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有些事情我会好好考虑的,等到你们忙完一切,再谈这件事。”司宥宁无奈的说道。
任年煜见她的样子,觉得她无奈的感觉很有意思,这有什么好无奈的呢。
有些事情还是急不得,司宥宁还是多了些妇人之见。
任年煜这边宽慰她,另一边还是要和连歌说一说,这孩子的确也是榆木脑袋啊。
任年煜还有事,司宥宁就不打扰他忙了。
待司宥宁走了以后,任年煜才想起来叫连歌来。
连歌也不知道任年煜为什么要叫自己到书房来,既然主子叫了,那便来了。
任年煜手头上也没有忙什么事情,只是闲下来没事就坐在那里练练字。
见连歌来了,破天荒让他坐在一旁等待。
任年煜的闲情雅致结束以后,拿起自己写的字好好欣赏一番,最后还是摆在了一旁。
见连歌端坐在身边的时候,任年煜背着手站了起来,样子就好像老人一样。
“连歌,你可知今日本王叫你过来是为何吗?”
“连歌不知。”连歌又怎么会知道任年煜把自己叫过来是干嘛。
“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是不是应该找个妻,可有什么心仪人,本王给你挑挑?”
连歌一头雾水,为什么这几日他们都是这么和自己说。
他知道柳儿对自己有意思的时候,还是拒绝了她,现在就连王爷都提及这件事。
连歌有些为难的开口,就问:“王爷为何好好提及此事,连歌还想为王爷完成事情。”
“本王知道,只是本王觉得,你也老大不小了,跟着本王多年,本王也不能亏待你。”任年煜说的不过是一个主子的操心而已。
连歌觉得成婚的事情,在他人生并不是最重要的。
“王爷,属下认为,成婚不是属下人生之中最为重要的事情,所以属下恳请王爷别为属下介绍或是许配。”
看着连歌为难的样子,任年煜说道:“你这话说的,本王也只是让你好好考虑一下。柳儿姑娘你觉得如何,本王认为柳儿对你也是很有兴趣的。”
“王爷,你.”
“你是不是想问我怎么知道?”
“是,柳儿姑娘也未曾说过”
“可是柳儿的行为,却是很明显啊,连歌你小子也是好福气,柳儿那么漂亮的姑娘看上你,也是你的运气。”
连歌被任年煜这么一说,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他对柳儿其实没有什么想法,只是觉得任年煜说的没错。
能被柳儿看上,确实也是他的幸运,他自己又没有什么过人之处。
这些年来,并没有接触到什么姑娘,作为王府的第一守卫,自然是只会为王府尽职尽责了。
近日来,连歌好像无形之中都被催着成婚,或是在隐隐约约被人暗示着。
柳儿的心意,他也想过,自己也是要辜负的。
“王爷,您说的是,只是柳儿姑娘对于属下来说,属下现在什么都给不了她,又怎么能耽误她呢?”
“话是这么说的没错,但那件事情结束以后,你可以再考虑考虑,本王也没有要求你现在就去解决啊。”
连歌听完任年煜的话,默不作声的站起身,抱着拳。
任年煜见状,就问:“你这是做什么?本王也未曾强迫你才是。”
“属下是认为,王爷说的对,等王爷大事成了之后,属下会好好考虑柳儿姑娘的。”
任年煜听后,这连歌还是很懂事的,孺子可教也。
任年煜走到连歌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道:“不错不错,你能明白就好,待大事已定,百姓也可过的安稳。”
连歌低着头站在一旁,他明白任年煜的意思,自己也会完成好自己的职责的。
原定两天后的酒宴,并没有因为任年辽的生病而停止举办,本来文武百官也建议取消。
但是任年煜也说了,这酒宴举办了,也可以热闹热闹,驱除宫中的邪祟。
话是这么说的,任年煜倒是觉得,袁维清一定会在今日做出动作,而他也准备好了一切。
司宥宁在家等待着任年煜他们,一切就只等着他们成功归来。
纳兰乌尔早就在一天前传来消息,说是已经与可汗成功认亲了,一切事情都解释清楚了。
可汗知道这件事以后,满是怒火,就差当场带兵过来了。
纳兰容乐如此胡闹,可汗也是要将她带会蒙古,好好教育一番。
要不是可汗从小宠着纳兰容乐,她也没那种胆子做出这些事情,要是她知道自己哥哥还活着的事,她自己估计后悔都来不及吧。
任年煜不会想那么多,当下就看袁维清会怎么做好了。
酒宴宴请了许多官员的家属,袁维清要想今日动手,难道连这些官员也都不管不顾吗?
不过线人来报,袁维清早就在城外集结了大量的人马,看来他是想要殊死一搏了。
连歌今日死守在任年煜身边,袁铭没有参加这次的宴会,他带着自己的部队守卫将宫中包围保护的严严实实的。
袁维清难道会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与自己反目成仇的事情吗?他自然是知道袁铭站在任年辽这边。
袁铭的事情,他已经不放在心上,就差要与袁铭断绝父子关系。
表面上袁铭和袁维清还是父子,但是现在闹得这么僵,袁维清不会想到袁铭会带头带着兵,来阻止他带的人马。
宴会开始之前,文武百官入座,任年辽正在寝殿中休息。
任年煜特地派人去将任年辽的寝殿好好保护起来,所有人都隐藏在暗处。
两边人的力量在背地里较劲,表面上看起来平静,背地里将会掀起一股风浪。
纳兰容乐今日自然是打扮的美极了,自从任年煜做了摄政王的时候,纳兰容乐以为任年煜坐上了这个位置,以后也会帮任年辽打理一切。
任年辽的身体,她早就知道他活的不长久了,若是任年煜做了皇帝,她要是能够和他有点什么,也不会亏待她的。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她的美梦,无论如何,任年煜也不可能会看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