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我把你王府搞得乌烟瘴气!你在逗我笑吗!”
任年煜不过是听说司宥宁在府上过的逍遥自在,他把她要过来可不是让他来过什么清闲日子的。
“哼,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清楚!而且你是什么人,本王还不知道吗!”他说的意思,大概指的是她逛花楼的事情。
司宥宁又怎么会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一脸不屑,“王爷你这么说我就不对了,你不也是这样的人,难道你不知道物以类聚这一句话吗?”
“物以类聚!”任年煜瞪大了眼睛,看着司宥宁,仿佛自己刚才听错了她说的话,她竟敢说自己和她是物以类聚!
“对啊,我是什么样的人,王爷就是怎么样的人,毕竟我也是王爷手下的人啊,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仆人,这样说您懂了吧!”
司宥宁虽然念的书不多,但是和人吵起架来,丝毫不逊色。
她那张巧舌如簧的嘴,要和她真计较起来,还真的吵不过她。
就好比现在的任年煜,他已经被司宥宁气的面色通红,司宥宁是特别的人,是任年煜特别想掐死的人。
他生气的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你居然这么说本王!很好!今天本王就让你见见什么才是物以类聚!连歌!”
门外匆匆走进一男子,一身黑色的衣服,头上戴着一顶方形帽子,眉宇间一股杀气。
来人被任年煜唤做连歌,是任年煜幼时至今的贴身护卫,他们两个从来都是形影不离。
别看任年煜平时吊儿郎当的模样,他可是云瑶国被人暗杀的第一对象,很多时候连歌都能出手摆平。
司宥宁见来的是个大汉,脖子一缩,不知道任年煜要对自己干什么。
“喂喂喂,你该不会是要杀人灭口吧!”司宥宁摸着自己的脖子,深怕任连歌快速的给她脖子一刀。
任年煜看着她,冷哼一声,朝着连歌使了个眼色,司宥宁再次被拎了起来。
她双脚悬空在那扑腾,手想要抓连歌的手,可惜她的手太短,根本抓不到。
“任年煜!你要干什么!”
任年煜听到她直呼自己的名字,凑近的看着她,“本王要干什么还需要和你汇报吗!带走!”
连歌拎着司宥宁出了府上了马车,她一路叫喊不停,任年煜实在受不了掏出一块布将她嘴给堵上,耳根子好不容易清净了许多。
马车从八王府一路直接到了雀归来,连歌拉着司宥宁下了马。
任年煜倒是清闲的摇着扇子,按照上次被打断的事来看,这臭小子应该是不经世事,很有可能是第一次到花楼。
哼,物以类聚?那好啊,既然是这样,不如大家一起快活快活好了!
进了雀归来,老鸨一眼就看出被嘴里塞着布,手被绑着的司宥宁是上次与任年煜打起来的小青年。
看来八王爷还是有自己的能耐的,人倒是抓到了,可是带来雀归来又要闹事吗?
不管其他的,老鸨还是先招待人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