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跑回了院落,来不及和月儿细说她今夜所经历的种种,叶青灵立马进了医药空间,因着每次只能搬出一件物品,所以,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搬出来足足一件20瓶的营养液和20瓶的止痛液。
叶青灵瘫在地上喘着气,除了想那小郡主现下可以不槽一点的罪外,满脑子里都是她那放荡无稽,想起来耳根子发荡,再激烈点那就恨不得重回娘胎生一次。
双手捂着她的脸,叶青灵羞得觉得根本没法见人了。
小姐,怎么了,您到是开开门呀!奴婢见您半夜出了门,一夜都没敢睡,发生什么事了,月儿给你煲了汤,您先提提神!
门外,月儿的话说得清清楚楚,可却是一个字都落在叶青灵的耳朵里,她只觉得要是有个洞,她现下就想钻进去,这辈子也不出来。
心里就像是有几万只蚂蚁再啃,那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好不容易挨到了天明,本来想着神不知,鬼不觉得悄悄去皇宫,不要碰见那赵贱人,可她才刚一出院门,那货就笔直的站在廊下。
自己个儿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猛的窜红,若是可以,她真是愿意现下就死了,不见这张脸。
郑二宝的脸,黑的就像一块碳,额头上也不知杂地,裹了一块白布,瞧着倒像是受了伤。
怎么?要进皇宫!
语调阴沉沉的,赵承背着手,看不出俊颜上有什么变化,就如同昨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还是那副茅坑上的石头,又臭又硬的气质。
哦!努力把药箱举高堵着她的脸,叶青灵身子缩着拖到墙根,心里想着怎么能快速离开这是非之地。
谁能想到,赵承这货却是眼神懒懒的瞥了自己个儿一眼,便示意郑二宝截住了她的去处,而后开口说道:今日本王也要进宫,一起吧!
轰!
叶青灵只觉得天雷滚滚,坐在马车上,只觉得两只手都无处安放。
马车里的气氛难以形容,赵承一直闭着眼,半个时辰的路,叶青灵觉得足足走了有半个世纪,好容易挨到了皇宫,要和这货分道扬镖,终于可以不在一条道上。
谁知道这天有不测风云,这人吧,也唯有她最可怜的厉害!
本王今日无事,去瞧瞧芯儿!
懒洋洋磨着磨,红着脸,又像个死人一般的往前走,叶青灵觉着,这是她活两世里,走得最为漫长的路!
又是一路无话的到了终点,叶青灵抓住了时机,拐着弯终于脱身一般的走到了给小郡主内室,吐了一口浊气,尽量让她的内心平稳下来。
容月纤手里端着一盏茶,见叶青灵慌里慌张的捂着她的胸口,又本能性的向后瞅了瞅,见确认无人后,便开了口:王妃娘娘,您这里在躲什么人么?
这一声,三魂就抽了她的两魄:没没躲什么人?
结结巴巴说完这话,岔开话题,满脸都写着生怕这容月看出来什么似的:郡主呢!
哦!郡主马上就到!
容月准备好一切,眼里那是每放一件物件,她的心里头就如同担着石头一般,泪水里眼里打着眶,一想到她的小郡主又要受那生死不如的罪,容月的心里就颇为不是滋味。
行了!今日我敢保证,你家小郡主绝对不会有半点的痛感!
容月心里一怔:你说的可当真!
我有什么不当真的,我的医术你还不了解!
容月点了点头,眼里写满了相信,可心头却还是有十九分的疑惑,她是真不愿她家小郡主再受半点的苦楚了。
好在,当这小郡主真真躺上这床榻上,真正开始的时候,还当真是睡了过去,半点痛楚也没有感觉到。
容月一双眼瞪得有铜来大
怎么样?本神医没说慌吧!
没没没,王妃娘娘,您可真是容月的大恩人,容月今日还想着,若是郡主再受那苦楚,容月便割腕取血,让郡主的痛感能少些,可现下瞧来,郡主当真是半点痛感都没有,便过去了呢!
将那些银针收入医药箱里,叶青灵大大的给她剜了个白眼。
若是割腕当真能减轻痛感,那便叫这些医师都无用好不啦!
行了,你家郡主以后无事了,虽说这样做这病灶可能会好得慢些,可能不受那些苦,就少受些那种苦的好!
谢谢王妃,谢谢王妃!
容月听完这话,二话不多说又重重的跪了下去,泪眼婆娑,一个劲的磕着头:王妃娘娘,您就是容月的大恩人,容月这辈子做牛做马都不能报答您的大恩大德,往后您有什么事,容月绝对死而后已,以报您的大恩大德!
叶青灵摇了摇脑袋,长长的叹了口气:又来了,又来了,我不是和你说过么,我这里不流行行这种礼!
王妃娘娘,容月不磕这几个头,心有不甘,往后您有什么事,只要容月能办到,绝对会赴烫倒火,在所不辞!
这话说到这儿,叶青灵突然眼睛一亮?
你方才说,你会在所不辞!
容月眨了眨眼,心里稍稍有些疑惑!
好!现在便有一件事,你可是非得帮我不可!
叶青灵一本正经的和容月跪在了地上,嘴巴贴着耳朵,也不知道某人在谋化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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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奴才方才问了,王妃估摸着还得好长时间,要不咱家陪你先回去!
赵承坐在一张瞧起来奢华的椅几上,桌上笔墨纸研皆都不少,几本书也零散的摆落着,手里拿着一本略薄的书在瞧,而且瞧着那翻过书的厚度,显然已经等了不少的时辰。
无碍,再等等!
郑二宝长长的哦了一声,可却是真正不懂,他家爷这肚子里到底装得是什么药!
这算什么?
一个堂堂的王爷?
一天无所事事,就为了等他家王妃,和她一道相跟回府?
纵观他和他家爷的这几许年的风云,这事,还真是头一次出现过。
可爷,今日好像巡抚会来拜会你,昨天您已经答应了!
赵承将书摆在桌几上,懒懒的翻了一页。
无妨,那便叫他等着便好!
郑二宝就像是认不得他家爷一般瞅了一眼,心里在想着的却是另一件事:难不成,这王妃给他家爷下了药,这眼瞧着病得都不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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