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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九章 身上的伤痕

    现在又该怎么化解尴尬,她可是公主啊,传出去说她偷看男人洗澡,让她颜面何存?

    “行,那公主既然走错了,现在可以出去了吗?子苏还想再泡一泡温泉。”司宥宁恢复面无表情的样子,看着任朝兮,摆明了要赶她走。

    任朝兮说:“本宫这就走了,不用你交代!”

    “好啊,那就慢走不送了。”司宥宁说。

    看着她面无表情的样子,任朝兮一跺脚离开了她的温泉池里,走到外面以后气的差点跳脚。

    这个家伙怎么能说变脸就变脸的,让人气的不行,简直是想抓狂。

    自己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得到,还被那个家伙忍不住嘲讽了一遍,还真以为她是要去看她的吗!

    她还真就是想去看看她究竟是不是司宥宁的,没想到还是不小心被发现了,任朝兮气的回了房间。

    司宥宁见任朝兮走了以后松了一口气,还好什么都没有被发现,好在自己在泡温泉的时候,没有将脸皮和发髻拿了,否则那才是要暴露。

    司宥宁并不知道当时的任朝兮有参与救她,她对任朝兮救不救自己已经没什么所谓了。

    这件事她不怪任何人,只怪一个任年煜,是他当初做的太过分了,让司宥宁对他彻底死心。

    下午的时候,还在那冠冕堂皇的说一些什么话,让她都觉得简直就是假意的不行。

    司宥宁可不管那么多,现在只要能够平安回到朝阳城,不被揭穿就好了,其余她根本就不想多考虑。

    做了的决定,以后也只会按照决定来走,这是司宥宁的决定,谁都改变不了。

    她愿意一人将钰弦抚养成人,等到他长大了点,懂事了点,她也有能力给他想要的生活。

    她这一生,在父母这边,就当作她死了,就当作是她不孝顺。

    想到这,她觉得有些烦恼,自己沉入了水底,憋着气在里面清醒一些。

    任年煜等人泡好温泉,和贺子清告别互相道了晚安后,他还打算拉上司南川和秦炎两人商量点事。

    后来仔细想想,还是算了,天色也不早了,还不如让几个人早些休息的比较好。

    任年煜回到房中的时候,已经时辰不早了,正准备睡下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一阵异响。

    “公主,王爷已经歇下了,您明日再来吧!”一个下人正小声的制止着任朝兮,以为她要闯进任年煜的房间里。

    任年煜听到声音爬了起来,下了床走在门那边,拉开门看见任朝兮着急的站在门外。

    他疑惑的看着任朝兮,拢了拢衣服,问:“这么晚,你在吵什么呢?”

    “八哥,我有事找你。”任朝兮急着说。

    “什么事,进来说吧,小德子,去给本王准备个暖炉,本王与公主有事要说。”

    “是的,王爷。”小德子是任年辽给任年煜的太监,任年煜不知道他是来监督自己的,还是来伺候自己的。

    但是目前来看,小德子也没有别的心思,他毕竟跟着任年辽也有些年了。

    任年辽将他赐给自己,会不会是另有寓意呢?任年煜可没有想那么多,不过是多个下人而已。

    进了屋子以后,任朝兮将披在肩膀上的斗篷拿了下来,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桌上的茶已经凉了,任年煜就没有给任朝兮倒茶,坐在了一旁。

    “怎么,什么事情找我找的这么急?”任年煜看着任朝兮。

    任朝兮的情绪恢复了一些,她刚才从温泉那边赶回去的时候,才知道任年煜已经回来了。

    所以匆匆往任年煜这边赶了过来,任年煜恰好准备休息,有些事她就是想今晚和他说。

    “我刚才去看了贺子苏泡温泉。”任朝兮平静的说。

    任年煜立马从椅子上站起了身:“你这是胡闹!你都已经是慈儿的娘了,怎么能.怎么能!”他指着任朝兮,一句话都形容不出来。

    “我不过是想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测!”

    “证实你的猜测?你这叫做胡来!要是他真的是个男子的话!你又该怎么和人家解释?”任年煜也是生气。

    “贺子苏也没说什么。”

    “他又怎么会说什么!他一个男子!被你看了,是你吃亏还是他吃亏!”任年煜气到脑门青筋都暴起来。

    任朝兮从来都是如此,没想到今日会这么的胡来,任年煜哪能不生气,一时气她不懂分寸,二是气她不知道避嫌一些。

    好歹也是一个孩子的娘了,怎么如今做事还是莽莽撞撞的,还是那么的不懂分寸。

    任年煜也教训的没错,若贺子苏真是个男人,还不是任朝兮吃亏,他也是担心任朝兮的安慰。

    贺子苏看起来痞的不行的一个人,怎么能信得过,所以任年煜就怕不能提醒任朝兮,她还是自己去冒险了。

    “八哥.”

    “好了,别再说了,你在他那里又看到了什么有用的东西没有?”任年煜切回主题。

    “没有,我只看到,他浑身是伤。”

    任年煜抬起头,诧异的看着任朝兮,问:“浑身是伤?”

    “对,全是鞭痕,就好像之前遭受了折磨一样,他只露出一个肩膀,肩膀上都是伤痕的痕迹。”

    任年煜皱着眉头,为什么会有人浑身是伤,他没办法理解。

    他自然是没办法理解了,那是司宥宁在牢里受的苦,也是在去边关路上的痛苦。

    那时候的他还处于昏迷,若是他看见司宥宁那般模样,大概也会心疼吧。

    不过司宥宁却是用这一身的伤来记得任年煜亏欠自己的一切,还有钰弦的一切,这些任年煜永远都不会知道。

    “你说,除了受折磨的人以外,还有什么人会有鞭子伤?”任朝兮再次提醒了一次任年煜。

    还有天牢之中受的折磨,在天牢之中被人虐待留下来的痕迹,想到这里,任年煜来了精神,看着任朝兮的眼神好像有了希望。

    “你是说”

    “我有仔细想过一点,不可能大家都觉得一个人很像那个人的,只有她就是那个人,所以大家才会那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