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一抓一大把,我是疯了才会跑进皇宫,去夜袭一个老女人的寝宫?”
傅清明啧啧啧的摇头,似乎是无法相信众人所说的这个事实。
“还有,堂堂国母居然可以任由自己的宫女肆意的说话,这里是主子们的地方,不是卑贱婢子们高谈阔论的地方。”
“到底还有没有尊卑?这雁翎国的律法礼教让我感到很担忧,黑白不分,尊卑不分,干脆人畜也别分了!”
傅清明激烈的嘲讽着徐灵素,把国母贬的丑的一无是处,然后又是讽刺她驭下无方。
出口闭口老女人,出口闭口老女人,还说她的眼角有鱼尾纹,这个傅清明!
她现在就想不顾一切冲下去,和傅清明拼个高低,将他那张嘴撕烂。
“你给我住口!不许对国母不敬,你可知你这是犯了砍头的死罪!居然敢肆意羞辱国母!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国主指着傅清明训斥着。
傅清明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左耳进右耳出,甚至还掏了掏耳朵。
听的实在是不耐烦了。
“人的命多重要啊,我当然想活着,可是总有人盼着我死,就像今天这件事情一样,我这么无辜的人都能被牵扯。”
“这世上哪有什么公道正义可言?卑贱的奴才都能站在朝堂上说话,我们这些当主子的就好像连个屁都不是一样。”
傅清明唉声叹气,欧阳谦站在他身后,轻轻的摸了摸下巴,很是放松随意。
这里很快聚了其他的皇子,他们也都在看这件事情该如何发展。
能够进宫看到这场热闹的只有皇子们。
“想抓我?控告我犯了错,那就拿出确切的证据来,我是跟你翻云覆雨的呢,你留下我的短裤,我拿着你的肚兜,这可就算是证据确凿了!”
傅清明一边嘲讽一边说,眼中尽是嚣张狂妄。
“我百口莫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仅凭这一块玉败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就说我夜闯皇宫甚至对国母图谋不轨。”
“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我堂堂凌风国三皇子,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怎么可能会对他国的国母感兴趣?”
傅清明脸上的嘲讽愈加的深了,好像是在说这么老这么丑的女人,他怎么可能看得上?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编故事编的简直毫无逻辑感,我看你纯粹是想要污篾我,污蔑凌风国,不相信我在跟他们喝酒。”
“陛下就尽管派人去调查,你们雁翎国可没有给我凌风国半点面子,半点尊严,狗屁都不是的卑贱婢子都能站在朝堂上肆无忌惮的口出狂言。”
傅清明是行得正坐得端,即便是虚的,他也表现的若有其事的样子,自信心爆棚,因为他就是做的完美无缺。
让他们找不到半点弱点。
“我羞辱你们几句怎么了,我这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你们得给我足够的尊严,我才会给你们尊严,骂你们都是轻的。”
“来到这雁翎国,好事没两件坏事一件接着一件,真当我是软柿子不成,你们以为凌风国是软柿子,可以任由你们揉搓圆扁?岂有这样的好事?”
傅清明揪着这件事情,硬是把这件事情理顺了,众人也都听明白了,这下也不知道该帮谁。
“本来是不想跟你们浪费这个时间的,但是我傅清明就是喜欢把真相摆在众人面前,所以我来也来了。”
“这事儿掰扯也掰扯到现在了,还有证据吗?还有证据能指证我犯过的错吗?有的话就尽快拿出来,好定我的罪呀。”
“没有的话少放点狗屁!我听着耳朵都起茧子了!”
傅清明的脸一横,露出凶相,一点都不耐烦,他这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凶神恶煞,而且他的话无比的犀利,问得众人哑口无言。
面色一阵一阵的发白,即便是国母也是面色阴郁的滴水,却所有的话梗在嗓子眼说不出口。
贪图美色非礼什么的,当然都是编造的,那些事情她也不可能说,傅清明也算是揪住了她的弱点。
的确只有这么一块玉佩,可是唯有这块玉佩能够证明他的身份,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欧阳谦居然会在傅清明那里。
如果欧阳谦不在的话,那么这件事情便是板上钉钉了,欧阳谦他就像是一个碍事的扫把星。
偏偏在最重要的关头出现坏了自己的好事,害得自己被傅清明这这样羞辱。
“使臣说的对,这就叫话糙理不糙,任何东西都得讲究个证据,证据充足了,才能定他人的罪。”
“只凭一块玉佩,确实是滑稽了。”欧阳谦淡淡地说,他的眼里怎么也带着嘲讽,他也勾着嘴唇在嘲笑自己。
他也在嘲笑自己一脸的鱼尾纹,一脸的皱纹在嘲笑自己丑吗?国母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了。
她的脸扭曲到狰狞,照这个情况下去,她的脸只会越来越丑,一天比一天老的快。
名副其实的丑女人。
“一个晚上喝酒,喝到天亮,白天又折腾到了中午,是不是该放我等离开?还是你们想要强行定我们的罪?”
傅清明拍着自己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现在所有的主权都掌握在傅清明的手里。
国母不明白为什么一开始她信誓旦旦的将傅清明召到了这里,本以为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变化却来得这么快。
她反倒是被牵着鼻子走,被人不停的打脸,羞辱,自始至终一点上风都没占着。
她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瘪?还被人一遍遍的羞辱骂丑。
无论她怎么生气,怎么气愤都没有办法了,傅清明他们执意要离开,而他们拿不出确切的证据。
控诉傅清明,一切都是徒劳,傅清云大摇大摆的带着欧阳谦离开,来的时候有多么嚣张。
走的时候依然有多么嚣张,国主一脸无措的看着国母,不知道该怎么处置这件事情。
是不是该找人强行拦下?
欧阳谦离开的时候,最后一眼望向了自己的父皇,那双眼睛从始至终都没有落在他儿子身上。
也不在乎他儿子的死活,永远都巴着那个贱女人,眼里尽是痴迷,真他妈的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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