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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完全鸡肋

    袁铭在有意的躲着袁维清,而袁维清也想找个时间与他说一说,朝堂阴险,袁维清还不是最爱这个孩子,所以才不愿意他接触朝堂。

    可是他这么想又有什么用,即便是以后出了什么事,他们一家照样脱不了干系。

    有时候袁维清自己都会问自己,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如果不是八王爷,自己会不会走上这条路。

    或许不会吧,八王爷与自己又有什么深仇大恨呢,依旧是那些琐事。

    袁维清隐隐约约觉得,皇上是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的,他心存侥幸,觉得皇上是为了那些旧情才没有对自己做点什么。

    朝堂面试,乃为最重要的一点,文试任年辽就让三个才子现场做一篇文章,关于国土山河。

    而武试任年辽就在朝堂外搭建了一个台子,让三个考生准备准备,现场笔试一番给自己选拔。

    文试在内,武试在外,文试安静的写着,而武试正激烈的准备着。

    任年煜坐在椅子上打着哈哈,现在的他对这种事丝毫没有兴趣,换做以前,他肯定会和其他的王爷独上一把。

    十几岁的年纪的时候,他还曾赌过任年辽的太傅头上的乌纱帽,那时候就属他最顽皮,每一个老师,都称他为顽劣不堪,却不敢与皇上说起这事。

    如今他能坐在这里安安静静的准备看考试,也算是一点点的改变,可谁又知道任年煜心中在想着什么。

    袁铭被安排在后面一场,前面的两个人先打一把,看看谁的武艺略胜一筹。

    上场的两个人身价还算清白,都非官家子弟,这年头也没什么官员肯将自己孩子放在宫中做武官才是。

    武官以后要是面对着上战场,出边疆的事情,家里有那么一个宝贝儿子,安安心心在家宠着都来不及,谁愿意上啊。

    只有袁维清愿意,所有人都在议论此人是宰相之子,当朝宰相是谁啊,还不就是那个妄想一手遮天的袁维清。

    朝中他本就众多党羽,现在就连儿子都放出来参加朝政,难免让人遐想,觉得袁维清是否有一丝的不妥。

    比试正是开始了,双方挑选了自己想要的兵器,一方选择了长剑,另一方选择了鞭子。

    一刚一柔的东西又怎么可能相遇上,袁铭还想好好考虑一下待会自己用什么,只看等会谁输了。

    比赛分为三场,第一场是由两方先打,最后输的那个人可以与后安排的人再打一场,这样有机会翻盘,也相对来说公平一些。

    铜锣一声响,比试正式开始,穿着白衣的少年甩着长鞭就往对面那穿着青衣的少年身上甩。

    青衣少年一个后空翻,躲过了白衣少年的长鞭,白衣少年的长鞭根本不放过青衣少年,来势汹汹。

    长剑虽然刚,在柔面前,长剑根本毫无作用,想要反击根本没有机会去反击。

    青衣少年只能一直做着防守的动作,他不能进攻,太过于被动,他也想好了,若就这么输了,也只能是他选错兵器,技不如人。

    学武之人,并不是只求武术,还有需要的是才略,要想打赢一场战,需要的是有谋略。

    能够因为选错兵器而失败的人,那也只能是他的谋略不够罢了,所以,他输了也是心服口服。

    在青衣少年分神之际,白衣少年的鞭子已经甩到了青衣少年的身上,将他厚实的衣服,甩出了一道血鞭。

    青衣少年顾不得疼痛,再次的多让这,白衣少年步步紧逼,就好像要将青衣少年置于死地。

    青衣少年被一鞭子打倒在地上,白衣少年依旧没有放过他,一个鞭子下去,甩在了青衣少年的身边,险些将青衣少年的脸打着。

    他躲避着白衣少年的攻击,在舞台上不停的打滚,压根就没有机会站起来。

    此刻的他,就好像街头的猴子一样,被人戏耍着。

    可是那个人却好像不是以戏耍自己为快乐,而是以取自己性命而快乐。

    比试之前青衣少年就有打听到一些事情,着白衣少年来头也不小,也是混迹江湖的那个人,又想要成功,确实也是心狠手辣了一些。

    越想要成功的人,就越毒辣,眼看青衣少年就快要被白衣少年打的伤残,也没人阻止一番。

    袁铭有些看不下去了,冲上了比赛台,不顾其他人的喝止,一把抓住了白衣少年的长鞭。

    他大喝一声:“你究竟还有没有点比赛意识!这是比试!不是你的战场!”

    “既然你知道这是比试,就不应该出现在台上!请让他与我比试完成!”白衣少年说。

    “你这算什么比试!你快将人打残了!”

    任年煜坐在椅子上看着台上的一切,越发觉得有意思起来,看着袁维清的脸渐渐变了色,任年煜反而精神了起来。

    任年辽看着袁铭,想知道他接下来将会做点什么,虽然他是袁维清的儿子,但任年辽还是很看重他的。

    袁铭是个好苗子,他并没有任何错,错就错在,他生在宰相家,而那个宰相对这个皇位,似乎充满着窥视。

    “比试之前,并没有说打不打的残,而是分胜负罢了!”白衣少年同样喊道。

    “你对我喊没用,是分胜负,你这样,只是让人觉得很是卑鄙!”袁铭说。

    袁维清看着自己儿子大闹考场,脸上的表情却是变得很难看,从袁铭上台的时候,他就很不高兴。

    儿子是没法管了,现在居然站在台上与其他比试者争吵了起来。

    “咳咳。”袁维清咳嗽着提示着台上的两个人,但是他们无动于衷,又或许袁维清的位置那么远,他的咳嗽对于他们来说,就是鸡肋。

    袁铭扔下那根皮鞭,理直气壮的看着白衣少年,“好啊,既然你觉得比试性命不重要,不如我就先和你比过!”

    白衣少年看了一眼龙椅上的皇帝,有些不敢坑声,袁铭就不害怕这些,他有理他怕什么。

    “还请皇上做主!”袁铭跪下,双手抱拳,严肃的恳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