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觉得这小子的口气不小,不少人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呢。
陈老倒是笑了笑,完全看不出来他到底在想什么。
“年轻人,这话不是随便说的,莫非你有办法治好他么?”
他说这句话不过是同徐小山说笑的罢了,徐小山当然不会有这样的本事能治好这个人,他也想看看这个小子能怎么办。
旁边的人倒也不出声,就是忍不住的捂嘴嘲笑,他们倒是想看看这个徐小山到底有什么办法能治好这个人。
何彬看着大家似乎打算看他们笑话的样子,就凑近了徐小山,轻声的问了一句:“你真有办法啊,到底能不能治啊?”
徐小山却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我试试。”
何彬算是听明白了,合着徐小山自己也没有把握?瞧着他方才那坚定的语气,自己都还以为他有办法能治好呢。
只见徐小山朝着那个人走了过去,压根就没有看仪器上任何的数据,旁边放着的检查表,他也是看都不看。
直接就在病人的床边坐了下来,然后给病人把脉。
众医者都看愣了,这家伙是个中医?这中医还能治好这样的病么?他们可是一丁点也不会相信的。
“我看着挺真的样子,这小子不会真有本事吧?”
“连陈老都没有办法的事情,你觉得这小子能?”
“我就不信了,看他怎么折腾,这病可不是喝点中药调理里面就能调理好的。”
这血管堵塞了,而且这个病人的情况比较特殊,如果再不疏通的话,也只怕是命不久矣了。
徐小山的手还搭在病人的手腕上,面色凝重,眉头紧锁,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何彬心里有不少的疑问,不过生怕打扰了他,可是一句话也没有说的。
他这光是把脉就已经过去好些时候了,一众医者浪费了宝贵的时间,就为了在这里等着他?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这还没有过多久,大家就明显的有些不耐烦了。
这次的研讨会可是有专人录像摄影跟着的,是要进行报道的,因为如此,几乎每一次研讨会的结束,这些医者们会收获一波的热度。
大家对于医者们的地位是很认可的,所以这个研讨会请来的人并不多,只不过这一次请来了这样的一个没有名气的毛头小子,甚至大家都不认识这个人。
也不知道今年医药协会的会长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样的人都能来研讨会了?那岂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了?
又过了一会儿,徐小山的手可算是离开了病人的手腕。
然后一句话也没有说,诊断结果也没有进行说明。
直接就在一边铺开了银针,然后将病人的上衣给解开,露出了胸膛。
徐小山利落的在病人的身上下了针,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手法很利落,似乎想都不用想都知道应该往哪里下针。
围观的医者都被他这手法给吓着了,这想都没想就扎了针,搞不好容易扎死人,这年轻人也是胆子大。
他们都认为徐小山是随意的扎针的,可是他是有自己下针的规律的,而且每一针的深浅也是拿捏的恰到好处的。
“他这是在做什么啊?”
“我怎么感觉他在胡乱的扎针,就不怕死人么?”
“这中医扎扎针就能疏通了?”
“真要这么神,还需要做手术这种东西的存在?”
大家一边看着,一直在嘀嘀咕咕的说着。
陈老也是看得认真,虽然这小子下针很快,他在中医这方面也并不了解,但是他瞧着这小子的针法倒不像是胡乱的下的,一定是有自己的规律的。
原本仪器上一直波动的数据,显得这个病人的身体状况并不好,可是随着徐小山的针下去之后,大概是过了一些时间,这仪器上的数据就开始趋于正常值了。
医者们明显的不相信,便让在场的护士给这位病人做了一系列的检查,拿数据说话,的的确确,这个人堵塞的血管已经被疏通了。
“这……这不可能啊!”
一众医者开始了一个激烈的讨论,哪怕是亲眼所见的,自己还是没法相信这一切。
这会儿徐小山已经在收针了:“作为医者,永远都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救活的病人,或者你没本事,但是不代表别人没本事。”
收好了银针,徐小山和何彬在众目睽睽下,朝着下一个病人过去了。
研讨会还是要继续的,不过这么看起来,他们这一众的医者在这个毛头小子面前显得渺小极了。
后半段的研讨会的趋势倒是好了很多,几乎能够救治的,徐小山都会尽力而为,而这个时候,一众的医者就会赶紧的凑过去看。
“他这什么针法?”
“不知道啊,这也看不懂,他的手法太快了。”
大家都想着偷师什么的,可是徐小山的手法,他们看都看不懂,就算他加上了一部分的讲解,这些人也没听懂几句。
陈老开始注意到了这个年轻的小子,他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会长会让这样没有资历的毛头小子进来了,因为他所拥有的能力和医术,是他们都没有的。
就冲着这一点,尽管他们的资历很深,他们也是输了。
这场研讨会下来,除了陈老的一些讲解,其他几乎都是徐小山进行解说了,还像他们讲解了很多关于中医的理论。
一众医者都感觉到受益匪浅,还真的是长见识了,这用针用得这样出神入化的人,除了多年前的那位,也就是如今的这个年轻小伙子了。
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本事,可是让他们这些年纪大了医者惭愧不已。
经此一事,这报纸上,电视上铺天盖地的都是这一次研讨会的事情,还附上了当时拍摄的视频。
也是头一次,这研讨会掀起了这样大的讨论。
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徐小山的厂子,这每日都有不少奇难杂症的病人专门的前来找徐小山看病。
这厂子里是不方便,毕竟人多也不方便生产,徐小山就盘下了一间铺子,作为他的药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