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叹了一口气,“我背上有太多太多条的人命,我撑不起来了,所以,我不想你们也成为我背上的一股重量。”
上一世,傅玧玥,傅玦。这一世,虽然他们都还活着,但是对于她来说,那都是一种难以脱离开来的承重感,她做不到像别的人一样一旦重新开始,就可以忘却一切,她没有那么强大,更不是所有小说的女主角般,拥有神一般的魅力,拥有抵挡一切完全不虚的精神,她做不到,更不敢做,她还没有那么厉害的自信,她只能把一切慢慢地规划到自己的计划里,一步一步跟着计划走,慢慢将上一世的事情一点点的夺回来。
这就是为什么,她最讨厌有人打乱了她的计划。
“绝对不会,这是保证,不是口头的承诺。”寸骨停下了车,将自己的小刀抽了出来,是一把弯刀,他递给时念帜语道,“这是我们的规矩,遇到追随的主人就把自己的佩刀给她,还请主人接受。”
时念帜迟疑了一下,寸骨和流默虽在她的计划内,但并不是永远都在,他们的存在只在丁雯的事情结束后,如果接下了就意味着日后的每一天,他们都是自己的保镖,是一直追随她的人,“你确定,要一辈子跟着我?”
“是。”很快,没有迟疑。
时念帜倒是不好意思迟疑了,面对忠诚于自己的人,时念帜永远都推不出去。将弯刀拿过,上面的图案十分的秀丽,不像是在他们可以拥有的东西,“好,我收下了。”
寸骨这才缓缓的舒了一口气,重新发动车子去了家里,流默躺在床上,手上脚上裹上的纱布,看起来又肿又严重,寸骨拿过医药箱,“我给他换纱布。”
时念帜没有拒绝,坐在一旁,纱布拆卸下来,皮肤被划开了口子,有些血肉模糊,时念帜看着寸骨的动作笨拙而又粗暴,接过纱布亲自给流默换上,流默皱起的眉目这才慢慢地松开,一睁眼看到时念帜的一瞬间吓得身子一震,最后被手上的伤疼得重新镇静下来。
“知道疼了?”时念帜的话语里,喊着丝丝的宠溺,听得流默有些惊讶的抬头去看寸骨,他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主人。”
“唉!”时念帜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明明是我的男人,但为啥就是老受伤呢?”
“咳咳咳!”流默和寸骨都不合时宜的咳嗽起来,面对时念帜的话语一时摸不透,想着想着,最后就又被口水呛到,不禁咳嗽起来。
时念帜倒是挨个倒了杯水,递给他们,“不要再有下次。”虽是怎么说,但是时念帜知道,下次一定会有,他们两个人的性子就是这样,一旦有什么事情就一定要知道的透彻,否则绝不会轻言放弃。
况且,和她在一起免不了的受伤。
毕竟有的是人惦记着她的性命。
她不可能保护好每一个人,所以在能力范围之内,她只能要她的人不受伤即可。
“丁雯的事情不着急解决,你好好养伤,实在受不了就去医院看看。”勾着唇,“养男人的钱,我还是有的。”
流默,寸骨,又一次,咳嗽起来了。
习以为常,俏皮的眯着眼睛,舌头吐出一小点有些魅惑的看着他们,毕竟养两个帅哥,怎么也不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