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哥哥总是那么爱犯规!”本来应该假装生气的撇开脸,可时念帜确实弯着嘴唇笑出了声,“萧哥哥,你去哪了?好久没见你了。”
“家里出了事,一直知道你来了,但是没空来看你,现在赶回来不是第一时间来见你了吗?”白淩桑身上风度翩翩的模样半点不减当年,怎么看过去都有种小家书生的模样,格外亲切。
“处理好了吗?”
“嗯。”他微点头,看着手表上的时间,“没吃饭吧,我们吃饭去。”
“好。”
白淩桑的邀请,她通通不会拒绝,因为这就是绝对铁的关系,以及环绕着两个人的亲情感,虽是由影视剧而发,但是决不少于任何一个家庭的感情。
吃得火锅,白淩桑体贴的为她拿了热毛巾擦干净手,然后为她绑上防油巾,随后才递给她筷子,自己则将东西放进火锅里煮,本来完美的气氛却被林浩池的笑意打断,时念帜投射去嫌弃的眼神。
毕竟是白淩桑的经纪人。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随后夹起一块肉沾满辣椒酱一口吃下,烫的扇了扇风,“好吃!”一吃上,时念帜便停不下来,将嘴里塞得慢慢的才乐意。
林浩池又无聊的看了一眼她,淡定自若的说道:“你是猪吗?”
看看,看看。
这就是林浩池和傅璟珣的本质区别。
想要傅璟珣的爱意以及眼前林浩池的嫌弃,时念帜白眼又一次翻上天,“用你管。”
“爱吃就多吃点。”如此温柔的说法,除了白淩桑外,不可能是林浩池。他抽了几张纸巾本想为她擦干净嘴,却被时念帜接过,往自己嘴边抹了俩下擦好了。
时念帜为他夹起一大块肉来,放到碗里,“凌哥哥也吃。”在戏外,时念帜便是怎么叫的白淩桑。
遂了时念帜的意,他夹起肉来一口闷下,肉的香味一下便在嘴里划开,“小时儿,你怎么突然去华源当经纪人了?以后不打算发展了吗?”
话语出口,并没有引起时念帜的多大波动,反而林浩池的眼眸急剧放大,看着白淩桑的眼睫越加沉重,甚至有些奇妙的看着时念帜好几眼。
时念帜通通不在意,面对自己眼前的肉只是一个劲的吃下,随后开口回答白淩桑的问题:“会,但不是现在。”
白淩桑已经了然,点了点头继续给时念帜夹肉,倒了一杯酒,独自饮入。
林浩池看在眼底不服气的说道:“你怎么就给她夹肉呢,我也要吃。”递上自己的碗,时念帜都被这撒娇般的语气吓到了,抬起眼睛看他。
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在说:他莫不是神经病吧?
白淩桑当然不会拒绝,给林浩池夹了一块才算安抚下他。
时念帜不满的看着自己的肉被他吃下,眼神缩了缩,“你自己不会夹啊,凌哥哥你不要总是那么温柔,会被他使唤的。”
“没关系,他没坏意。”
“有坏意还得了!”时念帜拿着酒杯,里面的啤酒如一艘小船,顺着双桨的游走而飘飘荡荡,“你就是太温柔了,不懂他的险恶。”
林浩池被骂了也不觉得生气,反而有些开心的笑了笑,回驳她道:“你看我有那么过分吗?我也没想过害你吧!”
“谁知道你是不是人面兽心,再者,你没有吗?”逼近林浩池,看着他眼底一片空白,静默的让时念帜有些怀疑,像是伪装出来的一般,“哼,反正不许你伤害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