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我们可能今夜回不去了。”秦炎还是将这件事说出来告知任朝兮。
任朝兮丝毫不在乎,回答道:“是吗?那今夜就留下来过夜吧!”
“公主.”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任朝兮不以为然。
“没没有任何问题。”
“秦炎,秦太医。”
“嗯?”
任朝兮转过头,认认真真的看着秦炎,与秦炎对视。
月光下,秦炎的耳根子红了起来,这不像他,也不是他该有的反应,他觉得自己的心狂跳不已。
他为自己连忙把了把脉,心率不正,是心慌,为何心慌,秦炎该是知道的。
“你对本宫,可否有意思?”
面对任朝兮突然这么问自己,他也是吓了一跳,假装咳嗽掩饰自己的心慌:“公主,岂能说这种话,下官.”
“好了好了,看把你给吓的,本宫就不该问这种话,是把,毕竟本宫可是公主,岂能.”任朝兮的话说的有些落寞。
“公主说的哪里的话,是下官不敢妄想才是。”秦炎连忙解释道。
见他还能顾及自己感受,任朝兮不知是开心,还是其他的心情,心里也是五味陈杂。
他们之间也不是注定不能在一起,而是欠缺一个机缘巧合,秦炎因为是太医,哪有勇气与任年辽提起这事。
看来有些事还是需要她来做才是,这辈子要想嫁给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好难。
“今天公主与梦儿出去玩了,您觉得如何?”秦炎突然把话转移到另一个话题上。
任朝兮笑着说:“村里也是很有趣,本宫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一改往日的印象。”
秦炎突然想起公主上午的不悦,对她解释着:“梦儿一家都身患隐疾,我开了药与她服下,她们一家,恢复的不错。”
面对秦炎突然的解释,任朝兮一愣,随后反应过来秦炎的意思,失笑道:“你这个傻子!”
秦炎脸依旧很红,没有再说什么,任朝兮将准备好的荷包塞进了秦炎的手里,不好意思的看了他一眼。
然后,她踮起脚尖亲吻了秦炎的脸颊,快速的跑开。
秦炎摸着自己的脸,更加不好意思了,看着公主跑开的方向,他摸着脸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他的心,好像就被公主给带走了,却不觉得是丢了什么,只觉得心中一阵甜蜜。
他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笑了起来,他笑起来的时候,也很好看。
司宥宁的情况也恢复的不错,任年煜现在上早朝都不愿意多待,急着想要回来。
今日可不同,文武状元可是出来了,皇上也有了自己的想法,选出了文武状元,当朝宣布。
袁铭依据自己的势力,成了武状元,下了早朝后,任年辽特宣任年煜到御书房,说是有要事商量。
任年煜一听他要留自己,就想起小时候要被先生留堂,而他是最讨厌读书的那一个,怎么愿意被留堂。
到了御书房,任年煜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水果,放在嘴里啃了一口。
“皇兄,你究竟还有何事?武状元你都交给了袁铭,我不知你是怎么想的。”任年煜还是对他选袁铭为武状元很不高兴。
毕竟他是袁维清儿子,若是他是袁维清派进朝廷的人呢,还说要为朝廷灌入新的人脉,却为了给袁维清铺路?
“你先别急,听朕与你说。”任年辽不紧不慢的回答道。
“嗯嗯,你说。”他坐直了身子,看着任年辽,等待着他打算说的话。
任年辽将一卷东西,让身旁的小德子交给任年煜,任年煜接过一看,疑惑的看着他,问道:“这是什么?”
“你仔细看就知道了。”
任年煜看了一眼任年辽,将目光放回了卷轴上,仔细阅读了卷轴的内容后,他眉开眼笑的,喜不是自收。
他抖落着卷轴,笑着说:“这是好事啊!我看啊,那个袁铭与袁相根本就是两回事,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应该搭不上边。”
“朕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让你好好看看卷轴,会给你带来惊喜的。”
任年煜像是发现新东西一样,再多看了几眼卷轴,卷轴里的东西确实是他要的。
里面写着,这些年袁铭与袁维清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一团糟,任年煜不认为袁维清会利用这个儿子。
他还有另一个儿子,袁澈,他的关系相比袁维清和袁铭来说,他和袁维清的关系更好才是。
“袁澈,这个人皇兄你可有掌握他的踪迹?”
“你说的可是袁维清的小儿子?”
“正是。”
任年辽背着手站了起来,走到任年煜身边,接过卷轴,“袁澈朕并不了解,怎么,他不过也才十七八岁吧?”
“虽是十七八岁,但袁维清从他小的时候,就悉心教导,培养他成为他想要的人。”
“这事你从哪里听说的,朕怎么不知。”
“自然是关注了他,慢慢调查了,现在与皇兄说,等于汇报嘛。”任年煜打着哈哈。
任年辽但是不太在意,“嗯,按你这么说,这个袁澈,还得多加注意点。”
“正是,依臣弟来看,袁维清乃宰相,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只有皇兄你可以牵制他,可是他又不怕你,应该要给他们家放一点什么牵制在其中。”
牵制?能用什么来牵制一个宰相,何况还是一个开朝元老,父皇当时大概也没有想过袁维清是如此的一个人。
任年煜没有将袁维清派人杀自己的事情告诉任年辽,而是和他说了是袁维清的手下干的,至于细节还在询问当中。
任年辽将事情全权交给了任年煜,这件事他也不再插手,关于牵制宰相这件事,任年辽有了他的想法。
“朝兮年纪也不小了,父皇最挂住的人就是她,我们也就这么一个妹妹,是时候为她寻觅夫家了。”
任年辽都这么说了,怕是心里也有了人选,任年煜就说:“皇兄是已经有了人选了吗?”
“嗯,朕想将朝兮许配给袁铭。”
“什么?万万不可啊皇兄!”任年煜有些激动。“袁相是个火坑,怎能将朝兮推入火坑!如果将朝兮许配给袁铭,怕是父皇都不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