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宥宁被任年煜抱的有些喘不过气来,想要用手推,又因为喝多了没力气根本推不开他。
几次挣扎过后,司宥宁最后还是放弃了,任由任年煜抱在怀里。
“抱够了吗?”司宥宁冷冷问道。
任年煜拉开两个人的距离,低着头看着怀中的司宥宁,司宥宁带着面具,一副贺子苏的脸,让任年煜觉得很是碍事。
他伸出手,揭开了司宥宁的假脸皮,司宥宁惊呼,还来不及阻止任年煜,假脸皮就已经被他撕下丢在了石桌上。
“你!”
看着司宥宁的脸,白白嫩嫩的模样,让任年煜也很是想念。
两年来,他很想她,因为她突然的离去,当年她参加选秀的画特地被他要了回来,挂在了书房当中,为了可以日夜见着她。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司宥宁虽然喝多了,但此时此刻被任年煜刺激了一下,脑袋有了片刻的清醒。
“上一次,我在贺家,你和贺子清在房间里谈话,贺子清揭下你的面具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司宥宁皱起眉头,不是很明白,“你偷看我们?”
“对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现在知道你还活着,我简直就是高兴万分,你知道吗,在知道钰弦是我的孩子的时候,我更是开心,后来又知道你还在,我觉得这就是上天给我们的安排。”说起这件事,任年煜应该谢谢贺子清才是。
若不是贺子清故意让连歌看到司宥宁真面目,也不会有机会知道这件事的真相。
不过贺子清为什么这么做,任年煜有想过原因,只是现在看来这些暂时不重要。
司宥宁推开任年煜,这次她很轻松的和任年煜拉开了距离。
任年煜诧异的看着司宥宁,司宥宁冷冷一笑,即便是任年煜将她认出来了,又如何?
“最好的安排是吗?我觉得这并不是什么最好的安排,任年煜,你是不是忘了我说的话?”
“我没忘,当年我根本就没有出现在天牢之中,你为什么不愿意信我,还记不记得我与你说袁维清的事情,还有纳兰容乐,他们两个人勾结后,纳兰容乐在你回来之前将我打晕,我一度昏迷,是秦炎将我救起来的,你可以问秦炎!”
“那天牢之中的你出现又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你和纳兰容乐早暗度陈仓,而纳兰容乐事后又来我这里炫耀,这件事又怎么解释?”
“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不知道纳兰容乐做了什么,包括皇兄在内,纳兰容乐也对他下了手,所以我让秦炎到西域去查纳兰容乐所做的事情的解法。”
司宥宁听了以后,好好思考着任年煜所说的话,他说的有那么点道理。
但是一切没有出真相之前,她还是不能信任任年煜,加上今天晚上还当众宣布他要娶柳儿的事情,更让她窝火。
“别碰我!”司宥宁一把推开任年煜,气呼呼的说。
任年煜知道她的态度有所转变,追着说道:“既然解释清楚了,你就别生气了,现在你还不能露出真面目,我还在等待时机,等到时候一切证据收集完了,就能还你一个清白。”
“那最好是了,到时候我也可以自由了是吧。”
“你说什么呢?什么自由,到时候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回来做你的王妃了。”
“王妃?我可不想,还有个柳儿姑娘替我做呢。”司宥宁冷嘲热讽的提醒着任年煜这件事。
任年煜把这件事给忘了,失笑着说道:“我怎么闻到醋坛子打翻的味道,这醋意浓浓啊。”
“你胡说什么呢!”司宥宁瞪着任年煜,伸手要打任年煜。
任年煜接着司宥宁的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上,说:“宁儿,这两年多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你回来以后,我才能感受到我这颗心的跳动。”
“哦,是吗?那我不在的时候,也不见你死了。”司宥宁这张嘴,真是不饶人。
任年煜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而是用实际来证明一切。
他俯下身,将司宥宁的嘴立马堵上了,司宥宁还想反抗,奈何力气没有任年煜的大,只能仍由任年煜在她唇上辗转反侧。
司宥宁没了力气,醉酒后再加上任年煜的力道,让她直接瘫软在他的怀里。
任年煜见状,直接将她带入了房内,关上了门。
这或许是两年后的久违,暧昧气息在屋内蔓延开来,司宥宁明日醒来或许会后悔这一切的发生,可惜了谁让她自己把自己灌醉,让任年煜这么容易就得逞了。
司宥宁在头疼中醒了过来,她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自己浑身上下都是任年煜留下的痕迹。
她的确是后悔了,然后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脸,穿上了衣服,跑到铜镜面前看了看。
好在脸皮还在,任年煜帮她把脸皮重新穿戴好了,可是这脖子上又是怎么回事!该死的任年煜。
她气呼呼的拉开了房门,想要去讨个说法,可惜任年煜早就不再府上,去上了早朝。
昨日任年煜告诉大家她喝多了以后,让大家自己尽兴,贺子清早就知道两个人怕是有点什么,也没有过多的说什么,任由他们去就好。
一顿饭结束后,他带着钰弦也在王府里住了下来。
看着司宥宁穿戴整齐从房间里出来,眼神中好像是要杀人的样子,贺子清上前都不敢打招呼。
“任年煜呢?”司宥宁的语气自然是没有好的。
“你这话怎么问我,应该问管家啊!”
“对,我给气昏头了!”司宥宁摸了摸自己的头,昨日喝的酒也是够多的,头疼不说,身子也痛。
该死的任年煜就不会下手轻一些吗,她揉揉发酸的肩膀,贺子清在她歪过头的时候看到了她身上的印记。
那是什么,贺子清又怎么会不知道,他一脸坏笑的看着司宥宁。
“看来,你昨夜和王爷还算是有进展的嘛?怎么,已经开诚布公了吗?”
“别提这个了,任年煜早就知道我是谁,那时候他在贺家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
贺子清假装惊讶,任年煜知道这件事还是他故意透露的,不装作惊讶怎么行。
“是吗?他怎么知道的?”
“这我哪知道,该死的,现在倒好,被他吃的死死的。”
“诶,这话别这么说,我早就说了,你们指不定有什么误会呢,现在看来,误会好像是解除了才是。”贺子清说。
“我看不到证据,我才不会原谅他的。”
“啧啧,嘴上虽然这么说,身体比较诚实才是,你自己看看你自己,是不是。”
“喂!”司宥宁是气不过,贺子清怎么可以这么说她。
“我说的也没错,我不和你说了,我要带钰弦回一趟客栈,你要不要回去,还是说要等任年煜啊?”
“谁要等他!弦儿,来,牵手!”说着,司宥宁伸出手给钰弦牵。
钰弦看了她一眼,松开了贺子清的手,伸手去牵司宥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