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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做客2

    怕也是有这么个想法才是,香容见到柳儿又会说什么,他召集所有人,也只是为了让大家帮忙罢了。

    连歌赶到宫门外的时候,贺子清和司宥宁还有钰弦准备上马车,他连忙叫住了三人。

    司宥宁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转过头看着连歌,贺子清率先上前交际。

    “连护卫,可是王爷有事找?”连歌作为任年煜的护卫,贺子清自然是认识的。

    连歌不惊讶这个贺子清一眼认出自己,想来他们也有了好几次的交集,不算是陌生才是。

    “贺少爷猜的真准,王爷打算宴请几位到府中做客去,今晚王爷准备了丰富的菜肴,盛情款待几位。”

    “哦,王爷这般有心。”贺子清笑着说,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司宥宁,又问:“这王爷可有说什么时候过去?子苏还带着孩子,怕是不方便。”

    “府上有专人可以为二少爷带孩子,大少爷还请放心一些。”

    贺子清本来想帮司宥宁拒绝的,没想到连歌都这么说了,他还有什么理由拒绝。

    贺子清只好应答道:“好,连护卫上马车带路吧?”

    连歌点点头,跟着贺子清上了马车,一行人架着马车往王府驶去。

    袁维清和袁澈回到家后,什么都没交代,直接进了书房。

    袁维清今日在朝堂上和任年煜两个人争的你死我活,后来又在大殿里,与任年煜还有贺子清商量一些事情的时候,又是一阵争议。

    这样受气,让袁维清更加不爽,袁澈最好能够给他带来一些有用的消息。

    袁澈也是看出袁维清脸色不好,他带来的消息,怕是又要引起袁维清的一阵震怒。

    “你有什么事,直接说便是了,不要吞吞吐吐的。”袁维清不耐烦的说道。

    “爹,近日来,皇上那边都拒绝让容妃侍寝,皇上好像有意躲避容妃,而且皇上近日来也比较清醒。”

    “你不是说那魅惑之术,即便是人不在,也不会清醒的吗?难怪近日看皇上的态度,就好像清醒了许多,而且有意无意的试探着我。”袁维清握着拳头,咬牙切齿。

    任年辽不清醒的时候,他还能左右任年辽的思想,如今任年辽倒是清醒了,难怪他说的任何话都不管用了。

    “话是如此,必须要有人与受惑之人长久的待在一起,才能却保魅惑之术的效用。不过,即便是皇上清醒了,还有后顾之忧,常年受惑的人,头脑也会被影响,即便是躲过了魅惑,最后也会因为头脑的问题,而发狂致死。”

    “当真如此?”袁维清已经不打算再等下去了,有一个好消息是一个好消息。

    “当真如此,爹,皇上即使没有受到魅惑,也不会活的长久了。待他清醒一些时日,那些症状便会出现。”袁澈坚定的眼神看着袁维清,袁维清知道袁澈这番话也是给他的宏图大业带来一线生机。

    “如此一来,便是更好的了。”袁维清一扫刚才的怒气,又问:“这东西应该不会有解药吧?”

    “这解药也是需要在西域那边才能获取,如今誉亲王怕是不会知道皇上受了魅惑才是,没人知道就不会去寻找解药的。”

    袁维清走到桌子边上,手中拿起桌上的两颗核桃,放在了手上盘着。

    袁澈这么说也是没错,但是难保万一,他总觉得任年煜有所察觉,虽然秦炎那边一直被控制不让他接近皇上,袁维清想秦炎应该有所怀疑才是。

    若没有怀疑,秦炎也不会一次又一次的想要试探,任年煜当年就是被秦炎偷偷的救起的。

    “那个秦炎,你最近还是需要观察一下他,秦炎这个人总觉得皇上有问题,你别忘了他当年把誉亲王救起来的事情。”袁维清提醒袁澈,这一点袁澈自然是知道的。

    “对了,爹,大哥他……”

    自从袁铭当上官以后,还娶了任朝兮,袁维清就和袁铭早就没有联系了,可以说是了断了父子之情吧。

    对于这个儿子,袁维清本来就很看重他。袁铭小的时候就很聪明,所以袁维清培养他去行商,特地不让他接触朝政之事。

    没有想到,袁铭最后还是选择了这条路,违抗了他的命令。

    当他选择参加武状元科举考试的时候,他袁维清就应该知道,袁铭会与自己形同陌路。

    父子反目成仇的事情,也是少见,袁维清和袁铭怕是要成为云遥国的一个笑话了,不过没关系,只要等袁维清当上皇帝以后,这件事还有谁敢拿出来当笑话来讲。

    “你大哥的事情,不要再提了。”

    “是。”

    “对了,刚才交代你的一些事情,赶紧去办了,不要再拖下去。”

    “知道了,目前也就是把一切都安顿好,还有秦炎的事情。”

    袁维清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说:“不错,你还能记得,便是件好事。”

    “这些都是小事,眼下这些人都不过是我们成功的绊脚石!”

    “是啊,你能明白就好,不要学你那没出息的大哥一样。”袁维清对袁铭得有多么失望,他说出这话的时候,还有许多的不舍得。

    袁澈对这个大哥,其实还是有感情的,他也怕父亲会对大哥如何,就问:“要是成了,大哥怎么办,爹你难道玩杀了大哥吗?”

    “不,爹不会对铭儿下手的,这件事你也别管了,安心做好现在的事情!”袁维清提醒道。

    袁澈知道自己不应该问太多关于大哥的事情,因为父亲会不高兴,他不能让父亲不高兴。

    所以之前在家的时候,他都极少讨论到袁铭,尽管有时候会看到袁铭,都不能光明正大的打招呼。

    袁铭有时候也只是给他一个眼神示意,或许这就叫做道不同不相为谋吧,袁维清要的,和袁铭要的就是两回事。

    袁澈离开了书房,袁维清一人坐在书房里,回想着曾经袁铭还是孩童的时候。

    袁维清当时已经是一国宰相了,他知道自己的这条路走的有多么难,在朝廷上就必须尔虞我诈,你争我抢。

    只有得到皇上的器重,做为臣子才有可能往上爬,他不希望这个最疼爱的儿子,也步入这条路。

    可能袁铭一出现会顶着他的名声在朝堂上处理任何事,若是有一天他出了什么意外,袁铭没了靠山,那他该怎么走下去。

    袁铭是个聪明人,袁维清就是不想让他受到伤害才是,所以小时候把他保护的很好,没让他沾上一点政治的事情。

    可这袁铭偏偏不争气,私自参加了科举,差点将袁维清给气死。

    朝堂的事情,也是难说,做不好或是惹恼了皇帝不高兴,那就是杀头的大罪。

    袁铭年纪尚轻,又怎么可能和宫里的那些老奸巨猾去斗,无论怎么样他都是吃亏的那一方,袁铭不听,既然已经背叛父亲走上这一条路,袁维清又怎么会再去理会那么多。

    到了王府,司宥宁下了马车,转身将钰弦也牵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