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3342/518853342/52/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在山上的第一天很平静,本来四个人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所以吃完饭随意在周围溜达了一圈,天色就已经昏暗了。
唯一让郁宁姝觉得奇怪的便是,这一片地方没有看到一个天门派门徒或者奴仆,来来回回只有山木一个门童。
这里太安静了。
系统:“……你说,这会不会是一个黑山头?!”系统以此表示自己对天门派有些深深的偏见。
郁宁姝嗤笑:“……被害妄想症也是病。”还当都是它选的百里挑一客栈吗。
系统怒:“奇奇怪怪的地方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坚信!”
郁宁姝没有搭理疑神疑鬼的系统,不过这不代表她完全对这里是放心的。
系统说的有一点她同样很认同,那就是,奇奇怪怪的神秘感自然来自不可告人的秘密!
郁宁姝垂眸思索着,深不可测的眸子被长睫掩住,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就是不知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郁宁姝就起来了。
看到三个娃娃还在睡梦中,郁宁殊轻手轻脚的穿上衣服打算出门。
推开木门,一股泥土芬芳夹杂着新鲜空气的味道便扑面而来。
抬眸看到树叶上的水珠子,郁宁殊才隐隐约约回忆起昨天似乎下雨了。
隐约看到桃花林有一抹人影,眯眼,郁宁姝脑海里一闪而过的疑惑。
这还是她在这里看到的第二个生人,微微疑惑了一下,接着便朝着桃花林那人走去。
桃花林没有铺砌好的小路,郁宁姝穿着宝相花纹云头锦鞋,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脚底踩着松软的泥土,还好昨晚的雨并不大,所以地面只微微湿润,并不至于泥泞。
到了跟前郁宁姝才发现竟是一个老头,准确来说是一个老和尚。
老和尚一身灰色的袍子,周身朴素,头顶规整的戒斑,弯腰背对着郁宁姝,手里拿着扫帚,大概是清理落英的。
察觉到郁宁姝的脚步声,老和尚动作一顿,接着缓缓转过身来。
光洁的脑袋和茂密的白胡子形成鲜明的对比,老和尚有着一对潭水一样的眸子,沉静中带着几分睿智和平和,面色红润,看上去虽然无突出之处但还算精神矍铄。
与老和尚对视的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处在圣洁之光的笼罩下,心里已经唱起了‘哈利路亚’。
不不不,串场了!
郁宁姝后知后觉回过神。
真的是一个普通老……和尚?
郁宁姝眸中一闪而过的狐疑,对此表示怀疑。
“阿弥陀佛……”白胡子老和尚一双不染凡尘的眸子静静的望着郁宁姝,“不知……女施主芳龄几许?”
???
郁宁姝第一反应以为自己听错了,眨了眨眼睛,确定白胡子老和尚是这么问的没错,面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一上来就问年纪?!
郁宁姝一脸疏离的笑容,慵懒道:“……我想大师应该知道……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谁知白胡子老和尚听了仿佛后知后觉般,笑道:“抱歉,老衲一时忘了……”
虽然这么说,郁宁姝却并没有从他的面上看出愧疚,反倒是深不可测的温和。
白胡子老和尚的话给郁宁姝的感觉很奇怪,就仿佛一个人饿了说自己忘记可以吃饭一样,但她也确实看不出白胡子老和尚故意而为之。
郁宁姝觉得自己也是好脾气了,跟这么一个陌生老头还聊上了,他们甚至都不认识彼此,即使这个老头看起来很像牛逼轰轰的大佬。
系统也是有些郁闷:“这老和尚古里古怪的,宿主自己看着办吧!”
郁宁姝表示自己也这么觉得,不过她倒要看看这白胡子老和尚是何许人物。
面对郁宁姝的静观其变,白胡子老和尚并未在意。
白胡子老和尚仿佛解释一般,娓娓道来,“每个人从出生到成长都带着时间的印记,改变不了,也磨灭不了……”
郁宁姝并不明白白白胡子老和尚想要表达什么,所以默默的听着。
白胡子老和尚:“时间是最真实的,它不会欺骗人,就如同你身边的这棵桃树,它已经一百岁了,只是好奇……老衲竟不能一眼看出姑娘的年纪……”他的语气从容,有种历经沧桑的沉淀感。
郁宁姝眸子一个闪烁,怎么说的好像他能一眼看出每一个人的年纪一样。
系统忽然出声:“宿主!请不要怀疑!他确实能……”
系统的话让心疑的郁宁姝不由一愣,接着视线转向白胡子老和尚,带上了几分认真的打量。
她猜测系统知道些什么,不过它显然并不打算告诉自己。
郁宁姝静静望着白胡子老和尚一派沉稳之色,询问:“所以大师想说什么……”她出声。
白胡子老和尚仿佛没有看到郁宁姝的凝视一般,淡笑道:“这世界上的人和草木老衲皆可识别,只非我族除外……”说完,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郁宁姝,好似再说她不是人和草木的范畴。
既然不是人也不是草木,那会是什么呢,这个问题就耐人寻味了。
郁宁姝眸子明灭了一下,不慌不忙的轻笑道:“……凡事总有一个例外。”
言下之意,而我就是那个例外!
不知道白胡子老和尚看出了什么,既然系统没有任何提醒那么她就不必担心,而且,察觉到了不一样又能怎么样。
郁宁姝是笃定了白胡子老和尚对自己无杀意,否则她也不会在对他丝毫不了解的情况下还正常交流。
面对郁宁姝的打太极,白胡子老和尚也并没有继续追问,反倒自顾自的说:“前些日子卜了一卦,双子伴星,吉兆之象……想来女施主带来的孩子中、有与老衲有缘……”
郁宁姝闻言不由挑眉,这么大刺刺跟她谈这种神乎其神的事情真的好吗。
一脸正色,郁宁殊出声:“不知大师是……”
老头抚了抚自己的白胡子,轻笑了一声,面上一派淡然之色:“一个,重要又不重要的老头,女施主可以称呼老衲为,一目……”
郁宁姝喃喃出声:“一……目……?”,心道真是一个奇奇怪怪的名字,但总觉得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究竟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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