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澈抱了抱拳,就退下了,把事情交给袁澈来做,袁维清还算放心一些。
姚思宇这个人,虽然是江湖人士,出了点事就毛手毛脚急急慌慌的,靠不住,所以只能让袁澈去帮忙完成这件事。
只有司宥宁死了,整件事就不会败露,袁维清就指着这件事瞒天过海了。
连歌收到任年煜的消息时,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连忙赶去了边关的路上,离司宥宁出发也有好些日子了,她也怕是快要到边关了才是。
连歌一路赶路,发现有一段路带着血迹,沿着很长一段,还有车轮子印。
车轮子印沿着路段走了一大段,连歌这才看到了一个破碎的木头牢车,还有它旁边的守卫尸体。
牢车上面全是血迹,连歌暗叫不妙,王妃莫不是遇袭了!四下看了也没有其他的脚印,更是无从追踪。
王妃被杀了。那尸体也被人毁尸灭迹了吗?这件事情,他要赶紧回去汇报给王爷。
任年煜近日的气血也养的差不多了,秦炎不断的给他调理,身子也算是快要恢复从前了。
只是目前来看,他还是不宜动怒才是,按着方子来喝药调理。
任朝兮知道任年煜醒了以后,也是松了一口气,很多事情任年煜都和任朝兮解释了一遍,任朝兮也明白。
她急着让任年煜将这个幕后黑手抓出来,但任年煜也解释了,暂时打算现将司宥宁接回来。
司宥宁或许知道当时的情况,而且他们也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幕后黑手,更别说要将这件事闹到皇上那边去了。
任朝兮看任年煜的处事方式,发现他真的变了很多,要是换做以前,任年煜一定会第一个冲上去找那个罪魁祸首理论,如今他也懂得如何静观其变,等待最好的时机。
连歌风尘仆仆的赶回王府的时候,任年煜正在后院和秦炎聊着最近身子状况,秦炎总算在任年煜脸上看到了一丝的笑容。
目前情况还算是可观的,任年煜也算是有点气色了,至少不会与最开始那般死气沉沉的模样。
“王爷。”连歌叫了一声任年煜。
任年煜转过头,只见到了秦炎一人,脸色一沉,质问道:“怎么就你一人回来了,宁儿呢?”
“回王爷的话,属下赶到临近边关的地方,发现.”
“发现了什么,你直接说,别给本王绕弯子!”任年煜的耐性早就没了,要不是他觉得司宥宁会回来,他只有耐心的等着。
如今,他心底也浮出一阵不好的预感。
连歌连忙跪在地上,说:“是属下没能及时赶到,王妃娘娘她已经没了,属下到的时候,牢车已经被人劈开,牢车内都是血迹,守卫也死在了一旁。”
任年煜瞪大了眼睛,嘴巴一张一张,好像是在说着“什么”两个字,他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
下一刻,一口血就这么吐了出来,整个人昏了过去。
秦炎和连歌两个人连忙扶着他进了屋,不宜动气,最后任年煜还是动了气,而且情绪也特别激动。
两年后。
朝堂之上,任年煜和袁维清针锋相对的,谁都不让谁,各抒己见。
他们一定要争个高低,自从两年前的事情过去以后,任年煜也没有任何证据,只能慢慢调查,一晃两年都过去了。
他看着袁维清就来气,他明明知道是袁维清害死的司宥宁,却没有一点证据来扳倒他。
袁维清也只能暗自窃喜,他没想到自己可以将一切隐瞒的这么好,不动声色,当年他虽然派了袁澈去。
可是袁澈赶到的时候,人已经没了,简直就是天助他也,省的他浪费力气了。
任年煜恨他也很正常,毕竟从头到尾事情也的确是他做的,如果没有他牵的头,司宥宁也不会没了。
任年煜觉得袁维清是杀他妻儿的人,等他找到了证据,第一个就要将袁维清绳之以法。
朝阳城,是云瑶的第二繁华大城,城里的百姓众多,人口密集,也算是繁荣。
茶楼里坐着几个人,正在等待着另一波人的到来,管事的大少爷眉清目秀的,俊朗的外表,眼神之中带着几分凌厉。
二少爷呢,则是坐在一旁悠闲的喝着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二少爷长得更是俊秀,样子颇为少年,让更多的女子偏爱的类型,可这二少爷偏偏都看不上,而且他还有个儿子,人们都说也不知道是那个姑娘被二少爷看上了,算是幸运。
别看二少爷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他却是这个队伍之中,最聪明的那个人,大少爷很多事情都交给他决定,而且他每次都能将事情办好。
这个二公子出现的也很奇怪,听说是贺家失散多年的小儿子,几年前被找了回来。
贺老爷早就去世了,只剩下和大少爷,大少爷说二少爷回来了,那就是回来了,没有人敢有异议。
茶楼下面气势汹汹的来了一群人,像是要把楼上的这群人给吃了的样子,表情狰狞,相比之下,楼上的人也算是文人雅客了。
为首的男人见到大少爷的时候,却是笑脸盈盈的,这变脸变得连二少爷看了,都将口中的茶水吐出来,好家伙,这人会变脸,有趣极了。
“贺少爷,久仰久仰!”龙彪抱着拳,和贺子清客套着。
贺子清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来和龙彪回礼,“龙公子,请坐。”
龙彪坐了下来,看到一旁翘着二郎腿的贺二少爷,他的态度让龙彪有些感兴趣。
“这位便是二少爷了吧?”龙彪倒是很客气的问。
贺子苏抬眼看了一眼龙彪,也没有任何表示,就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这让龙彪很是尴尬。
贺子清见状,连忙开口缓解尴尬:“是的,这是鄙人小弟,贺子苏,他生性如此,早些年又失散在外,如今回来了跟着我做生意,也是不情不愿的。”
龙彪听到贺子清的解释,也是笑呵呵的,没有说什么,两个人将生意谈论了一番,贺子苏就在一旁静静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