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糍:
糯米糍:!!
小寡妇上坟重出江湖,卑微系统瑟瑟发抖。
【算了,宿主大大你开心就好。】
糯米糍不敢吱声,陆鹿给顾暻言唱小寡妇上坟会是什么场景?那画面太美,它不敢想。
话说回来,宿主大大对这首歌到底是有什么样诡异的执念啊?
居然还没有忘记?
【宿主大大你忘记了,其实还有件婚服不是吗?那件衣服是火红色的。】
糯米糍适时提醒,转移话题,省得继续说下去,它的宿主大大来了兴致,真在顾暻言面前开口唱那首该死的歌,那可就有戏看了。
婚服?
陆鹿想起来了,那件自己刚穿过来时穿的衣服,大红的配色,的确符合标准。
可是
想到婚服的意义,陆鹿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如果穿了这件见他,怎么感觉好像是和那个二皇子真的结了一次婚似的?
陆鹿蹙着眉,把火红的婚服拿了出来,看了又看,心里不是没有犹豫,只是,管家送来的衣服里面实在是没有合适的,最后,一咬牙。
算了,不就是件衣服吗?
用不着别别扭扭的。
不过,她不觉得这件婚服有什么其他的象征意义,也不希望别人会因此产生误会。
想到这里,陆鹿转身拿了剪刀,打量了婚服一圈,仔细想了想,开始裁剪起来。
一炷香前,花园。
推动轮椅离开,女人的哭啼随即便似有若无的传进耳中,刘管家皱了皱眉,颇有些小心翼翼的看向顾暻言。
他的这位主子,从小就对男人不假辞色,对女人不感兴趣,像是天生对人无感。
安芷柔的那几声哀泣但凡是放在一个性格正常些的男人身上,估计都要惹来一阵怜惜和疼爱。
可放在顾暻言身上
刘管家脑海中第一个念头,就是担心主子下一句话是哭哭啼啼的吵死了,拖下去,乱棍打死。
想到这里,刘管家忍不住抖了抖。
伺候顾暻言多年的经验,让他很清楚的明白这并不是自己无端想象,而是真的有可能发生的事实。
好在,男人五官英挺,眉眼之间,锋利到不近人情的面上并没有因此浮现出太多的波澜,相反,他迎着阳光,居然是难得放松,心情很好的模样。
刘管家偷偷松了口气。
他没有猜错,顾暻言今天的心情的确不错,他的情绪一向沉于寒潭,今天居然能在面上浮现,显然是真的开心了。
───就在今日,朝堂之上,高阶官员仗着他那个好弟弟的权势,私底下买卖官职的案子已经因为他的手下势力通过王老爷顺藤摸瓜,被捅了出来,甚至找到不少有力证据。
三皇子顾晨一脉的官员参与了大半,更是有证据证明,顾晨其一颇为受宠的侍妾娘家,借着这件事情捞的油水之多,几乎比得上半个国库。
当今圣上,他的父皇,因为年岁的增加而日渐昏庸,却最是见不得这种丑事。
圣上大发雷霆,查办了大批官员,贬的贬,杀的杀,顾晨手上势力这下子可以说是受了重创,如果不是作为贵妃的生母求情,只怕要被圣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给打死。
想到前世之中,那个仗着自己的生母受宠,在自己面前嚣张跋扈的好弟弟,今天是怎么被打的满朝乱窜,嗷嗷直叫,丢尽脸面的模样。
顾暻言微笑。
那血淋淋的画面,实在是
令人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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