的发丝全因为汗迹而沾到了俏颜上,鼻孔间出着冷气,那样子,恨不得现下就把叶青灵咬死:不错,我希望你死,我就是希望你死,我以为殿下把你休了,可是缘何他又去找你,只有你死了,他才是我的,我的
最后这几个字,柳依依近乎生吼,叶青灵也懒得再去跟她说什么真爱,不爱,爱的道理,左不过她们俩个这辈子都是你死我活的对立面。
虽然叶青灵不会丧心病狂到要杀死这个女人的地步,可跟她讲道理,那也是天方夜潭,绝对没这个可能。
等柳依依吼够了,略微有些冷静的时候,叶青灵便又开了话头:即然你们已然见过二次,第三次是什么时候!
明日!这柳依依倒也干脆。
好,明日我陪你去,我告诉你,你别跟我耍小聪明!叶青灵说完这句,也不知道从裤头里拿了些什么,趁柳依依不注的时候,直接将一粒小丸塞进了她的嘴里。
陪我安安稳稳的过了明日,解药我自会给你!
叶青灵眉头皱得极深,扭头便走,根本不理会在里面近乎逛吼的柳依依。
~~~~~
郑二宝进入皇宫的时候,已然是深夜,宫门已闭,他花了足足五百两金子才叫得这将士给开了城门,两条腿一瘸一拐的,面容憔悴的无如是一张白纸。
可为了他家爷,死他都可以受得,又何况是这点罪过。
这皇宫大到离奇,你就是坐着轿子,也得足足转悠一天,郑二宝虽说对这皇宫还算得上熟悉,可凭两条腿走路,又加上他的腿脚不利索,走到贵妃娘娘院落的时候,已然是后半夜。
而且这院落不同于其她妃嫔的院落一般无二,它的占地面积极大,近乎于这座宫殿角落的三分之一,大门紧锁,显然常年已无人出入,上面重重的灰尘,即使是漆黑惨惨的晚上,也会在月光的照耀下清晰可见。
连半点人抓过的痕迹都没有,显然,这座院落已经长期没有人入内了。
咚咚咚
这声音近乎震彻了半个皇宫,郑二宝一双大手握在了早已铺满尘土的铁环上,紧紧一下一下紧扣着:贵妃娘娘,奴才郑二宝,特来求见贵妃娘娘!
贵妃娘娘,奴才郑二宝,特来求见贵妃娘娘!
一句又一句,一句又一句!
传言里,这贵妃娘娘宠惯后宫,天下再找不出一个比她还完美的女人,肤色近乎凝脂,秀发如同瀑布,常言里说得人靠衣裳马靠鞍,在她就如同一个笑话,不管如何华贵的衣衫,穿在这个女人的身上,都觉着配不上那份娇颜,配不上那份气度。
美,这个词已然不足以形容她的容颜。
而冰雪寒冷却是能十打十的能比韵她的气韵。
世人从来不相信世上有完美,可但凡能见得上贵妃娘娘一眼的男子,无一不感叹无暇是何意,也终于明白何为不食人间烟火,何为超尘脱俗,何为天灵地秀。
可现下,这宠惯后宫,倾城倾国的的贵妃娘娘,如何能落得现下这般,门上七尺土,脚下无人动的地步。
郑二宝继续一个字一个字的喊着,门扣一下一下的敲着:贵妃娘娘,奴才郑二宝,特来求见贵妃娘娘!
一句又一句,一句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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