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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未来的打算

    “爹。”男子唤了一句老者。

    老者手中的棋子一落,白子胜黑子败,随后抬起眼看着男子,道:“铭儿,你回来了。”

    袁铭将腰上的佩剑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坐在袁维清对面,“爹怎么一人在这下棋,没有找其他的官员出去饮茶或是小聚?”

    袁维清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其他官员不过是一些俗不可耐之人,我又岂会主动去与他们接触。”

    “也是,爹如今已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宰相了,别人来巴结你还来不及。要不,有时间,我们一同出游一番?”袁铭提议道。

    袁维清挥挥手,道:“罢了罢了,一把老骨头了,没力气折腾那么多。”

    “哦,爹,孩儿听说,江南那边的事情,已经解决了,现在爹也没那么多事情可以担忧的了。”袁铭说道。

    “呵呵,是啊,解决了。”袁维清这只老狐狸,心里有着自己的打算。

    他从不让袁铭参政,是怕他接触到太多不该接触的东西,对于他每次问的事情,袁维清回答的都比较敷衍。

    “王爷也算是有些本事,瘟疫的事听说还请了高人来特地帮那些百姓查看病情。”袁铭的话里充满着崇拜。

    “好了,有些事情,你听一听就是了,没必要过多谈论。”袁维清冷冷的对着袁铭说道。

    一提到朝政之事,袁维清总是这种态度对袁铭,袁铭也是习惯了,不知道自己的爹在想什么。

    自幼袁家就在朝廷之上做着官,而袁铭从小就被袁维清限制不让他了解朝政,还鼓励他自己在外经营着商业。

    有些东西越不让他参加,越让人感到好奇。

    所以袁铭倒是有许多官宦子弟的朋友,他们总能给他带来一些信息,让他了解朝堂上的事。

    袁铭有一身好武功,他就想有一天能够借着机会,到宫里谋一个武官当当。

    可惜这只能是一个想法,要是被他爹知道了,一定会将他大骂一顿,后果可想而知,他只好把这种心思放在心底。

    袁维清看了一眼站在院子旁的手下,转头对袁铭说:“没什么事,你就先去忙其他的吧。”

    袁铭看到角落里站的那人了,没有说话,默默的起身离开了。

    走到拐角处的时候,袁铭特地停了下来,在袁维清看不见的地方,看了他们一眼。

    袁维清正与那人说着事,声音小的他根本听不见,于是就此作罢。

    袁维清见角落里的人已经消失的没影了以后,对着那人说道:“可有消息?”

    “誉亲王已将江南之事处理妥当,很快就会班师回朝。”

    “哦?没想到啊,誉亲王的办事效率如此之快,以往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我还以为他不过是个吊儿郎当的王爷罢了。”袁维清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话里带着不屑。

    袁维清是当朝的宰相,也算是开国元老,对于这后生之辈,自然是不看好。

    况且以前他跟着老皇帝做事的时候,这任年煜还只是屁点大小,如今长大成人了,每每在朝堂之上,一副他最大的态度,着实让袁维清不悦。

    怎么说他也是长辈的,任年煜好歹敬重他三分,然而并没有。

    袁维清也不是因为这点事去针对他一个王爷,重要的事情,也只是在计划与安排之中。

    “大人,江南那边传话来说,王爷准备回朝查一查赈银的事。”

    “哦?是吗?上次让张大人办的那件事办好了吗?”袁维清瞥了一眼那人。

    那人点头,“办好了,张大人已经将账本都处理好了。”

    “好,其他有什么事,你就让澈儿去做吧,一切权利都交给他来管。”袁维清交代着,袁澈是袁维清的小儿子。

    袁澈从小头脑就机灵,也有点过人的本事,袁维清从小就培训袁澈,好像某种因素,在很多年前就已经种下了。

    “是的大人,属下这就去办。”手下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了。

    袁维清看着满盘棋子,也许这盘棋,下的也算是一个大棋,最后若是赢了,又能如何,袁维清也在想。

    江南灾情解决了以后,瘟疫的情况也控制住了,任年煜等人也是时候班师回朝了。

    司宥宁坐在马车里和任年煜同车很不自在,是不是撩开帘子看着外面的动态,偶尔问一问连歌驾马车会不会累。

    甚至,她就差点要帮连歌驾马,好在被连歌及时拦了下来。

    要是任年煜不在车上,随便她怎么驾车,可是王爷乃为千金之躯,要是受到了惊吓又该怎么办。

    司宥宁自从那晚和任年煜说了那些话以后,和他待在一起就觉得很尴尬,所以她几次找点其他的事情做,都没能逃过最后在马车里与他独处。

    “秦师兄,你要不要来马车里坐坐?我来骑马?”司宥宁再次掀开帘子,对着秦炎喊道。

    秦炎看了她一眼,回答道:“不了,你还是在里面乖乖坐好吧。”

    被秦炎拒绝的司宥宁气鼓鼓的放下了帘子,坐回了原位。任年煜原本闭着眼睛,被她来回折腾后,没办法再闭眼休息。

    他睁开眼,眼神飘忽的看着司宥宁,司宥宁被他看得有些奇怪。可很快他就将眼神收了回去,撩开帘子,看向了窗外。

    任年煜冷漠的态度,倒是让司宥宁的心口一痛,看来那晚的话确实也让他清醒了点,两个人待在一起也没发生什么事,倒也没什么。

    不过他这种态度,难道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吗,司宥宁问着自己,或许是。

    一路无话,即使在驿站吃饭休息的时候,两个人也没有交谈。

    就连连歌都感觉到两个人的不对劲,但是做属下的,又怎么有资格问那么多。

    秦炎坐在树杈上休息,看着远方的景色,有些美好。

    司宥宁走到了树下,抬起头叫了一声秦炎,秦炎低头看见自己师妹正站在属下,翻身下了树。

    “怎么了?”秦炎问。

    “秦师兄,你最近有什么打算吗?”司宥宁见秦炎待在山下也有些久了,师傅也应该会让他早些回去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