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杨千里一声怒骂,“马一,作为修仙者,随意屠戮普通人,你不怕遭天谴么!”
“遭天谴?哈哈哈哈哈……在他们这里,老子就是天!遭天谴?那也是你杨千里!若不是你杨千里,他们……我可懒得杀!”
后面,已经开始慌乱起来,这些人可是实实在在的真动手啊!
随着一个年轻女子的脑袋被削了下来,整个大厅乱了!
“杀人了!!杀人了!!”
“救命,救命啊!”
“花滕!你个王八蛋!”
“救命!!”
……
李广拔出腰间手枪,“砰”的一枪打了出去,却并没有打到人。
李广的额角,顿时出现了冷汗!
想他在军中也是赫赫有名的神枪手!
可竟然根本打不中人?
还是在大厅里,这么近的距离?
“操,你还开枪?兄弟们,先把这货剁了!”
顿时,有两个修仙者冲了过去。
杨千里心中焦急。
旁人死活,杨千里倒是可以不管。
但这个李广,自己必须救!
李广是王辅汉的人,而王辅汉对自己又颇为照顾,如果李广死了,让自己怎么去面对王辅汉?
杨千里抽身后退,拼着胸前被马一划了一道,将手中画杆描金戟重重的拍了出去!
一衡山一脉修仙者被杨千里拍得倒飞吐血,萎靡在地。
紧接着,一把沙漠之鹰凭空出现在杨千里另一手中,“砰”的一枪,另一个欲要去杀了李广的修仙者脑袋开了花。
只是一枪,杨千里便把沙漠之鹰又收了回去。
可其余人,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等待他们的,只有刀剑的屠戮,他们在逃窜,在奔跑,后面那些修仙者仿佛在猫抓耗子似的,玩弄儿着这些人的神经,让这些人崩溃、绝望……
然后一剑刺穿他们的胸膛!
好好的一个聚会,竟然变成了杀戮场!
本来,这个酒店就在闹市区。
接连两声枪响,让外面不少人吓坏了。
不少人纷纷报警,然后远远的离开这个地方。
有人尖叫着从酒店中冲了出来,刚刚冲进人群,被一把飞出来剑,刺透了胸膛……
……
杨千里怒了。
身为修仙者,如果是他们只围剿自己,他都没觉得这些人有什么卑鄙。
可肆意杀戮普通人,已经触及了杨千里的底线。
“妖兵……附魂!星日马!!”
杨千里的灵兽此刻状态依旧不是巅峰,杨千里也没有把它们放出来。
可杨千里知道,自己的画杆描金戟,却可以通过自己小世界中的星辰,短暂附魂。
这……
已经足够了!
妖兵之威,根本不是化神境能够抵抗!
一个洁白的马匹虚影,出现在杨千里身后,作为最早被杨千里收服,和杨千里契合度最高的星辰,只是短短的几秒钟,就已经完成了对画杆描金戟的升华!
画杆描金戟在这一刻变的璀璨起来。
杨千里一戟挥出。
原本还能抵抗的马一被拍飞了出去!
马一吓了一跳。
可却见杨千里并没有追杀过来,反倒是冲进人群,每当画杆描金戟被抬起一次,就是一个衡山一脉修仙者的死亡!
短短十几秒钟。
衡山一脉修仙者,竟然只剩下马一一人存活……
这,就是拥有神级力量的画杆描金戟的能力!
根本没有受到任何地方!
手起刀落,仿佛能够斩断世间万物,任何的抵抗,在画杆描金戟落下之后,都仿佛没有丝毫阻碍。
杨千里大口的喘息着。
浑身染血,不少人劫后余生,蹲在桌子后面,露出眼睛,看着不远处已经杀成血人的杨千里。
杨千里手中灵力一荡,画杆描金戟上的血迹被完全荡开。
画杆描金戟,变得干净如初。
那一丝丝亮银,真的让马一开始害怕了……
他带来的这些人,可是他们衡山一脉修仙者的根基啊……
却被杨千里一人一戟,十几秒钟,屠戮殆尽?
可杨千里手持画杆描金戟,已经冲向马一!
“身为修仙者,肆意屠戮普通人,当杀!”
“身为修仙者,不分青红皂白的寻仇,当杀!”
“身为修仙者,以修仙之人的能力,在凡尘恶意竞争,当杀……”
“衡山一脉修仙者……没有必要存在了!”
“马一……你完了,今天,我便杀你,三日之内,我必上衡山,将你衡山一脉修仙者根基尽毁,斩你衡山一脉修仙者全员!”
……
在这一刻,马一也知道了什么叫做害怕。
可杨千里已经冲了过来。
以化神初期的修为,手持画杆描金戟,一戟将马一斩首!
这,就是妖兵的威力。
仅仅一把兵器,便能让杨千里跨数个小阶别作战,当然,伴随着修为的提高,这个优势相对会减小。
可……
最起码目前来看,和杨千里同在化神境的修仙者,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和杨千里争锋!
杨千里收了画杆描金戟……
杨千里小世界中的星日马星辰突然暗淡。
原本的星日马灵兽,也萎靡不少,进入了恢复状态。
杨千里的灵力好像一下子被抽空了。
大口的喘息!
杨千里没有避忌任何人,自顾自的拿出丹药扔进自己口中,盘膝坐定。
不过,依旧是放出了些许灵识,只要有人敢对杨千里不利,杨千里便能第一时间得知。
旁人或许能够相信,但……
对于花滕,杨千里真的相信不起来。
不少人劫后余生。
“我还活着……”
“还活着……”
“修仙者?这世上,竟然真的有修仙者……”
“花滕!你个王八蛋!你在搞什么?!今天你想害死我们不成?!”
“花滕!从今天开始,我们之间的合作,全部取消!你们的原材料,我们供不起!”
“还有我们……违约金随后我打到你们公司账户,花滕……我们好聚好散……”
“花滕,你得罪了修仙者,你敢玩儿,我们不敢了……妈妈耶……我差点儿就死了啊……”
……
花滕得脸,涨的通红,努力的想要辩解一些什么,却是张了张嘴,最终也没有说出来……
花滕明白,其实,就算他说,又能怎样那……
他的辩解,不管怎么去听,都会显得……
格外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