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左寒川所说,左幕的事情只是前几天才知道。那在这之前是怎么修行到御气境的呢!
还有,那日一别,黄秋蟾尝试着按照他的提醒改变了心境,隐隐有种要突破的样子。这份见地即便他老爷子在世也是没有的。
左寒川听到他的疑问,嘿嘿一笑说:“那……又是一番奇遇了,若有机会,可以详谈。”
左寒川走了,黄秋蟾站在庙门口半天没有进去,此时此刻他有种错觉,似乎在远处这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身上看到了爷爷的影子。
深夜,市中心的一间酒吧里灯光闪烁,舞池中那些妖艳的女子尽情的舞动着纤细的腰肢,在变幻的斑斓下眼神迷离,或勾、或挑、或扭、或撩……
她们肆意的挥洒着廉价的青春,以换取更为廉价的欢愉。这样的人,在此处尤为众多。
“今晚的酒水由西门公子买单,让我们全体向他致敬……”
不知谁喊了这么一句,霎时间呼喊惊叫声骤起,酒瓶开启的‘碰碰’声足足响了五分钟。
“西门公子……西门公子……”
然后那些浮躁的红男绿女一窝蜂的涌向中心,向早已微醺的西门封敬酒。等到散开时他几乎被亲成了关公脸。
“照月老弟,这怎么好意思呢……哈哈!哈哈哈!”
西门封此刻兴奋到了极点,不错,今晚所有的酒水的确由他买单,不过却由明照月出钱。
“小意思,为疯哥花再多钱兄弟我也乐意,你要愿意明天咱就把这里包了,所有的费用还是由我来出。”
明照月红着脸不住的拍着西门封的肩膀,显然已经醉的一塌糊涂。
“别……别……这怎么好意思。”
后者一边摆手,一边勾住他的头嘿嘿的笑着:“前段时间你不是问我家里有没有什么画吗?”
“是啊!我家老爷子喜欢这种东西。”明照月脑子里闪过一道亮光,醉酒醒了三分。
“我……我回家找过了,画没有,倒有块石板,是老爸生前买的古董,上面刻的像座立交桥似的,不知道你感兴趣不。”
“什么样子的?”
西门封把手往酒杯里一伸,沾了点水,然后歪歪扭扭的在桌子上画了几条线,最后大手一拍说:“大……大大大该就是这样子的。”
“这是什么呀,等我拍个照让人看看。”说着明照月拿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明童。
不大一会来了消息,他一看酒就全醒了,急忙拉起快要扶不起来的西门封喊道:“疯哥,这……这东西现在在哪里?”
“呵呵……呵呵……”
后者摇晃着拍了拍明照月的肩膀一直笑,却不说话。
明照月急了,一把拉住他叫道:“疯哥,你别逗我了,这东西在哪儿?”
“当然是在我……我我的手里了,怎么你想要……我我我就知道是个古董,值钱……值钱啊……”
说完抄起一瓶酒就要往下灌,明照月哪里还敢让他喝,急忙夺下酒瓶笑道:“疯哥,别喝了,说正事,你多少钱卖?”
“要……要要要这个……个数。”说着他伸出五根手指。
“五十万,好的。”
“你……你真以为我喝醉了,想蒙我……我吗?”
“五百万,好,五百万就五百万。”
“什么五百万。”
西门封大手一挥叫道:“到现在我才知道,老爸生前把大部分钱都存了信托基金,我的零花钱根本没多少,没个五千万……让让我今后怎么活。”
五千万!明照月没这么大权力,需要向爷爷请示。有心想再划划价,西门封已经滑到了桌子底下,睡着了。
“爷爷,有件事情要和你说一下……”
明照月打着电话向厕所走去,桌子下的西门封忽然睁开了眼睛,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深夜!
两点!
“好!很好,你做的非常好。”
挂上西门封电话的左寒川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计划进行的十分顺利,明照月已经认为西门封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靠变卖西门截留下的古董为生。
两人约定好了,明晚在城南的一处废弃的工地进行交易,为了表示诚意明照月已将五千万提前打到了西门封的账户上,这样他就算想反悔也不行了。
鱼儿已经蠢蠢欲动,接下来就该把这湖水搅浑。
想到这里他急忙拨通了战空图的电话:“喂!魏叔,能联系上郭事敬吧!有个事情他得出出力……”
第二天傍晚时分,明照月将所有人支开,准备独自一人前往约见地点,他想独吞这份功劳,就在车子发动的时候,车门忽然被人打开,一个人钻了进来。
“小姑夫!”明照月正要发怒,却看到这个上车的人居然是卓非鱼,当下有些不悦。
卓非鱼没有答话,心事重重的点着一根烟,狠狠的抽了两口,最后抬头看向他,面露愁容的问:“照月,小姑夫对你怎样?”
“好,当然好了。”后者不知道这家伙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来。
“那我要有事请你帮忙,你愿意吗?”
“这个……小姑夫,是不是又和姑姑吵架了。嗨,姑姑那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也是……”
卓非鱼和明芳的事情早已不是什么秘密,明照月一看就知道两人又吵架了。
“没这么简单。”
后者把烟头抿灭,摇了摇头说:“照月,在明家也就你看的起我,我也不瞒你,我外面有人了,还生了个孩子。”
“啊……小姑夫,这种事你怎么……”
“照月!”
卓非鱼没等后者把话说完,一把握住他的手哭了起来:“我知道她是你姑姑,也知道你和她亲。但,你也是个男人,你应该能够体谅一个男人的苦楚。卓家就我一根独苗,香火不能断呀!”
他们的事情明照月清楚的很,也知道小惠和卓敬寒的存在。只是,你卓家的香火关我屁事,只有把明家的继承权牢牢把握在自己手里才是正事。
低头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有心想赶他下车又不好明说。只好装作同情的说:“小姑夫你放心,都是男人我理解,我不会和姑姑说的。”
“不是说不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