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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爷爷在院子里打太极,锻炼身体。

    这是老爷子每天的必修课,到也不是为了别的,只为强身健体。

    唐鸢来到院子,她倒是挺喜欢这个院子区的,看上去很安静也比较有人情味。

    “丫头,醒了。”看见这丫头,陆爷爷率先开口。

    唐鸢点点头,“爷爷醒来这么早?”

    “年纪大了,觉少了。”老爷子看着她,“你呢,你怎么也醒来这么早,睡得不好?”

    “没有,睡得挺好的,我只是没睡懒觉的习惯。”唐鸢缓缓的说着。

    “好习惯,居然醒了就和爷爷打打太极,会吗?”陆爷爷问着。

    唐鸢抿着唇,“会一点,以前在家住的时候,和父亲打过。”

    她搬出来住之后,就没怎么练过了。

    陆爷爷教着她,他在前边打着,她在后面照猫画虎学着。

    “老陆,又锻炼身体呢!”低沉浑厚的声音来自院子外面。

    那是和陆爷爷年纪相仿的老人。

    “是啊,你这是遛鸟回来。”

    “出去走走,当锻炼身体了。”那男人目光落在陆爷爷身后的女人,“这是谁啊。”

    陆爷爷有些得意,“和我孙媳妇打太极。”

    “这是你哪个孙子的?”

    “还能谁,靳尧呗。”

    “那小子终于收心了,好样的。现在没几个年轻人愿意陪老人打太极,是个好姑娘。”

    陆爷爷对这事无比爱现,卯足劲夸唐鸢的好。

    唐鸢在后面听着都不知道如何应答了。

    直到那老人离开,陆爷爷听了下来,“丫头,你和靳尧现在感情稳定,爷爷看了也开心,这段时间约你家人,我们一起吃个饭。”

    唐鸢听见这话一愣,有着几分不解。

    “两家人坐下来谈谈你们的婚事,尽快把事情定下来。”

    唐鸢有些意外,“婚事?”

    陆爷爷看着她,“你和靳尧没想过结婚的事情吗?你们年纪都不小了,尽快把事情定下来,也让我这个老人家安心。”

    这话,让唐鸢心里有些复杂。

    说真的,她是没想过这么快结婚,但是想到陆靳尧和自己说的话,她有些难过。

    如果陆爷爷的时日不多了,那么一定再此之前看见自己的孙子结婚,他才能安心。

    这是老人家的心愿!

    唐鸢点点头,“好的,我会和家里人说的。”

    只是,这样的话要怎么说。

    如果被老妈知道,她这么快结婚,不知道她要怎么想了。

    早上吃完早饭,陆爷爷把她叫到了书房。

    “丫头,这个玉镯子你拿着。”陆爷爷把一个锦盒放在她的面前。

    唐鸢接过来,打开,真的看见一个玉镯子在里面。

    “这是?”

    “这是靳尧奶奶年轻时候戴的,她走的时候给我,让我以后给孙媳妇留着。”说道这个,陆爷爷脸上的神情变了。

    “靳尧那孩子不善于表达,但他是热心肠的孩子,只是外表冷漠,心却不是。我知道,你们女孩子都喜欢听暖心的话,那孩子不会说,你多担着。这个镯子,是靳尧奶奶最喜欢的,你戴在身边。好玉可以养人,我也是给它找了个好主人。”

    唐鸢听见这话,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

    她虽然不了解玉,但如果是陆奶奶的东西,定然是好的。

    何况……这是他们的家传之物。

    看来,她和陆靳尧的事情,是板上定钉了。

    回来的路上,陆靳尧开车,看着她手腕上戴着镯子,嘴角隐隐有着一个笑容。

    “爷爷给你的镯子?”

    唐鸢看着手腕上的镯子,点点头,“你爷爷说,这是给未来孙媳妇的。”

    “嗯,我知道。”他到没什么表情,又看了一眼手腕,“镯子很适合你!”

    唐鸢看了看,“还好,不过我平时上班也不好戴。”

    她能戴的机会不是很多,这样的镯子也是多余的。

    陆靳尧想了一下,“找个时间,约你家人一起出来,和爷爷父亲见一面。”

    唐鸢的视线顺着窗外看去,思绪有些复杂,“等我父亲出院的吧。”

    陆靳尧点点头,“他什么时候出院?”

    “应该就这两天吧,医生说也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这种伤需要慢慢的静养。”

    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无非就是这个道理。

    手术之后安心静养才是最重要的。

    陆靳尧听见这话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他把唐鸢送到了医院,唐鸢解下安全带,“下午记得来复诊。”

    她就怕这个男人无法面对自己的病,总是在逃避,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他。

    陆靳尧掏掏耳朵听着似乎有些不耐烦,“唐医生,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吗?

    “我知道你不喜欢听,但是没办法,除非你的病好了。”不然他以为自己喜欢这么罗嗦吗?

    她都觉得很烦!

    “我知道了,你放心。”他虽然说放心,可是态度明显是敷衍。

    唐鸢就不懂了,他面对自己这种病,难道就不能上心?

    什么叫做皇上不急急太监,她总算是体会到了!

    她没下车,坐在车上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话,“陆靳尧,你就不好奇男女之间那点事吗?”

    陆靳尧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啊,所谓水乳交融,很多男人都想的,难道你真的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吗?”

    陆靳尧睁大了眼睛,很怀疑这女人,她每次说出的话都刷新自己的三观。

    她就不懂得什么叫做羞耻吗?

    就算是男科医生,每次都大胆的说出这话。

    他捏捏眉心,“我好不好都跟你没关系。

    唐鸢撇撇嘴,“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主治医生,不久也是你的妻子,我关心一下你的身体,关心一下你在想什么也是有必要的,如果你很好奇这些事情就证明你还有救。以后你要是遇到喜欢的女人难免会动了这方面的心思,如果身体不行那怎么办?”

    身体不行?

    仿佛这是一个诅咒一样。

    陆靳尧心有些烦,“你下车吧,上班的时间要到了。”

    “好的。”唐鸢知道这男人生气了,不在说什么。

    反正身体是这男人的,他自己想吧。

    她来到医院,刚刚换了衣服,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进来!”

    办公室的被推开,进来的男人是萧承阳。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