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卫峥又被一伙女人扯了进去,甭管怎么着,他也算是进入一次花楼的人,所以,这一次,他倒是没被女人们哄来抢去,一次性的就找到了那个肥妈妈,直接一沓子银票堆了上去。
没任何意外的,卫峥又见到了那个美人
只是今日的美人同那日的美人稍有不同。
若说那日的美人是一朵牡丹花,那今日的美人就是一朵带刺的玫瑰,红红烈焰的,一瞧起来就是个不好惹的主儿。
一身大红的宽松袖袍,虽然将那身材包裹进去,却是丝毫没有影响这女人的玲珑曲线,宽袍松松垮垮的披着,泛着银光白色的大腿全然露出,上身也只是宽宽的裹了一个肚兜一般模样的衣裳。
脚尖着地,一袅一袅的,别说是男人了,就算是女人见了也血脉喷张。
卫峥紧然的闭着眼睛,口里默念着:非礼勿视
只是美人儿的那双手却是由不得他,美人儿吐气如兰的向前伸了伸脖子,卫峥的整个身子,那便是又紧了三分。
公子,您又来这儿捧奴家的场,您就不想知道奴家叫什么名字么?
僵硬的点了点头,美女吐气是如兰的香气便又朝着卫峥的小白脸扑腾扑腾的闪了过来:奴家贱名如兰~公子觉着奴家的名字好听不好听!
好好听!
即好听,那公子叫一叫奴家的名字好不好?
酥酥麻麻的,卫峥突然有一种跳入火坑,也不愿在这里多呆一刻钟的想法。
卫峥没有作答,换来的便是如兰美女,继续朝着某哥们儿的脖子吐气如兰:公子,你就叫一叫奴家名字好不好!
公子
连带着叫了有十八声,卫峥觉着自己个儿的骨头都叫的酥麻了,这才受不了的吐出了两个字:如兰!
只是,这速度太快,音调太硬,让这位美女倒是冷冷的哼了一声儿。
许是逗弄的他有些不耐烦了,也许是这哥们儿实在是太过不识趣,左不过在听了这两个字的叫唤后,一甩红袍,斜着露出了大长腿,拿起杯子,狂饮了一口酒水。
说出的话那是再没有半点的温柔调调:公子,直说了吧,你来这儿到底做什么?
如兰打从进这怡红楼开始,见过的男人没有上千也会破了那九百九十九,可还真没有见过像眼前这位这么油盐不进的主儿。
来妓…院不找女人,那是来干嘛的了?
就算是玩,那也得有个玩得心态,就这么直挺挺的坐着,怎么着,花钱找罪受了么。
卫峥不答,依旧那么坐着。
得了,公子,即然么奴家侍奉不了你,那奴家也懒得侍奉,那奴家便去奴家地方赏院喝茶,就不打扰公子的清静了!
这样更好,卫峥如获解放般的舒了口气,只想静静的坐着等待今个儿日子落了黄昏。
可这么静坐了一会儿,外面那个长相颇为壮实的妈妈便推门而入,白眼瞧了瞧跟个木头人差不离的卫公子,便一步一步的进入了内室,在如兰的耳边悄么叽叽的说了这么几句。
这如兰美人儿,便兴奋的嘴角挑起了一抹笑,赶紧坐直了身子叫来下人们为她自己个儿梳洗打扮。
甭管这女人长得有多美,总之遇见打心眼里想见的男人,那就没一个不精细打扮的。
换上了一身艳丽的秀袍,再头上插上了几珠闪闪发光的发簪,不得不说,这女人本来就生得美,这么一打扮,越发觉得她宛如天宫里的仙女,一丁点的夸张的成份都不带。
当然,至始至终,卫峥都闭着眼,那是自然没机会观察美人的花容月貌。
公子,即然你不需要奴家侍奉,那奴家就先走了,你到时候走的时候,记得把茶钱付了便好!
茶钱
说实话,卫峥都觉着这钱花得实在够冤。
坐了三个时辰,觉得也便差不离了,卫峥索性就拍拍屁股走人。
等到他再见叶青灵的时候,瞧着他那气血翻腾劲儿,叶青灵就知道这小白脸,铁定的没碰着女人。
喂怎么样?
不怎么样?
喂干什么呢!叶青灵瞧着这小白脸黑的如同碳一般的脸,那股邪气又向她吞着闷气,抬起手掌朝着他的肩膀就是一把掌:问你话呢,你生什么气!
我可告诉你,这事可是你情我愿的,我可没有逼你,即然你接了这个赌,那就好好的给老娘完成,别整天就跟谁欠了你万儿八千两似的,别忘了,这银子可是老娘掏的!
这话说得不假,普天之下,舍得拿出钱来让闺蜜的准女婿逛花楼的女人,她绝对是头一个。
卫峥听着这话也觉着不舒服,觉着他确实是有点占叶小姐小便宜的嫌疑。
翻了翻白眼,叶青灵懒得理这小白脸:说吧,今日那花魁可是见过什么人?
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
她自己个儿出去见了,我如何知道她见得是谁?
出去见了!
叶青灵琢磨着这四个字。
能让花魁出去见给人,定然这人身份不一般,一来足可以说明这人不想在身后落人话柄,二来,这人不想让人知道她的行踪。
而且,即然这人出现过,那么晋王府的柳依依有没有来这怡红楼。
脑子转了几转,她着急巴脑的说了一句让卫峥自己个儿回家,而他却是一步三跨栏的飞一般的奔到了晋王府,瞧着排匾上的三个金黄黄的大字,她突然有种旧地重游的感觉。
噗嗤噗嗤
躲在一座雄壮的石狮子后,嘴里朝着看大门的小厮噗嗤了那么两下,还真有一位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嘴巴还特甜的叫着她自己个儿:晋王妃!
心里是头一次觉着这三个字异常受用,塞给了他一个银锭子,又让他唤来了郑二宝。
离着老远就瞧着那老太监,腿脚有些不自在,好像是一瘸一拐的,等走到她这里来的时候,老脸还冒着汗,身子骨似是有些受不住。
叶小姐,你找咱家可是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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