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申承没好气的推开他,走了几步突然停住,眉头皱紧,脸色忽变苍白,殷红的薄唇也在刹那间失去了血色。
季成端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急走几步扶住他,探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观察了下他逐渐涣散的眼神,怒道:“胃疼了吧,让你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他气得咬牙切齿,扶着男人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他便掏出手机给赵宇昂打电话,“你赶紧的到夜色酒吧来接人,晚点就没命了。”
赵宇昂被吓得话都没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急急忙忙的赶过来,恨不得插上一对翅膀直接飞过来,他慌乱在昏暗的环境中四下寻找自家老板的身影。
季成端顾不得场合,此刻祁申承已经痛的失去了意识,薄唇紧抿,倒是还骨头硬的不肯发出声音,让他又好气又好笑,眼尾瞧见门口略显焦急的身影,他双手作成喇叭状放在嘴边,“赵宇昂,这边。”说罢,他伸长手臂挥了挥。
好不容易将男人送到手术室内,季成端脱力的坐在外面的凳子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转脸朝同样疲惫的赵宇昂道:“喂,我说你老板到底是什么个情况,至于把自己喝成胃出血?”
赵宇昂张了张嘴,犹豫着又闭上,他其实也摸不清自家老板到底在想什么,就算是有思路也不敢乱说,若是猜错了怕是要引起不必要的风波。
季成端也不难为他,他放松身体倚在墙上,翘着二郎腿慢吞吞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老板这幅模样绝对是情伤,你不告诉我,那我也帮不了什么忙了。”
赵宇昂抿了下唇,到底还是没说什么,但他隐约有想法冒出了个头,转身朝季成端歉意的笑笑,“季先生,很抱歉,这毕竟是祁总的私事,我不敢妄加猜测,您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直接问他,我有点事要去处理一下,麻烦您帮忙照顾一下祁总,有什么突发情况再联系我,我会一直保持电话畅通。”说罢,他便弯了弯腰,转身径直离开。
季成端挑了挑眉,煞有其事的晃了晃头,如老者般唉声叹气道:“不愧是祁申承的助理,一个个都跟闷油瓶一样,你问的再多人家就是一个字也不往外蹦,哎……”他长长的叹了口气。
赵宇昂离开医院后就驱车赶回城郊别墅区,把车停在铁门外,他坐在车内,打开后视镜,对着镜子变了好几种表情,确定好了才下车,由佣人的接引往大厅走去。
“您稍等,我去通知下夫人。”佣人礼貌的说道。
赵宇昂点了点头,“好,麻烦你了。”
水一程用完早餐就跑到后花园中依旧是坐在秋千上静静地望着园丁劳作,她太累了,现在只想待在安静的地方好好想一想未来的路该如何走下去。
水一程对待佣人的态度向来同自家人无异,以至于佣人远远的看到她的状态后就挂上了一副担心的表情,转身到衣帽间翻出一件单薄的毛毯,走过来披在水一程的身上关心道:“夫人,晨时风大,小心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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