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下,时念帜跟着白凌桑离开了,上了车她绕了一圈又回到餐厅里,拿回了故意留下的东西,看了眼傅璟珣,他微微扬眉,邪魅一笑。
时念帜走出餐厅,没两步身子就被一只手搂近,再回神时,自己待在小巷子里,身子被傅璟珣压在墙上。
“傅总,都离婚了还暧昧不清,这样不好吧?”手指抵在他的心口,有意无意的推了推。
“可我怎么觉得你想这样呢?”傅璟珣充斥着磁性的声响附上耳膜,带着丝丝电流,浑身一颤。
“傅总多虑了。”揽过他的脖间,“倒是傅总,怎么天天在我眼前晃悠呢,再看见你,都没人敢来搭讪了!”
“时小姐敢吗?”
“敢什么?”时念帜反问,略略一笑。
“再婚!”牙缝流出阴冷的两个字。
“傅总这意思,不是把自己的机会也给流失了?”时念帜遗憾的摇摇头,“不再婚就不再婚吧!”咬着下唇,媚眼一挑,流出的精光一览无遗。
傅璟珣这才明白自己落入了她的套里,无奈地一笑,“不碍事,至少在我之前,你不婚。”
“这谁知道!”时念帜惊讶的说着,眼睛挣得大大的,一溜一溜的光辉轮上夜色的月光。
“念念。”颇有无奈地韵味。
“傅璟珣,还记得你要我别离开你的时候,说了什么吗?”
回忆回溯到了那天,那是他们第一次约会,终点站是东苑,他要她别离开他,她告诉他……
只要你要我,我就不离开。
傅璟珣满意的笑了笑,“我们可是离了婚的!”
靠!
蹬鼻子上脸!
“傅璟珣,你可别后悔。”时念帜推开他,怨怨的离开,亏她还打算服软,太白菜了!
步子向前走,深思却往后移,傅璟珣拉着她的手,轻轻一扯,时念帜就倒入怀中,“前任傅太太,投怀送抱我可是不会拒绝的。”
“傅先生,有人求爱,我也是不会拒绝的!”
怒踩了一脚傅璟珣,潇洒的整理好衣着,迈开步子走出了巷口。
若是有人在眼前,肯定看得见,时念帜脸上,挂着甜丝丝的笑容。
没等几天,先前那户人家就找上了时念帜,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只是塞给了她一个信封,便直直的离开了。
时念帜拆封开来,里面有一条录音笔和一封信,信里写着的是温瑜当年的计划,而录音笔则是承认自己当年掩瞒事实的真相。
听完,时念帜的疲劳也卸下,怎么多年了,终于把当年的真相查明清楚。
笔内说的,便是当年那户人家被温瑜威胁,打了电话叫时枳帜出去,最后温瑜找来了几个黑混,将时枳帜玷污了。
最后开车逃离现场时,时枳帜撞车死亡。
而那户人家看见了全程,被温瑜发现下了封口令,加上又是事件的共犯,更加不敢透露半个字,事情顺利结束以后,一家人就搬走了。
一下,就到了今天。
看着信封,冷冷的气息一点点的扑上身来,冰凉的,像是从深层的海底翻涌上身,一滚滚的寒气冒出,浮在凛冽的眼睫上。
流默寸骨皆无一言一语。
打从时念帜要他们调查开始,他们的就已经把早年的事情了解透彻,谩骂声无一不袒露着黑暗,这样的她,能成长为这样,已是不易。
几年,应该是个什么样的光景。
时念帜久久,缓慢的开口语道:“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