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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明白?”祁申承冷笑一声,“你跟他在办公室接吻的时候,怎么没有事先想清楚该怎么向我解释呢?”

    此话一出,水一程便明白他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双手挣扎了一番,发现这除了让自己不舒服以外,他的手并没有松半分。

    “安氏毕竟是因为我才损失了一半,我帮他制造噱头获得关注这并不过分吧?”水一程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

    可听到这解释的祁申承却更加愤怒了,他左手将水一程的双手控制在她身后不得动弹,右手捏住她的下颚狠狠道:“那也不需要用到你的身体吧?”

    阴沉着脸的祁申承死死盯着她的双唇,忍不住伸出手指用力揉搓着,企图将前不久停留过的味道磨灭。

    对于祁申承的亲密举动,水一程还是有些害怕的,因为弱弱的事,他的心里始终插着一根刺,没有人能够拔出来,所以连带着他也恨自己。

    看着眼前只穿着睡袍的女人,祁申承心底的火莫名躁动了起来,虽然一直阴沉着脸,可眼中的愤怒被**所取代。

    干燥的咽喉迫使祁申承的喉结滚动着。

    可一心想摆脱这个局面的水一程并没有注意到他态度的变化。

    直到温热的触感覆盖在唇上,她才反应过来。

    钳制住水一程的双手渐渐松了下来,一手固定住她的脑袋,另一只手则抚上了她的后背。

    他的吻向来霸道而又让人记忆深刻,他不断的向水一程处攻城掠地,仿佛要将那微不足道的苦咖啡味抹去。

    水一程哪里经受得住他这么强势,眼看就快呼吸不过来,祁申承才稍稍退开一些距离。

    此刻的水一程像是被抽干了水的池鱼重新获得了水源,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祁申承拇指轻轻抹过她微肿的红唇,心中满足道:“别忘了你已经嫁了人,外面的那些野男人你最好给我离远一点。”

    喘着粗气的水一程被祁申承拖到了床上,随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

    水一程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当她再次睁开眼时,窗外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她艰难地撑起身子下床倒水,却发现房间门不知何时被锁了起来。

    懊恼的皱了皱眉头,她重新返回床边,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到床头有一杯水。

    喝了几口润了润干哑到不行的嗓子,水一程才觉得没那么疼。

    她穿着睡袍重新躺了下去,身体疲惫酸软本就不能出门,还不如多躺下来休息。

    这个晚上,水一程总是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直到第二天早上醒过来,她的眼底都略微泛着些青。

    再次转动门把手,水一程打开门走了出去。

    从新婚第一天晚上她就知道,祁申承只是把自己当做所有,他爱的从始至终只有弱弱。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只不过是一个警告。

    下楼来到餐厅,佣人已经将早餐摆放整齐。

    “夫人,祁总先去公司了,他还特意嘱咐我们不要去敲门打扰您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