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宥宁,本王说了,本王就是要你,以前就想得到你,奈何你是男装,碍于你我性别,现在好了,你是女子,又未婚娶,本王要你怎么了?”
“你疯了!你别忘了,我将成为皇上的人!”司宥宁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任年煜。
“哦?是吗?怕是只要本王一句话,你就不能成了吧!”任年煜自然是说笑逗她的,他哪能和皇上抢人。
现在是美人在怀,他是真的舍不得放手将她让给皇上,可是又能怎么样,他还是来晚了。
想到这,他松开了司宥宁,重获自由的司宥宁自然是把任年煜的话当了真,但现在她要做的事是远离她。
她趁着任年煜不注意,扭头就跑,嘴里还叫着:“你就做梦去吧!”
任年煜看着她跑开的方向,嘴角扬起笑容,还是这么可爱,却要成了皇帝的妃子,他的心好像被挖去一块肉一样,是疼,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很快他收起了笑容,用大拇指指腹摸了摸嘴角,那上面还残留着司宥宁的味道。
任年煜失了魂一般回到了座位上继续看着节目,任朝兮坐在他旁边,看他身上沾了一些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刚才去哪里做了什么事。
“刚才皇上找你,你去哪了?”任朝兮一脸神秘的和任年煜说。
“皇上找我?找我做什么?”
“这我哪知道啊,说不定是要你选个漂亮的秀女回去做王妃呢。”任朝兮取笑着任年煜,“不过啊,我觉得阿宁,皇上应该不会给你。”
“你说什么呢。”任年煜有些吃惊,没想到任朝兮会这么说。
“我说的可是实话啊,皇上刚才看着阿宁的眼神都直了!”任朝兮笑笑的说。
任年煜听了后,心里一阵乱,敷衍的对任朝兮说:“好了好了,你别瞎说了,皇上又怎么会将秀女让我们来选。”
任朝兮自是识趣,没有继续在任年煜面前说点什么,大概她也是知道任年煜在烦什么,可惜了可惜了,谁让他自己不好好珍惜。
不过珍惜也没用啊,被皇上选中的人,又有谁能反抗。
司宥宁慌乱的回到了秀女们所在的地方,她整理了自己凌乱的衣领和衣袖,刚才与任年煜拉扯之间将衣服弄的有些凌乱。
她摸了摸自己刚才被亲肿的嘴,努力抿着嘴,让它看起来较为自然一些,可是她越用力嘴越红,想想就有些恼。
管事嬷嬷在得到上头的指令后,连忙召集了秀女门排成队,准备再次上台。
司宥宁特地排在了不显眼的位置,但是经过刚才在舞台上的特别演出,一上台所有的宾客都在找着她的影子。
在有心人的眼里,只要司宥宁一出现,她就能在眼前。
皇帝在小德子耳边低语了几声,小德子点点头会意,跑到了管事嬷嬷那边去在嬷嬷那边低声安排着。
嬷嬷自然是明白皇上的意思,指挥着秀女们行礼,随后重新安排了她们的站位。
司宥宁无奈,本以为自己能够躲过一劫,最后还是被管事嬷嬷安排在了最前方的位置,当她一出现,依旧是引起了众人的猜测。
皇上特地安排人让她站出来,为的是什么也不必多说了吧,看来皇上大概是对这个姑娘有意。
任年辽突然站了起来,小德子立马扶着他,众人见皇上站起,目光追随着他。任年煜的眼睛也紧紧的跟着任年辽,皇上向台上靠近一步,他能清晰的听见自己心脏透过耳膜跳动的声音。
他有些不舒服,捂着自己的心,脸色微变。任朝兮察觉到异样,手搭在他的手臂上。
“八哥没事吧?”
“没事。”任年煜咬着唇,摇摇头。
任朝兮无奈的看着自己八哥,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看他的样子,她也不再说话。
任年辽走近了司宥宁,司宥宁有些紧张,低着头连呼吸都是乱的。许是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近距离接触皇帝罢了,说到底她还是挺胆小的。
“抬起头来。”任年辽雄厚的声音在司宥宁的头顶响起。
司宥宁胆怯的抬起头,一双明媚大眼水汪汪的看着任年辽,让任年辽甚是心动。
他笑着问:“你叫什么名字。”
“回皇上的话,民女司宥宁。”司宥宁浅浅的回答道。
任年辽满意的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又在后头转悠了两圈,将所有的秀女都看了一遍。若让他再其中选出一个女子来做他的妃子,除去司宥宁以外,任年辽大概觉得都勉勉强强罢了。
可是他心里又有另一个计划,他背着手,走到舞台的正中央,直立在前。
“今日明德庆典,众爱卿可知原因为何?”他高声问道。
“是皇上选妃大典!”文武百官齐声回答道。
“不错,朕心中已有人选!不过希望众爱卿给朕一些建议,今日庆典表演,爱卿们可看的如意?”
“如意如意!承蒙皇恩!”宾客再次齐声应答。
听到任年辽心里有了人选后,任年煜的眼睛就死死盯着站在那的司宥宁,司宥宁感觉有一双眼神看着自己,仿佛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一样。
看得她有些不舒服,抬起头对上了任年煜的脸,远远看了过去,发现任年煜脸色苍白了许多,莫不是刚才酒喝太多了吧。
“朕今日还有一件大事,八王爷任年煜也老大不小的,是到了配婚年纪,朕今日想为他许配良缘。”
任年辽的话一出,台下像是炸开了锅,纷纷猜测皇上莫不是要在秀女之中选一人许配给任年煜。任年煜自是瞪大了眼睛,没想到他一直在拒绝皇兄,却不料他在宾客面前直接宣布。
只是宾客都说这八王爷即使成了家,也改不了拈花惹草的性子,哪家姑娘嫁过去,还不如在皇宫之中,与嫔妃们争宠。
秀女之中也有人期待自己能够成为八王妃,至少在王府里可以做正妃,也是名正言顺享受荣华富贵。
而在宫中与被皇上选中做妃的话,一年半载说不定见不着皇上几面不说,还要费劲心机去与其他人争,稍有不慎,全家掉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