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铭为难的看着秦炎,秦炎咽了咽口水,他知道任年煜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天翻地覆。
任年煜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脑袋还有些疼,好像自己也睡了蛮久的。
“本王睡了多久了?”任年煜问秦炎。
秦炎也不知道他睡了多久,他们也刚从边关回来,怎么会知道任年煜什么时候出得事。
袁铭倒是有打听,司宥宁的事情没发生两天,任年煜应该也是那个时候出得事的。
“约莫也有两三日才是,王爷这情况,要是再拖下去,怕是会出事了。”秦炎虽然不知道任年煜昏睡了多久,但从他伤势的情况来看,怕是也有好些日子了。
“王爷怎么出事的,您的头,被人砸了。”袁铭好奇的问道,不知道是谁伤了任年煜。
任年煜只记得自己最后一次见到的人事纳兰容乐,那日她对自己做的事情,在脑海中隐隐约约的浮现出来。
想起这件事,他就头疼的不行,他扶着头,也不打算再去和纳兰容乐计较。
如今她事皇帝的宠妃,任年辽也只会护着她才是,任年煜也不能拿她如何,此事只能不了了之。
不过袁维清倒是很会钻空子,在这种时候,居然利用了他被伤到的事情,很有可能纳兰容乐和袁维清二人已经达成一线。
这件事暂时就不想了,“没什么,出了点意外,这几日可有发生什么事?”任年煜坐在床上,想靠在身后的靠垫上。
袁铭与秦炎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任年煜一看他们之间的表情就知道不对劲。
他皱起眉头,质问道:“是发生了何事,且与本王说,指不定本王还能帮上你们什么。”
任年煜以为,袁铭他们只是遇到了一些事情无法处理,他兴许能帮上什么忙。
“王爷……蒙古王子送亲队伍遇上了一点问题,他们……”
听到蒙古王子的事情,任年煜来了精神,司宥宁可是护送人员其中之一,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遇到了什么问题?没事吧?宁儿呢?她怎么样了?”任年煜一连丢出好几个问题,让秦炎他们更不敢搭话。
见他们脸色都变了,任年煜察觉到不妙,质问道:“本王问你们的话,你们怎么不回答!宁儿呢!她究竟怎么样了?”
“那日阿宁回来,浑身是血迹,又有人来报,蒙古王子已经遇到了偷袭,被人刺杀身亡了。众人见到阿宁浑身是血,又带着沾着血迹的剑,探子回报说是阿宁杀了蒙古王子,皇上大怒,让姚思宇将阿宁抓起来关到了天牢之中。”
“什么?然后呢?”任年煜的手握成了拳,他不过昏迷一段时间,却不曾想遇到这种事情。“她还在天牢吗?本王去看看她。”
任年煜说完,着急的想要下床,却被秦炎按回床上,“王爷,您现在还不宜动怒才是,要好好调养。”
“调养?你告诉本王,本王应该如何不动怒?他们不知道宁儿怀孕吗?再说她杀了纳兰乌尔的好处是什么?”任年煜抓着秦炎的手,怒问。
“皇上那边的解释是,王妃娘娘因为不想让带晗姑娘嫁给纳兰乌尔王子,所以痛下杀手。”袁铭解释道。
“简直就是胡扯!宁儿再怎么样,她都不会杀人的!本王应该去找皇兄一趟,好好和他解释解释。”
“王爷,一切都来不及了。”
“你什么意思?”
“阿宁被关在天牢里的时候,朝兮公主来找过您,您婉拒了她说自己在忙。”秦炎说。
“怎么可能,若仔细算起来,本王在他们送亲的那日起被招进宫,随后出了事,期间并没有清醒过的印象。”任年煜仔细想想自己脑袋里的记忆,的确没有任朝兮来找自己的记忆。
袁铭哥秦炎两个人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任年煜突然响起他们说的一切来不及的事情,他问:“你刚才说的,一切来不及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秦炎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他为难的看着任年煜。
“你倒是说话啊。”躺在床上本来就很累,任年煜可没有那种耐心等秦炎他们给自己支支吾吾的。
“王爷,王妃娘娘如今已经被发配边关,皇上称娘娘曾经救过您,特地留下一条命。”袁铭的意思是,若不是当初司宥宁救了自己,如今怕是命都不保了。
任年煜脸上没有任何一分表情,就好像他已经得知了什么不可相信的事情。
“你说什么?”他又问了一次。
“娘娘她……已经在去边关的路上了。”袁铭也再重复了一次。
“胡来!秦炎!你去书给连歌,让他去边关上劫人!”任年煜吩咐道。
去边关劫人?任年煜怕是急疯了吧,“王爷……这……”
“本王要把人带回来!务必让他不惜一切代价!只要人回来就好了。”边关路途遥远,且不说有多么难熬这漫漫长路,就说路上会受到什么的折磨。
司宥宁还受了伤,让人如何放心的一次,她肚子里还有孩子。
秦炎拗不过任年煜,只好转身去写信,然后将信塞到了信鸽之中,信鸽会自己找到连歌的位置。
“王爷,卑职认为,娘娘的事情,一定是遭人陷害的。”
“这不用你说,本王自然知道,宁儿再怎么样,她都不会做出杀人的事情的。”栽赃嫁祸,任年煜只想到了袁维清和纳兰容乐两个人。
上次司宥宁险些出事,任年煜就提醒过她,一切都要小心为妙,如今还真是被他说中了。
袁维清说到底还是不肯放过司宥宁才是,人也被他陷害发配边关,任年煜真的很想问问袁维清,自己究竟哪里招惹他了,他要下如次的杀手。
“袁铭,你知道你爹在朝中的事情吗?”任年煜双眼无神,自打知道司宥宁的事情的时候,他的心也快失去了希望。
他打算将袁维清的事情告诉袁铭,看他会做什么选择,袁铭是正派人,他今日能反抗父亲救任年煜,就说明也是打算和袁维清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