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容乐自然是想要知道袁维清会怎么帮自己,抬起头一脸天真看着袁维清,然后问:“袁宰相你有什么办法,能告知我,让我解决掉一些人?”
“格格也是个聪明的人,若是想要解决一个人,就不能随随便便的将那个人解决,老臣知道你很讨厌王妃娘娘,但她毕竟是誉亲王王妃,现在还怀有身孕,深受宠爱,若是突然不见或是消失了,誉亲王也只会怀疑,将此事追究到底。再来,那么疼爱王妃的王爷,也不会在第一时间内将别的女人收入自己的怀抱。”
袁维清这番话倒是点醒了纳兰容乐,纳兰容乐想想自己的想法,也确实是不够精细。
任年煜对司宥宁的感情,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换做别的女人想要得到她的这般宠爱,也是难上加难。
只能说纳兰容乐并不是任年煜喜欢的人,她不管什么时候来,都不会是任年煜会喜欢的那个人。
今日一事,只会让她在任年煜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任年煜本来就对她很有防备了,今日过后,更是如此。
“那我应该怎么做?”
“老臣有一计,不知公主愿不愿意做?”
“自然是愿意,只要能达成目的,别说一计了,十计我都愿意!”纳兰容乐仰着头,一脸得意的说。
袁维清脸上露出了笑容,说:“皇上如今怕是会对格格也有所改观,格格要想成为后妃恐怕也是难事了,若不能成为后妃,格格也就不能留在云瑶。”
不能留在云瑶说明了什么,说明了她不能再见任年煜,那么她现在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不行,袁宰相,你一定要帮我想想办法!我是必须要留在云瑶的,你一定要帮我想想办法!”纳兰容乐拉扯着袁维清的手。
袁维清将她的手连忙拉扯开,她人看起来小小个子,力气倒是不小,弄得他有些疼了些。
“格格你也别着急,老臣知道西域有一种魅惑之术,能够将人魅惑,听从自己的摆布,时间久了,那人连真假都分不出。”
“魅惑之术?你是要我去魅惑皇上?”纳兰容乐指了指自己。
“不错,皇上对你还是有意思的,只不过你这次做的有些逾越了,否则也不会弄成这副样子。”
今天袁维清也是看见任年辽的脸色大变,要不是碍着众人在,也是因为今天是皇上的高兴日子,否则这件事也没这么轻易完事。
纳兰容乐也是仔细的想了想袁维清的话,咬了咬嘴唇,若是将自己交给皇上,那是多了个靠山。
但不能完全把自己交给任年煜,是一个损失才是,不过有了皇上,又何愁其他。
“那我应该怎么做?”纳兰容乐抬起头,问袁维清。
袁维清狡猾一笑,低头在她耳边低声交代了几句,纳兰容乐听后脸色的表情变得也是有些诧异,最后明白的点了点头。
任年煜夫妻和纳兰乌尔几人在宴会散了去的时候被叫去御书房,代晗也跟在其后,也不知道皇上要做什么。
纳兰乌尔自然是害怕皇帝怪罪自己,因为自己管教妹妹不当,才会酿成今日的过错。
不过也确实,若是真的怪罪下来,纳兰乌尔也认了,只是丢了他们蒙古国的脸。
任年辽坐在椅子上,左手玩着右手的扳指许久没有说话。
众人坐的也是战战兢兢的,代晗也许是受到了惊吓,司宥宁一直与她坐在一起,手与她拉着算是安心一些。
“皇兄,时辰不早了,宥宁怀有身孕也需要早些休息。”任年煜开口请求道。
代晗听说司宥宁怀孕的事情,有些惊喜,脸上露出愉悦的表情,小声的问司宥宁,“你怀孕了?”
司宥宁点点头,回答道:“嗯,这才一个多月呢。”
任年辽见状,也是确实,他没必要在将时间耗费在赌气上面,今夜的事情,确实是让他很生气。
本来今天是一个值得高兴的日子,难得大家聚得齐,没想到就这么被毁了,任年辽哪能不生气。
“纳兰乌尔,你可知朕今日叫你留下来可是为何?”任年辽一副龙威的样子。
纳兰乌尔吓得抖三抖,连忙跪在了任年辽的面前,任年辽眉头紧锁,等待着他要如何解释。
纳兰乌尔好半会儿才开口说道:“皇上!是乌尔管教妹妹不当,也是我们蒙古国的错失!妹妹自幼顽劣,从小就连阿玛都不好管他,乌尔也没想到,这次会出现这种事来!还请皇上责罚!”
“乌尔,你可知朕今日本来有多高兴吗?若你喜欢一个女子,你可让朕赐婚,容乐这样,也是因为你们多般娇纵她才会酿成今日这副样子!”任年辽可是很生气。
“皇上恕罪!乌尔日后一定会好好管教妹妹的!”
“罢了。”任年辽摆摆手,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好在并没有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本来预定好册封大典,如今你还觉得容乐适合做后宫妃子吗?”
“这……”纳兰乌尔又该怎么回答任年辽。
两国邦交,就因为妹妹的这一举动坏了事,纳兰乌尔刚将这件事告知给阿玛,阿玛还将东西运送过来,还差人来了信说过些日子也会亲自拜访云瑶。
这下因为这件事,皇上要取消婚约,这下牵扯的可不是妹妹的幸福,而是两国的大事了。
纳兰乌尔还在忧虑这件事,任年煜先想到了其中的利弊。
“皇兄,此事并不是只是关乎后妃的事情,还关乎云瑶和蒙古国两国之间的事情,若轻易取消后妃的事,恐怕不好向蒙古国交代。”
任年辽的手指放在书桌上有节奏的点着,任年煜说的对,这并不是儿女情长的问题,还关乎与蒙古国的邦交问题。
“你说的对,此事暂时放着吧。”现在看来,也不得不将纳兰容乐娶了。“乌尔,你可是喜欢这位姑娘?”
纳兰乌尔小心翼翼抬起头看着代晗一眼,代晗因为受到了纳兰容乐的惊吓,对纳兰乌尔更是害怕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