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有事?莫非还是因为止血药的事?
苏宛玉接过玉佩细细的打量,跟君慕泽增与自己的那块毫无差异。
“你家公子可曾说过找我有什么事?”
“主上并未说明,苏姑娘,我们主上轻易不会如此唐突,这么晚还让属下前来,定是十分棘手的事情。”
这么晚了,母亲是肯定不会同意她外出的,但苏宛玉又十分不想放弃有钱赚的机会。
“这样好不好,你把地址告诉我,明天我自己过去吧?”
“苏姑娘,我家主上真的很急。”
听见有男人说话的声音,樊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苏宛玉,是谁在外面啊?我怎么听见有外人的声音?”
而且还是男人的声音,要是被人看见,还不知道会被传的多难听呢。
“让人进来说话吧,被人瞧见像什么样子?”
苏宛玉就纳闷了,她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怎么就怕被人看了去?不过也总不能当着男人的面跟母亲争辩。
抱歉的冲着他笑笑,“公子还是先进来吧。”
“苏姑娘,再下莫离,你可以称呼我的名字,不必称公子。”
莫离见到樊母,拱手作辑,算了全了礼数。
樊母扫视了他两眼,这公子好气度啊,这么晚来找女儿难不成是对自己的女儿有意思吗?
“娘,这是我以前在镇上的朋友,再庄子上当差的时候帮过我很多次。”
这样说,也不知道等下跟母亲提及外出行不行的通。
“哦,原来是你朋友,那你们先说会话吧,不过,不要说久了。”樊母倒是识趣,自己又回了屋子里。
苏宛玉在院子里说了一会儿话,便来到樊母的房里。
苏家是两室一堂的矮平房,苏宛玉姐妹四人居西屋,樊母夫妻居东屋,东屋吸晒,因此也不是很冷,樊母便坐在圆桌前做衣裳。
“娘,这么晚先别做了,这油灯光暗很伤眼睛的。”
“就快下雪了,早日做完也省的冻着了你们,你那朋友走了?”
“没呢,娘,能不能跟你商量一个事情?”苏宛玉蹲在樊母面前,紧张的盯着樊母,“娘,我那朋友有个朋友伤了很重的伤,那伤口实在太深了,血流不止,找的大夫治不了,我朋友的意思是想让我去医治,娘,我想去。”
这可把樊母吓坏了,大夫都治不了的伤,自己的女儿哪能去啊,而且那位公子看起来风度翩翩,他的朋友肯定也不是普通人,万一女儿治不好惹上祸端可咋办?
“苏宛玉,这样的事情大夫都棘手,咱们就不要去沾,现在也不早了,赶紧洗洗睡吧。”
“娘,可是我要是治好了,就能赚到很多钱,我不想错过。”
“你又没有学过医,能比大夫更有法子吗?”樊母好笑的望着女儿。
“娘也太看女儿了,学医啊并不是谁年长谁就更有资历,而是靠这里。”
苏宛玉拍着自己的脑门,“娘,我以前在庄子上,看了好多古医书,而且在庄子上,你就相信我吧。”
“不行,娘不能答应,这么晚了,你跟男人一起离家,你还嫌名声不够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