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宴会有些不欢而散,夜婉儿站在殿门口看着**快速离开的身影,眼底的挣扎最后被一种占有的**彻底覆盖,还不走吗?
夜婉儿回头,刘钰修长的身子立在那里,还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夜婉儿掩饰好自己的情绪,笑着说道,这不是没有看到钰哥哥吗?
刘钰看了一眼双眼笑意不及眼底的夜婉儿,仍旧是那副与他无关的样子,夜婉儿这一场戏就像是打在棉花上一眼,对刘钰来说不痛不痒,夜婉儿从来就没有看透过着这个所谓的钰哥哥,被刘钰这么轻轻一瞥,她下意识地就是眼神乱瞟,笑道,钰哥哥,这件事婉儿确实是错了,但是我
回去再说。见刘钰匆匆打断自己的话,夜婉儿的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就算她再看不透这个男人又有什么关系,他最大致命的弱点就是云染国,他是不会让云染国颜面尽失的,而夜婉儿也正是算准了刘钰不会揭穿她,所以她才敢这般肆意妄为。
好。夜婉儿表现的唯唯诺诺的,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但是压在心里又不肯说出来的样子,之前对宴会上对夜婉儿还有所怀疑不满的朝臣,现在这么一看顿时觉得是赵殊父子太过于咄咄逼人。
那赵殊世子胡闹,怎么那赵国公也跟着胡闹啊!我瞧着好好的一段姻缘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我又说何尝不是,这般拉下人家公主的脸面来,确实是过分了些。
不管怎么,这事估摸着能成。
一路上那些大臣们的议论声纷纷掉进夜婉儿和刘钰的耳朵里,夜婉儿心里暗笑,就当她无耻不折手段好了,她要的一直都只是赵殊哥哥。
刘钰瞥到夜婉儿嘴角的那抹笑,原本紧皱着的眉头更深了几分,步子也不由得快了起来,夜婉儿一愣,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要不是钰哥哥不愿意帮她,现在的她早就是赵殊哥哥的妻了,为何就一定要逼她。
二人匆匆赶到驿站,刘钰向屋子里走近,身上的气息越发冰冷,跟进来。夜婉儿闻言暗暗咬了咬牙,说不定还可以再劝劝钰哥哥帮她,念此夜婉儿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刘钰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察觉到夜婉儿的进入,身上的冰冷气息不掩反增,,你不该给本皇子一个解释吗?今日谁也想不到夜婉儿会突然提出她是和亲公主的身份,他还未阻止,那皇帝就去派人请表弟了,这事确实有些烦躁。
钰哥哥这件事是婉儿的错,但是你要理解婉儿是真的喜欢赵殊哥哥所以才会出此下策,婉儿打八岁那年第一次见了赵殊哥哥就喜欢上他了,每年赵殊哥哥来云染国,父王都只能婉儿偷偷瞧上一眼,婉儿想嫁给赵殊哥哥。
夜婉儿是个很聪明的人,她一开始就把所有的错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再动之以情,见刘钰无动于衷,一狠心直接噗通一声给跪下了,这时刘钰才讲目光移到夜婉儿的身上,可惜夜婉儿碰上的偏偏是刘钰这个人。
糊涂?所以你就把整个云染国皇室的脸面都赌上了,谁给你的胆子,是夜北王爷多年血战拼来的王位,还是父皇念在你年幼无母对你的疼爱?刘钰的声音并没有想象的那么暴怒,相反还异常的平静柔和,忽略刘钰话里的内容,就像是兄长对妹妹的关心问候一般。
夜婉儿一时有些害怕了,她低着头看着地上,声音带着颤抖,钰哥哥,婉儿没有,婉儿
刘钰再一次打断了夜婉儿的话,这一次抬起了他的睫毛,眼睛死死地盯着夜婉儿,突然笑了起来,看着有些诡异,说出来的话足以让夜婉儿崩溃,夜婉儿,在本皇子面前又何必再装下去了呢?
夜婉儿看着面前这个黑袍男人,难道他一直都看破自己了,看破自己的伪装,看破自己柔弱无辜下面的嫉妒,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了,她夜婉儿又有什么好担心的,是,我是表里不一,但那有如何这盘棋我一定会是最终的赢家!
刘钰皱眉看着已经站起来了的夜婉儿,有些头疼,不得不说这盘棋这个女人确确实实赢了,不管父皇是顾全皇室的脸面还是为了夜北王爷的兄弟之情,父皇必定都会将错就错,想起今日梅花林里的那个女孩,只怕表弟那里有些棘手。
你最好祈祷表弟那里你可以平息他的怒火。
这就不劳钰哥哥为我费心了。夜婉儿看了一眼刘钰,笑的很是得意,没错这就是一盘赌局,她在拿她的父皇拿云染国的颜面赌,但是她不会后悔,只要可以得到赵殊哥哥什么都没有关系,夜婉儿眼底变得彻底疯狂了起来,为了赵殊哥哥她已经疯了,又还有什么怕的,更何况她早已算准了一切。
刘钰看着夜婉儿的背影摇了摇头,皇室里摧残最多的就是心智,依稀记得这个丫头第一次入宫的时候那副傻愣愣天真的样子,可是如今呢,物是人非,刘钰叹了一口气,现在只愿事情会有一些转机吧,要是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他还是会做一些必要的手段的。
只是希望最后表弟你不要怪我。刘钰揉了揉眉心,眼底是化不开的疲倦。
夜婉儿退出了房门,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一路上众人看着黑着一张脸的夜婉儿从大皇子的房间里走出来,虽然心里好奇,但最后还是闭着继续做自己的事情,这大皇子和太平公主都不是他们可以随便议论的。
夜婉儿回到房间,手死死地拽着自己的衣裙,心里一股滔天的怒火险些讲他淹没,为什么,赵殊哥哥为什么就是不爱她,她喜欢了他喜欢了整整七年了,七年里她日日夜夜都在想赵殊哥哥,想着宴会上赵殊说的话,夜婉儿再一次暴动了,就算是强迫他他她也要将赵殊哥哥捆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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