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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气愤离开

    任年煜看着她的眼神,问:“你干嘛这么盯着人间看。”然后转头对柳儿说:“柳儿姑娘,今天找你来不是让你弹曲的,只是想找你来问点事。”

    “公子有什么事请问便是。”柳儿站在那里,没有打算坐下。

    “你这是打算问什么?”司宥宁心底浮出一丝不好的预感,总觉得任年煜是想问关于代晗的事情。

    那日她就见到任年煜看着柳儿的眼神不一样,怕是要问出点什么来,难不成是想知道自己的下落不成。

    怎么,总算是摸到了藤想要摸瓜了,找到自己杀了自己灭口不成。

    司宥宁的表情冷漠,任年煜只不过瞥了一眼,就觉得一丝冷意,这是他见过最陌生的司宥宁。

    如果不是连歌告诉自己,这张脸皮下藏着她的脸,或许任年煜只会因为她带着这张脸,给自己的感觉相似,然后又因为冷漠而改变自己的看法。

    他不再理会,便问柳儿:“你一直以来,都是在这花楼之中吗?”

    “回王爷的话,小女子自懂事起,就在花楼之中。”

    “那你以前可有去过云城,或者你还记得以前年幼的时候有过什么姐姐妹妹?”

    柳儿皱起眉头,努力回忆,最后摇摇头。

    “王爷究竟想问她什么,叫我来又是干什么,简直就是浪费时间。”司宥宁忍不住抱怨道。

    任年煜可不管她,继续说:“上次我就说了,我以前认识一个熟人,和柳儿姑娘长得极其相似,可以说是一模一样。贺少爷你也说,有个朋友也是长的和柳儿姑娘一样,我知道你说的是与宁儿在一起的代晗姑娘。”

    “什么鬼!什么宁儿,说的师傅和你关系很好一样。你到底想问什么,代晗姑娘又怎么?”

    “我想找到代晗姑娘,你和我说的一切都是假的,我已经知道了一切。”

    司宥宁听到任年煜自以为是的话语时,忍不住连笑了三声,“哈哈哈!你说什么鬼话,我看你今日怕是放风筝放傻了吧!”

    “我是不是说鬼话,你自己心里清楚。”任年煜一脸要和司宥宁对峙的态度。

    司宥宁的笑从来没有放下来过,她的笑是充满嘲笑的,对于任年煜,司宥宁觉得他简直是可笑至极。

    “王爷未免是得了癔症,您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吗?证据呢?还有,你找到代晗姑娘又怎么样呢?杀她灭口吗?”司宥宁的眼神中,带着愤恨。

    任年煜和柳儿见了,都吓了一跳,怕是触犯到了她的底线了。

    他咽了一口口水,也不知道在司宥宁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才是。

    “本王,只是想弄清楚真相罢了”任年煜的语气明显变得有些弱了,他都不敢说什么。

    “好啊,那我告诉王爷的王爷不信,王爷觉得我是骗人的,那么,王爷告诉我,何为真相!”司宥宁双眼血红。

    曾经的过往历历在目,代晗死在她的怀里,她浑身是血回去找他求助的时候,他在哪,他又在干什么。

    这时候找到了一个与代晗极其相似的女子,怎么,现在来问真相?

    司宥宁觉得简直是可笑极了,她冷不住发出阴冷的嘲笑声,让柳儿他们感到害怕。

    任年煜觉得自己是不是带她来带错了,自己真的只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什么,要让她这般躲着自己,让她隐瞒真相。

    “贺子苏你.”任年煜不敢叫出司宥宁的名字。

    “我?你什么都不懂,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爷,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在你身边,你又认真看过一眼吗?司宥宁对于你来说又算什么?生子工具?”

    “不是的”

    “不是?哦,对,为您生孩子的人很多!这话我生生世世都能记得!”司宥宁的态度,似乎以自己的态度为主,不再以贺子苏,“王爷,还是别再在我这里试图知道什么了,我要说的都说了,有些事情我是瞒着你,但是也是你不应该知道的。”

    司宥宁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任年煜想要伸手阻拦,却没有任何的理由,看着她的动作,嘴巴张了张,没有开口说话。

    司宥宁像是想起了什么,再说道:“如果王爷有别的地方,早些离开贺府吧!我们贺府容纳不了你这尊大佛!钰弦是我的孩子,谁都抢不走,你是王爷也一样,要拼命,我也可以奉陪!”

    司宥宁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气势很足,带着一阵风就走了。

    任年煜看着她撂下一句话就走了以后,心里也有了底,自己一次次的试探,最后换来的是她的底线。

    司宥宁怕是忍耐到了极限,说出来的话是真的想要表明自己的立场。

    任年煜像是被司宥宁的话抽干了力气一样,坐在了座位上,一旁的柳儿也是被这两个人弄得不知所措。

    “公子,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柳儿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任年煜摸着额头,说:“没有了,抱歉,打扰到你了。”

    “没有打扰的,公子也有付钱,这算是一门交易啊,很抱歉帮不上公子的忙。”柳儿抱歉的说。

    “没事,这件事你不懂,而我更不能懂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真的长得和我们的一个朋友特别像。”任年煜叹着气,悠悠的说道。

    “其实人生在世,能够遇到相像的人,是缘分才是,公子们遇到了两次一模一样的人,也是公子们的缘分才是。”

    任年煜摇头,说:“不,缘分没有,那个与你相像的人,怕是死了,我以为你和她有关系,只是你的出现,只会让刚才的那位更加恼怒。”

    “刚才那个公子很生气,怕是这个人的生死,和您有关吧?”柳儿这个局外人,在刚才他们的讨论之间都能听出点什么。

    任年煜点了点头,回答道:“是或许不是,我也很迷茫,有人栽赃陷害,而我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或许公子可以顺藤摸瓜,换一个方向来找答案,又或许,柳儿有一个办法。”

    任年煜抬起头,看着柳儿,不知道她有什么办法,问道:“哦?你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