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村长冷冷的看着白霄,;本村长接到有人报案,白霄在港口打伤多人,可有此事?
白霄站出来,;却有此事。
;但是是他们先动的手。白霄冷冷的望了一眼人群;那个、那个,还有那个——
白霄将他们一一指出来,;他们先动的手,我总不能站着被打。无奈之下,才被迫还手的。
;哦?是吗?村长却冷笑一声,随后提高声音,问在场众人,;你们都看到了吗?是谁先动的手?
村民们相互看了看,立即有人道,;是白霄!我看到了,是他先动的手!
而其余人也立刻大声附和,;我也看到了!
;就是白霄先动的手!我们都看到了!
村长很满意,继而转过头看着白霄和白家众人,;人证这么多,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你们——白霄握紧了拳头,他显然忘记了,张家村的村民们都会统一说辞,将屎盆子扣在他们头上。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现在被污蔑,白霄依然满腔的怒火。
白集和白霜也十分担心,要是白霄被村长捉去了地牢,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白逸儿轻轻走上前,捏了捏白霄的肩膀,低声道,;四哥别担心。
随后,白逸儿抬起头,冷哼一声,;我倒是忘了,你们姓张的一向不讲道理。
听到这话的春儿,连忙抬起头。
;既然你们不讲道理,那也别怪我不讲道理。白逸儿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又看了看众人,威胁的意味十分明显了。
村长向前走两步,道,;白逸儿,你以为我们打不过你,就没有办法了吗?
;只要你敢出手,我明日就去县太爷那里,说你不服管教,让他派人抓你。村长露出一个奸诈的笑容,;你能打得过我的仆人,难道还能跟县太爷作对不成?
白逸儿仔细想了想,;确实不能。
村长正要笑,却又听过她道,;不过,到了县太爷那里,你就确定他会听你的?万一县太爷觉得你没有能力,将下届村长选举提前。或者——直接治你个治村不严之罪,你又该如何?
;好!村长后退一步,拍了两下手给白逸儿鼓掌,;不错,我确实小看你了。你还真是个人物!
白逸儿微笑,;村长实在过奖了。有时间管我们家,不如想想下届村长如何连任吧。
村长已经完全将脾气沉了下来,白逸儿说得对,他现在最要紧的事,并不是扳倒白家,而是连任村长。村长的位置,要么是他,要么是他儿子。总之,绝对不能落到别人手上!
;我们走!村长带着人,回自己宅院去了。
经过这一天,村民们心里都有了许多计较。村长的女儿张菲菲,居然暗地里杀了那么多人。就算她伏法了,村长就真的一点嫌疑也没有吗?再加上今晚之事,村长带着人浩浩荡荡来了,却始终无法对付白家。要是以后白家要欺负他们,是不是村长也无法保护他们?
这些心思盘旋在很多人的心头,他们已经有些动摇。下一个村长,是不是该换个人做了?
然而心思终究是心思,此刻,众人已经拿着火把,各自回家了。
春儿本就没什么朋友,一直跟着张菲菲讨生活。如今张菲菲死了,自然也没有人去管她。
春儿再次向白逸儿道谢,;谢谢你。
白逸儿看她一眼,;以后别做坏事了,否则,张菲菲什么下场,你就是什么下场。
春儿心中一震,立刻道,;不会了!她从前那些错事,都是因为跟着张菲菲,不得不做。如今张菲菲已经死了,村长也忙着选举的事情,暂时不会找她麻烦。她怎么会主动去找别人的事呢?
白逸儿不再看她,而是走向白集,;爹,我们回家吧。
;就是就是!回家!白霜立即道,;天都这么黑了!
一群人将白集打回的海货分了,白逸儿随手拎起两筐,依然毫不费力。;快走吧,娘该等急了!
殷芝芝已经在院子里等了许久,此刻见他们回来,立即开心道,;回来啦!
众人将捕捞的海货纷纷放下,白霜兴奋道,;娘!今天爹抓了好多大螃蟹呢!
白霄看他一眼,忽然就觉得傻人有傻福这句话是对的。今天的重点是螃蟹吗!难道不该是,终于为爹报了仇,让张菲菲伏法了吗?
谁知,白集也不提这件事,反而跟着白霜附和道,;对,今天运气好,抓到的螃蟹个个顶大,能卖不少银子呢!
殷芝芝却无法只在意螃蟹,她拉着白逸儿的手,;逸儿啊,枫儿他们回来之后,把事情都跟我说了。张菲菲不是已经被送往县衙了吗?你们晚上又去了哪里,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白逸儿看看白晚,他正朝着自己笑。白逸儿回报一个笑容,连忙将晚上的事情也都说了一遍。
;娘你放心,村长忙着选举呢,他在我们这里吃了苦头,估计近期不会再对我们家下手了。白逸儿最后总结。她觉得村长不是傻子,应该看出来现在的白家不好对付,在他任期的最后两个月,要是把重点放在对付白家上,可是讨不了什么好果子的。
显然,白集也是一样的看法。殷芝芝见他们心情不错,连忙道,;准备吃饭吧,晚饭已经好了。
大家欢欢乐乐去洗了手,一起做到了饭桌上。又聊起了房屋翻修的事情。因为他们演了好几天的戏,再加上今天下雨,原本只有一周的工期,硬是被拖到了现在。明日白霜去给镇上的商户们送海货的时候,顺便就把毛师傅叫来,赶紧把房屋给修完。
白逸儿道,;明日我也去镇上吧,买些花草种子回来种。
;你去做什么?白霜连忙道,;你要买什么,跟我说就是了,我保证一样不差的给你买回来!
白逸儿白了白霄一眼,;四哥,上次买狼毫笔,你贪了我多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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