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山关的人都给我听好了,你们现在都被我包围了,我们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乖乖投降,要么,就等着被我们给铲
平吧!”
苏情刚刚登上城楼,耳边立即就传来这声音。
“妈耶,这是军人还是土匪啊;”
怎么不说‘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这句土匪经典的话?
苏情啧了啧嘴,看向城楼的下方,乌洋洋的一堆人,而刚才那道声音,就是最前面的将军发出来的。
单永奎被八个人用一个巨大的台子给架着,一个人站在上面,显得特别明显。
全都是破绽啊。
苏情嘴角抽了抽,就他这么暴露的位置,随随便便一个灵气攻击,就over了。
“弓箭手准备好了没有?”慕容鸾朝一旁问道。
“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进攻。”小兵说道。
“那就……”
“等下。”慕容鸾刚想说进攻,就被苏情给打断了;有点生气地看着她。
苏情走到小兵面前,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小兵答道:“是,等您命令一下,我们就进攻!”
苏情比了一个‘ok’的姿势,就让小兵走了。
曲墨渊和慕容鸾同时不解,问道:“你跟他说了什么?”
苏情做了个‘嘘’的动作,道:“这个嘛,保密,等一下就知道啦。”
“东延国的狗贼,还有海域国的贱人,你们是怕了吗?不敢出来了吗?还是说……”
“吵死了,你能不能闭上你嘴!”
慕容鸾此刻烦躁地不得了,对着楼台下的单永奎吼了一句。
单永奎立即就不吭声,随之引来一大片的笑话声。
“哈哈哈哈,将军竟然因为一个女人就不说话了,他还是个男人吗?”
“南周的单将军啊,是一如既往的胆小,别说是女人了,就连老鼠都怕。”
“我听说啊,之前南周的黎王给单将军寄了一封信,单将军连看都没看,就直接吓尿了。”
……
台下的嘲笑声不加修饰地进入单永奎的耳中,心中顿时怒火中烧,吼道:“在底下给我聊什么天!给我上!立刻!”
底下的士兵大多数都是北周的人,南周北周本来就相互看不上眼,瞧不起对方的将军更是在情理之中;毕竟大家都是被逼地达
成同盟的关系,要不然,这边的人,看到都得打起来。
而单永奎恰恰又是一个性格暴躁的人,率领着别的国家的士兵出发,本就是自己不愿意干的事情,现在这些北周的人甚至敢辱
骂他,真是岂有此理!
“我说,单兄,别着急啊,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破不了阴山关不成?”军队的另一个方向,又一个将军着装的人,对着单永奎
的位置嘲讽道。
“景伯中,你又想要干什么!”单永奎看着离他不远的这位北周将军,一路上,他仗着他是北周军队将军的位置,不停提要求。
“你看我们大家子一大早上就赶过来了,中途连休息都没休息过,是不是该让兄弟们撒泡尿啊!”
“景伯中,你别太得寸进尺,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单永奎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现在都兵临城下了,马上就要开战了,竟
然说要撒尿,他当这里是自家别院吗?
景伯中突然笑了起来,嘲讽地说道:“这能是什么地方,不就是你们南周前两天被人占了老家的阴山关嘛,得瑟什么啊。”
“你!”单永奎被气得突然说不出话来。
景伯中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你们前两天丢了阴山关,我们北周的人可是受托来帮你们收回失地,撒泡尿怎么啦,对于像我们
这样的大恩人,你难道还要恶言相对吗?”
“难不成你是怕那些东延和海域国的人会借此攻击吗,你也太大题小错了吧,这种事情,只会发生在你们南周人身上,就像你们
是去阴山关一样,哼。”
景伯中话语中一直咬着南周丢失阴山关不放,里面的嘲笑,讥讽之意漏于言表,不加掩饰。
“你、你,真是岂有此理!”周围都是北周的士兵,单永奎无论发什么命令都没有用,他们唯一听从的人,就只有景伯中一个人
。
景伯中拂了拂胡子,对单永奎这幅憋屈的样子很是满意。
南周北周征战了这么多年,他们记恨了大半辈子,能从嘴上胜一筹也是值得高兴的事。
“兄弟们,你们看,这怂货都没意见了,准备脱裤子咯!”
嗖——
“什么人!”
一支箭擦过景伯中的耳朵而过,若不是他躲得及时,恐怕命中的就是脑袋了。
“景将军,一别数年,您还是那么为老不尊。”
城墙上,慕容鸾手上的弓箭还没有放下,就对景伯中说道。
刚刚如果不是她出手及时,他们就要看到一堆男人露出什么不该露出的东西了。
“哼,我当是谁,原来是慕容家的小子,怎么,慕容那老家伙终于死了吗?要你这长得像女人的小白脸来跟我作对?”景伯中冷
哼一声,又对着慕容鸾嘲讽道。
慕容鸾听到辱骂自己的话,也不愤怒,景伯中显然是把她当成了慕容枫,如果自己生气,那恰恰是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恐怕不能如景将军所愿了,家父现在好得很,不用您大人关心,还有,家父好像还有一句话要告诉您。”慕容鸾非常有礼貌,
语气温和地让别人挑不出错误。
“什么话?”景伯中皱眉,就连单永奎也郑重了起来。
“那就是——”
“你们今天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苏情和慕容鸾同时发话,眼神里出现了疯狂之色。
紧接着,随着苏情的手势一出,在阴山关山头的人立即得到了指示。
“哈哈哈,你还真是个小孩子啊,说这些话,是打算吓唬人吗?”景伯中不禁大笑起来,在他眼中,慕容鸾的话语根本就不足为
惧,估计只有引人发笑的功能。
慕容鸾笑着,不语。
轰隆隆——
景伯中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面色大变,道:
“这是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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