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珩眼神空洞的看着这一切,嘲弄的笑了笑,这一切竟变成了这般模样。
他还爱她吗?爱,只是从今以后,他再也不会那么傻了,再也不会了。
再也不会了。
保镖们将姜若押着推向车子的后座,盛珩很快就走了上来,坐在她的身边。
盛珩看着挤在后座的那保镖,声音阴冷,“你下去!”
那保镖立马下了车,合上了车门,整个车厢里就一个司机和驾驶座上的一个保镖,还有后座的两个人。
姜若似乎已经意识到了盛珩想做什么,有些惊慌的后退着,她的手被那两个保镖用胶带绑在身后动不了,只能害怕的看着盛珩,轻声嗫喏,“盛珩……不要这样……”
盛珩冷冷笑了笑,“不要怎样?看来你对我还算了解,知道我会干什么。”
她摇了摇头,眼眶里噙着泪,身体忍不住颤抖,她忍不住想要解释,“盛珩,孩子的事……”
“不要跟我提孩子!”盛珩怒吼一声。
他努力想把这些事情压在心底,可是却被姜若揭示在了面前,他阴冷又说,“不管怎样,都是你杀死了这个孩子,不是吗?”
她竟一时说不出话来,的确是她……她是罪魁祸首……
见她没有反驳,盛珩心底就更是一阵荒芜,他眼眶发红的抓过姜若的头发来,沉声而道,“来,试一个没有做过的姿势。”
她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现在的手被绑着,现在车子已经在往前面开了,也就是说,盛珩又想用这样的方式侮辱她?
他们的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圆点。
只是这一次,她不会再反抗了,她知道反抗的结果,更何况,孩子的事,是她欠他的。
盛珩不由分说的钳着她按在了自己的身上。
要是孩子还活着,这次他回江城,应该是到了和这个女人谈婚论嫁的地步了,他又怎么舍得这样作践她。
“喜欢吗?”盛珩轻笑着问。
姜若知道他是故意想要这样伤害她,心里早已凉成一片,但依旧配合着他说,“喜欢。”
盛珩微微一怔,这个女人没有他想的那样大哭大闹,没有他想的那样痛苦不堪求他放过,而是配合着他,说了那些侮辱她自己的话来。
她越是这样,盛珩心里就更是憎恨,如今的她,连喜怒哀乐都藏起来了,连愤怒都不再舍得给他。
“既然喜欢,今晚就不休息了。”
车子很快开到了一处树荫匆匆的别墅,这里不是池山别墅,而是盛珩名下的另一处房产,姜若有些愕然的看着这一切,不知道盛珩想要做什么。
驾驶座上的保镖把姜若押着走了进去,盛珩仰面坐在后座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整理起衣物下了车。
别墅里一个人也没有,保镖押着她走进客厅后,将她扔在了沙发上,黑暗之中,她摸索着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保镖走了出去,守在门外,没过一会儿,盛珩走了进来,他打开了壁灯,姜若这才打量了四周,这里的布置都是东风古韵风格,现代和古韵的结合,看起来别有一番意境。
这里不是池山别墅,姜若也不知道盛珩为什么要把她带来这里。
壁灯依旧昏黄,别墅的客厅里昏暗一片,姜若的眼睛里是哭过的痕迹,但却只是清冷的看向盛珩,沉默着不言语。
他奚落的笑了笑,说,“是不是想问,为什么要把你带到这里来?”
姜若冷声开口,“为什么?”
盛珩嘴角的笑意变得苦涩,顿了顿又道,“金屋藏娇啊!满意吗?”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之前他想要娶她,让她成为他的妻子,可是现在,他不想了。
他的心已经死了,可是他却还爱着这个女人,同时也恨着。
姜若整个人仿佛坠入了冰窖,她别过脸去不想再看盛珩的脸,她怕他会忍不住抱着盛珩说出那句她自己都震惊和害怕的话。
她说,盛珩,其实我已经爱上你了。
盛珩端详着她的那张脸,她的脸上毫无波澜,就好像他做什么,她都不在乎一样。
这张令他日思夜想的脸,这个令他恨不得为她放弃一切的女人,这个本该对着他嬉笑怒骂的女人,现在冷冰冰的坐在他面前,对他刚才的侮辱,无动于衷。
心痛,蔓延而来的心痛令他无法呼吸。
他缓缓抬了步子,走到姜若的面前,手指骤然捏起了她的下巴,她被迫抬起脸看向盛珩,眼里尽是冷漠。
盛珩轻轻弯下了腰,凝视着她那张看不出情绪的脸,淡淡道,“是刚才没尽兴吗?满脸不高兴?”
她依旧不说话,盛珩嘲弄笑了笑,伸出手去将她的裙子剥尽,又解开了她手腕上的胶带,沉声说,“去浴室。”
姜若恍若一个提线木偶一般被盛珩推着走进了一楼的浴室,盛珩很快将自己的长衣长裤褪下,走进了氤氲乍起的浴室。
热水浇在了两人的身上,盛珩声音沉沉,看向姜若,命令道,“蹲下来。”
姜若心口一沉,随即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在一起一年,他不曾让她做过这样的事,可现在,他却叫她做了。
盛珩心中并不畅快,他虽忍不住的喘息了一声,可心里却是无尽的失落。
哀莫大于心死,莫过于此。
他说今晚不休息了,也就真的没让姜若休息。
快要天亮了,盛珩也离开了。
她和慕逸轩的情人节,却与盛珩在一起堕落。
她终于也算明白了过来,孩子没了,盛珩不仅是要报复她,更是要她永远也逃不出他的掌心,永远的沦为他的玩物。
既然他要对付她,就让他对付好了,她累了,不想再挣/扎了。
要毁灭,就毁灭吧!
慕逸轩被盛珩的人押着走向树姜,直到姜若被押解上了车,两个保镖才松开了他的手,慕逸轩愤怒的想要冲出去开车,把那辆黑色商务车拦下来,可是刚跑出去,又被保镖拦了下来。
一来二往的,忍不住和两个保镖动起手来,两个保镖伤得不轻,慕逸轩的脸上也挂了彩。
最终,两个保镖离开了原地,慕逸轩从树姜里走了出来,嘴角带着一抹淋漓的鲜血,蹒跚着走向车子停靠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