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苏?”
“对,是他奋力救起的王爷,也还好有他在水下找到的王爷。”
“什么?在水下?”任年煜突然觉得,那个梦,该不会是真的吧,只是司宥宁变成了贺子苏。
他厌恶的擦了擦嘴,连歌见状,连忙将他的手拿了下来,说:“王爷,您这是干什么啊!”
“没什么!本王没事!”任年煜是不会承认自己被一个男人亲的。
不过秦炎下一句话让任年煜差点昏过去,“二少爷昨天也是不管不顾的,给您过了气,您才能把口中的水吐出来。”
“等会儿,你说什么?”任年煜怀疑自己听错了。
“是二少爷给您过得气,否则您的水还得憋在胸口。”
“本王要杀了他!啊!”任年煜大声叫道,连忙要从床上爬起来。
他的举动被连歌给制止了,连歌埋怨的说:“王爷,属下多有冒犯,您这样的身子,还是好好休息吧,二少爷好歹是您的救命恩人,好好对他吧!”
“你说什么!”任年煜一记刀眼丢给连歌,连歌就好好组织过自己的语言。
“王爷,属下是说,二少爷是个好人。”
任年煜翻了翻白眼,闭上眼睛不和连歌计较,自己这也算是大难不死了才是。
昨晚的事情,确实让人很惊险,要不是贺子苏,他可能也不会活下来,任年煜自己心里也很明白。
连歌想起昨晚的一些疑惑,开口对任年煜说:“王爷,连歌昨日察觉到一丝的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任年煜闭着眼睛问着连歌。
“昨日二少爷直接直呼您的名字,还有二少爷也不认识属下,又怎么会突然喊出属下的名字。”
任年煜听到这里,眼睛立马睁开了,看着连歌,皱着眉头问:“你说什么?”
“属下昨日忙着救您,但是在二少爷会船舱的时候,他见到属下的时候,第一声叫的就是连歌的名字,随后您在船舱后遇火的时候,他喊的第二声是叫的您的名字。”
这下任年煜是坐不住了,这个贺子苏,很是古怪,“他人在哪里?”
“正在府上呢,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任年煜问。
“他现在正和柳儿小姐在后院里呢。”连歌说。
任年煜出事后就被送入了贺府疗伤,昨日很多人都被送到了贺府当中,就连那些歌姬也被送了过来。
柳儿就是那个花魁,她有着一张和代晗一模一样的脸,司宥宁自然是好奇的。
她昨夜并没有什么事,虽然从水里起来的时候感到一丝的寒冷,但是身子骨还算好,并没有感冒发高热。
在任年煜昏睡的时候,她便找了个借口和柳儿在后院小聚,她想弄清楚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连歌,你派人去调查昨日的情况。”任年煜说着披着衣服就下了床。
“王爷,昨日的情况属下会去调查的,您这是要干什么?”连歌见他要出去的模样,拦着他。
任年煜将他的手给推开,穿好衣服,说:“本王去见见那个救命恩人,你也跟上。”说着就往外走。
连歌大声叫道:“那昨夜的事情我应该去调查吗!”
“交给手下做!”任年煜远远丢下了这么一句话。
任年煜应该心里清楚是谁干的,这两年他迟迟不动手,不就是为了找一个好的时机将自己除掉吗,昨天就是一个好机会。
有人会怀疑是贺子清干的,但是贺子清完全没有理由才是,任年煜第一个排除的就是他。
他毕竟是宴请的一方,要是任年煜出了事,他第一个逃不了干系。
贺子清不会那么傻,商人总是比较精明的。
柳儿昨日受到了一丝惊吓,在昨晚好好休息一会儿也恢复了一丝的神色,司宥宁就邀请她到后院小坐叙叙。
司宥宁见柳儿与代晗长得一模一样的脸,仔仔细细打量着她的脸,那张脸确实完美无瑕。
当年的代晗,也是完美无瑕的,没有人可以比拟。
一朵花终究会枯萎凋零,只是司宥宁没有想过代晗会这么的消逝,让司宥宁很是痛心。
柳儿正在院子里给司宥宁弹着曲,一曲终了,果然是让人难以忘怀的曲调,拥有一张好的面孔,在加上这么好听的曲儿,难免让男人胡思乱想。
司宥宁是这么认为的,她找她来也不是为了对她做什么。
她喝了口手中的热茶,将茶稳稳的放在一旁,开口问:“柳儿姑娘,你与我的一个旧友长得及其相似,你家中可有什么亲戚,还是说有同胞的姐姐或妹妹?”
司宥宁的这话问的也是唐突的不行,让柳儿一脸茫然。
“抱歉,是我的问题唐突了一些,只是我想问清楚情况,看见姑娘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认错了人,是在是太像了,不,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呵呵,公子可真会说笑。”柳儿拿着手绢,捂着嘴轻声笑道:“世间之人,每个人都觉得我与他们心中的女子很相似,这种话,柳儿已经听了太多回了。”
“不,这次不一样,她对我来说,算是我比较重要的朋友,她死在我的怀里,而我却无能为力。我亲手将她埋葬,所以看见你的时候,我觉得心很痛。”司宥宁将自己心中话说了出来。
柳儿也很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公子,大概从来没有人在自己面前流露出真的感情吧。
司宥宁的脸上不止有悲伤,反而多了几分沉重的惋惜。
代晗的事,大概是她这一生之中的遗憾,眼睁睁看着她死在自己怀里,她浑身上下都是代晗的血。
甚至有时候在做梦的时候都能梦见代晗,或许是她对代晗的一种歉疚。
柳儿起身走到司宥宁的身边,将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好好的安抚着她。
“公子你也莫要太伤心了,这生死乃为人间常事,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
司宥宁低着头抹着自己的眼泪,点点头说:“我都知道。”
魏以瑶远远就看见柳儿摸着司宥宁,在她眼里,那就是她的子苏哥哥,他怎能在自己面前与别人有一腿。
虽然平时子苏哥哥都在拒绝自己,如今他当着自己的面,和别的女人**,那就是不可以的事情。
她气呼呼的从远处走了过来,站在司宥宁面前叉着腰。
司宥宁抬头疑惑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生着气的魏以瑶,不知道她干什么好端端的来这里生气给自己看?
魏以瑶是听说昨日的事情,才会匆匆赶过来的,看到司宥宁没事的时候还松了一口气,现在看到一旁的女人,简直就是恋情危机。
司宥宁问:“以瑶,你来了,怎么站在那里一脸不高兴,是谁让你不高兴了?”
魏以瑶很想说是他让自己不高兴的,但是把话又憋了回去,指了指她身边的柳儿问:“这个女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