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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不想娶妃

    凉亭内,男子抚摸着自己的垂须,望向远处的山头,他心中有着另一个想法,也有他该有的使命。

    从山下上来一穿着素衣的年轻人,匆匆往凉亭处赶来,见着男子行了个礼。

    男子伸手示意他将东西交给他,年轻人从包裹里掏出一张纸递给男子,男子看了后立马命人将纸焚烧。

    除了他谁也不会知道那张纸上写的会是什么东西,也只有他从纸上得知他接下来要做的是什么。

    他的目标,从来都不是别人,而是当朝八王爷任年煜。

    因为任年辽打算选妃的事,任年煜总算放下心头的一块石头,当年皇后的死去,他也有责任,如今任年辽也放下了,他也替他高兴。

    晚上的时候,任年煜让季叔去提几壶酒来喝,还吩咐新来的厨子去做点好菜来,他晚上要喝个大醉,已示开心。

    司宥宁自然是不爽的,什么新来的厨子,做饭给他吃的人还不是他,在他府里真当是做牛做马,还要为他卖命,也不见他给自己什么工钱,简直就是小气王爷。

    任年煜要饮酒的事自然是传到了后院,桃柔还准备做点什么,没有想到任年煜今日饮酒,还扬言要大醉一把,简直是给她添了机会,省的她找机会下手。

    任年煜刚上桌,只有自己一人,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连歌,将他拉了下来一起饮酒。

    “季叔,你要一同来饮酒吗?”任年煜问道。

    季叔连忙摆摆手,笑着道:“老奴就不上桌了,年老禁不起几杯,王爷还是尽兴些。”

    “好。”任年煜拿起桌上的酒杯,放在嘴边,想起什么,又放了下来,“季叔,司宁在哪?”

    “他应该在屋中休息了。”

    “这么早休息?”任年煜也是觉得时间尚早了点,没想到司宥宁这么早就回去休息。“季叔,你去把他叫来一起喝酒。”

    “诶,好。”季叔点点头,转身去叫司宥宁。

    司宥宁从宫里回来就累的半死,还要给任年煜做晚饭,换谁谁不累。他王爷高兴了就进宫,高兴了就要喝酒庆祝,简直是不管人的死活嘛。

    此时此刻司宥宁已经瘫痪在床上,长着一个大字闭着眼睛准备睡觉。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司宥宁趴在床上不想理会,寒冷的夜晚当然是躲在被窝里睡觉比较舒服啊!

    敲门声没有停,随后传来的是季叔的声音:“阿宁!阿宁啊!”

    “啊。”司宥宁从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季叔什么事啊?”

    “王爷让你过去一趟。”

    “怎么了?”她慵懒的翻了个身,眼睛依旧是闭着的,“是哪里又让他不满意了吗?”

    “不是,都不是,王爷今儿高兴,只是让你过去一同饮酒。”

    “哦,饮酒.”她还处于迷糊状态,仔细想想任年煜让她去干什么?“饮酒!”她大叫了一声。

    “是啊,快点过去吧,王爷在等你呢!”季叔说完转身离开了。

    司宥宁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她抱着被子哀嚎着:“好好的去饮什么酒啊!啊啊啊啊。”

    虽然嘴上的哀嚎,但身体还是颇为诚实。司宥宁出了房门,晃晃悠悠的向偏厅走去,整个人疲惫不行还要去陪那个该死的王爷喝酒。

    任年煜手里的酒刚入口,就看见没睡醒的司宥宁走了过来,让连歌分了一副筷子给她。

    现在与属下同桌吃饭的主子也是少了,他任年煜大发慈悲让他司宥宁一起吃饭,可他司宥宁还这副样子。

    司宥宁看了一眼任年煜,任年煜一副本王让你同桌吃饭已是恩赐的表情,她心里发出不屑,谁要和你同桌吃饭,我要睡觉好吗!

    “见过王爷。”司宥宁拱手作揖的行了礼。

    “好了,无须过多礼节,赶紧上桌吃饭。”

    “哦!”她闷闷回答道。

    连歌给司宥宁倒了一杯酒水,司宥宁看着眼前的那杯酒水,她可没喝过酒,准确的来说,她是一杯倒。七岁的时候,偷喝了师傅的酒,仅仅一口,她就昏睡了三天三夜。

    也不知师傅的酒是什么酒,当时她只觉得辛辣无比,她不知道的是,酒都是辛辣无比的。

    她拿起桌上的酒杯,伸出舌头舔了舔,果然,一样是辛辣无比的!她吐了吐舌头。

    任年煜看她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看来这家伙连酒都不会喝,甚是可爱啊。

    “怎么,司宁,你不会喝酒?”任年煜故意问出这么个问题,他猜司宥宁一定会逞强说自己会喝。

    他简直是太了解司宥宁了,司宥宁当下就说:“谁,谁不会喝酒了,我喝,喝给你看。”她说话都有些打结,她知道自己这杯酒下去会是如何。

    司宥宁咽了口口水,希望长大后的她,能够抵御住这一杯小酒。她将酒拿了起来,慢慢的放在嘴边,随后豪迈的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从喉咙流下,只让司宥宁觉得喉咙在烧,“哈!”她张口像一只小狗一样哈气。任年煜看了后,大笑了起来,“今日果然是开心之日,来,喝酒!”

    任年煜高兴的举起了杯子,司宥宁在喝完一杯酒后,觉得并没有什么事,只是酒很难喝,但不得不陪着任年煜喝。

    她酒量是真的差,多喝两杯人就开始晕晕乎乎的,任年煜是高兴,他喝得比在场的任何人都多。酒量不算差也不算好,唯一清醒的人只剩下连歌。

    “你可知,皇兄,他居然要为本王赐婚!”任年煜醉态朦胧,摇摇晃晃的对着司宥宁说。

    司宥宁喝醉了,手撑着在哪里,听不清任年煜说什么,连连摇头:“不知道,不知道。”

    “本王暂时不想娶妃,虽然,本王在外风流成性,但本王知道,不应该耽误任何人家姑娘。”

    风流成性?司宥宁好像听到任年煜自己承认自己风流成性,她傻笑着说:“王爷,你还会知道自己风流成性!哈哈哈!”

    “本王其实,压根就,没有和任何姑娘有什么!婉儿走了,本王心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