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芯的医治从第二日开始,可叶青灵瞧着和自己住在皇宫里一个府邸的赵贱人,那嘴里就像吃了垛粑粑,恶心的要命。
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很想视赵贱人为无物。
只可惜,某人的那股子风华绝代,却是根本掩饰不了他存在的道理。
心里极不平衡的翻了翻眼,叶青灵这边忙得恨不得再长一双手,可赵某人却是懒洋洋的靠在奢华舒适的贵妃榻上,气度雍容的拿了一本书在看,似乎根本就无视她的存在。
赵贱人叶青灵觉着肚子里装着气,恨不得用眼光杀死他。
这皇帝老儿真是待自己个儿太好了,为了让他们夫妇二人蜜里加蜜,这么大的一座邸,除了下人们在的屋子开着门外,只有这一间大的屋子能有人住,还有郑二宝那个阉人跟雕塑一样的杵在这里,叶青灵做什么都觉着不自在。
我说二位,若是你们真不知道做什么事的话,劳烦您们抬起脚出去走走!
郑二宝率先投来足以刺穿自己个儿皮肤的眼眸!
不过,某贱人显然没有生气。
怎样,药配得如何?他抬眼,冷冷看来,手上的书悠闲的翻了一页。
说药,他懂么他?
如若爷没有猜错的话,你是在配药浴。
哎哟!还真瞧出来了?
想不到,这赵贱人的肚子里还有几分医墨水么!
那是自然,这小郡主病入骨髓,若是没调理好身子就强行用药,非但对病无效,还有可能伤了她的身子骨!
这皇宫里什么没有,本来叶青灵还想着有几味药怕是这世上难寻,可才半日的功夫,自己所需要的药材就全全乎乎放在了桌子上,倒也省了许多的麻烦事。
嗯!淡淡的嗯了声,赵承像是满意了,继续悠悠闲闲的翻着书。
有这么一尊大神坐在这里,叶青灵觉着她配药的效率要比素日里慢上八成,揉了揉她的脑袋瓜子,她索性又不客气的开了口:这位爷?
嗯!把书往掌心一合,赵承冷冷瞄来。
心里总觉着这贱人和她命里犯冲,虽是不情愿,但叶青灵还是在脸上挂了一抹笑:您瞧这皇上多细心周到,赐给你我这么大一座院子,小红花开得艳,小水流得多畅快还有那小丫头们多撩人,这位爷,您不如抬起您尊贵的脚出去走走,不要像尊神一样杵在这里,很是影响本人发挥好不啦!
这话说得太过直白,以至于郑二宝那杀刀一般的眼珠子又急色色的射了过来。
爷怕你下毒!
这话说得真是一点情面都没给叶青灵留!
而叶青灵这辈子什么都不在乎,唯独是为在乎的就是她的医德、医术,现下被某人这么**裸的没半点客气的言语了出来,叶青灵觉着她的怒火从脚指头往头顶电流般的一窜,她由不得的一把在放下手里忙活着的物件儿,嗖的一下子就窜到了赵承的面前。
手心骨用力一推,就把杵在她面前的郑二宝推向一旁,两只眼死死的盯在了某人的俊颜上。
你几个意思?
没几个意思!
那你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爷说的意思就是那个意思!
听你这么说,你是来监督我的?
不然的话,你以为爷为何会来这里!
叶青灵恨得咬牙切齿,可某人却还在翻在他的书。
若不是张公公进来传达对旨,只怕这眼对脸,脸对眼的尴尬样,一准还早着呢
哎哟喂!咱家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
步调子刚想退回去,郑二宝立马就将他拽了回来:是时候,是时候,怎么着,是不是皇上有请!
张公公点了点头,赶紧朝着赵承行了个大礼:王爷,皇上想同您一起用晚膳!
赵承应了一句:知道了!连头都没抬起。
手里的书再次狠狠一合,呼啦——一下子,叶青灵就被一股力道推了出去,赵承缓缓站了起来,盯着一旁剜着眼的叶青灵,低谩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森寒。
你最好识趣,不然爷也保不了你!
谁要你保!
现下她可是香馍馍,过得不要太自在好不啦!
终于配好了浴药,晚膳时分,这货终于不在叶青灵的跟前儿,这么大一间古色古香的房子,雕梁画栋,香意满满,还有几个长得比仙女儿都好看的小丫头给她端茶倒水,这可是上辈子她都享受不了的待遇。
王妃娘娘,奴婢伺候您洗漱!
小丫头长得眉是眉,眼是眼的,面皮儿白白的,穿戴得也粉嫩整洁,恭恭敬敬的把脸盆端了过来,又给她拿来了白净的毛巾。
虽然叶青灵特别向往这好吃懒作的生活,但真叫人伺候她还真有点不自在。
哦,不用,不用,我自己来,自己来!
小丫头笑着退了退步子。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奴婢梅子,十二岁,是张公公命奴婢来伺候王妃娘娘的!
梅子重新抬起了脸,脸上挂着笑,白净的面皮上似乎还挂着一丝红晕,看起来腼腆的就像没见过世面的黄毛丫头,十二岁,在叶青灵的心里,那根本就是一个刚断奶的小不点。
脱了袜子,脚刚泡进脚盆里,那梅子便提了热水朝着脚盆里兑着热水,叶青灵刚想说一句谢谢!
这梅子竟不知什么时候,从袖摆里掏出一柄泛着银光的小刀,想也没想就朝着她的脖劲处捅来,若不是一道黑影从天而降,当当正正的掉在梅子的脑瓜子上,想来,她自己个儿算是今个儿就交待了。
梅子脑门流着水,连着脑浆都迸了一地。
王妃娘娘,无碍了!
叶青灵吓傻一般的扭了扭头,竟然狠狠的打个了饱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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