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将领要接近司宥宁,他们小心翼翼,司宥宁手上还有刚才厮杀带着的剑。
剑上满是血迹,让人看了都觉得害怕,众人准备将司宥宁压下去,司宥宁想要逃跑,作出抗拒。
“小心!她有武功!将她拿下!要留活口!”姚思宇大声交代。
不等司宥宁反应,她的左手被人割了一刀,两只脚也被人割了一刀,她直接失去了反抗能力,跪倒在地上。
姚思宇见此时正好可以将人拿下,连忙命人将司宥宁拿下,捉拿进天牢之中。
司宥宁被关在了天牢里,她身上的伤,无法得到治疗,她整个人躺在了冰冷的地上。
一晚上的折腾,不知道她腹中的孩子有没有受到影响,此时她才想起孩子,她不是个好妈妈,可是要她去做的事情太多了。
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最后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想,任年煜若是顾及私情,会来救自己的才是。
天牢里,传来了一阵走路的声音,一身穿整齐的男人出现在了司宥宁的面前。
司宥宁看见他以后,像是看见了希望,她开口问道:“年煜,你来了,是来救我的吗?”语气中,多了一丝的乞求。
“宥宁,你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任年煜惊讶的看着司宥宁,看起来好像是不知道发生事情的样子。
“王爷.”司宥宁感觉到了任年煜的异常,往日他不会这么称呼自己,难道自己刚才听到的都是真的。
任年煜是不是真的和别人有了什么,司宥宁也不知道,但是他的反常,让自己很上心。
“怎么了,宥宁,你为何浑身是血?你不是应该护送蒙古王子回蒙古吗?为何又会回来,带着长剑,他们都说你杀了蒙古王子。”任年煜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看着躺在地上的司宥宁。
司宥宁觉得,任年煜怎么那么的陌生,就好像从来不认识他一样,包括他和自己说的那些。
他的陌生,让司宥宁感受到了一丝的心寒。
“你为什么这么冷漠?王爷,你是不是和他人有了关系?”司宥宁还是问出了口,这是她一直不想面对的。
任年煜听到这话,脸色一变,“放肆!你还懂不懂规矩?”
“规矩?呵,原来,王爷你开始和我说起了规矩。”司宥宁勉强撑起了自己的身子,嘴里吐出了一口血。
任年煜就当做没有看到一样,撇过眼,冷漠的说:“怎么,王妃难道不知道规矩这回事?莫不是本王平日里宠你宠过头了?”
“你是不是真的与他人”
“是又怎么样,不是有怎样,本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男人三妻四妾乃为常事,你那么大惊小怪的干什么?”
任年煜的话让司宥宁一震,果然,她刚才听到的声音是真的。
她苦笑,脑海里回想着任年煜之前和自己说过的话,一遍又一遍。
“我这辈子定不负你!”
“我怎么会让人欺负你呢!有我在,我会保护你一辈子!”
“以后我陪着你,走完这一生。”
原来,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如今自己被关在这里,任年煜来也没有表明自己要救司宥宁的态度。
从头到尾,他的态度都很漠然,让人有一种退后三分的气场。
任年煜以前再怎么野蛮,也不至于满脸漠然,他现在就是个没有任何感情的人。
他和司宥宁的感情,一瞬间就崩塌了,司宥宁不敢相信,自己不过是去送代晗,若不是今日突然发生的一切,让她回来,她是不是将要一直被蒙在骨子里。
“哈哈哈哈.”司宥宁笑的浑身抖动,她一开始就不应该相信任年煜,什么甜言蜜语,什么真情实意。
任年煜就是任年煜,他从未改变,如今自己就只是他玩过的那个而已,他对自己的感情,只是玩玩。
任年煜看着司宥宁的样子,叫来了太监:“王妃娘娘怕是疯了,找个太医好好给娘娘看看!”说完,甩袖离开。
司宥宁大喊:“我没病!任年煜!我还怀着你的孩子!你竟然这么对我!”
任年煜听到这句话,停住了脚步,冷笑一声:“呵,能为本王生孩子的人,天底下要多少有多少,你?本王又怎么会在乎。”说完便离开了天牢。
司宥宁是彻底死了心,她没想到任年煜会说出这么绝情的话,那是什么样的感觉,钻心的疼。
司宥宁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任朝兮的耳朵里,此时她身边也没有一个可以商量的人,秦炎和袁铭两人去关外几日,也要好些日子才回。
任年煜又闭门不见客,任朝兮不知道,为何事情最后会变成这个样子。
司宥宁难道不是八哥最爱的人吗,最后却成了这副模样,究竟是为什么,任朝兮一时之间没了主意。
她连忙给袁铭去了一封家信,她猜想宫中怕也是有人在操控一切,所有人都认定司宥宁是杀了那个蒙古王子,大概是因为那个蒙古王子遇刺,最后尸首也没有找到。
所以一切的责任都推到了司宥宁的身上,她完全就是背锅的那个,试问一个女子,如何筹谋一切,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蒙古王子死了,对于司宥宁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价值所在,她为什么这么做。
任年煜又为什么不肯帮忙,就是因为有了新欢吗,可是那个新欢又是谁,任朝兮还是摸不透。
秦炎和袁铭的部队也刚到边关,边关的情况也是很险峻,不说那些死囚在这里待着有多久,就说条件也让人不能接受的,他们有些病无法得到医治。
因为是死囚,所以即便是得了病,也是没人来医治的,就等他们死了,送来新的一批死囚来填补空缺的位置。
秦炎看不惯眼前的情况,就将那些死囚先行医治了。
袁铭正在安顿带来的人马,那些人是被下了旨意特地过来将边关好好整顿的,如此安排一番,就能完成任务,早些回到云城之中。
任朝兮的信在随后就被送了过来,可以说袁铭前脚一到,任朝兮的信后脚就跟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