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这么说。简宁撇撇嘴,他在老妖婆的药里做了小动作,但他们傅家就是受传统思想荼毒太深吧,总觉得长子好像做什么都能被原谅,反正老妖婆没说什么对傅宥不好的话。
阿芳点点头,那傅加挨揍?
傅庭尧亲自打的。简宁道,你刚没看到他屁股上还有点轻微的红?
简宁这么一说,傅加才想起来,自己的屁股好像一点都不疼了。
甚至刚刚撞到门,好像都没疼。
妈咪,你真是有魔力。如果不是她给他吹吹,爹地打的伤势,可能要好多天都好不了呢。
魔力
阿芳被这个词吓得脸色一白,他知道了?
知道什么呀知道。简宁蹙眉打了她一下,他那就是彩虹屁。
她的神奇医术藏的这么好,肯定不会被人轻易发现的。
何况还有这么好的陈家汉针当幌子。
陈元明一定想不到,她学习他们祖传宝贝的初衷,就是为了做幌子
要是哪天被他知道了,他一定会拿着刀追她三里地。
简宁想想他那个模样就要笑了。
就算你再能赚钱,那也是你的钱。阿芳摇摇头,反正我不同意装空调,你有了钱就先自己攒着,毕竟这房子不是咱们的,装上了空调等退租的时候,说不定房东还要以你破坏他房子为由,把押金和空调都扣下。
简宁知道她是心疼她。
但她也心疼她啊。
你看看傅加。她把傅加推出来,突然发现这小子简直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还挺好使。
他热的小脸一直红着,毕竟住惯了傅家那么好的条件,以后可能有相当长时间他都要跟着我们的。
毕竟她不舍得放弃傅庭尧支付的生活费。
夏天还有很长时间才过去,你忍心让他一直这么热?
傅加想说自己没关系,但简宁捂住他嘴巴捂的很快。
傅加立即会意,特地用小手给自己扇了扇扇子。
看上去更热了。
行吧。阿芳不忍心看孩子这样,照你这么说,加加和和他那个哥哥挺不一样的。
我和哥哥是一样的!傅加道,我们长的也一样。
简宁扫了他一眼,对阿芳道,看到了吧,一个傻白甜,一个腹黑阴狠。
阿芳表示明白。
二人对傅加的抗议视而不见,收拾刚刚找东西折腾过的房子去了。
简宁看起来被盗窃事件影响的不大。
只是眼睛落在之前放小宝的地方时,还是一个人红了眼眶。
如果小宝真的找不到了
简宁不再想下去,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再弄一个小宝出来。
这边刚忙活起来,傅庭尧也到了楼下。
明天见。到了楼下,别人都听不到也看不到了。
傅庭尧又对着楼梯口说了这么一句。
肖萧:
简宁小姐好像也没有千里眼顺风耳吧
次日一早。
简宁起了个大早,她昨天嘱咐过了,不用让阿芳再在家里给她单独留早餐。
她带着傅加一起下去吃。
阿芳的早餐摊距离这里不远,上班的时候必须经过。
因为不确定医院那边有没有停车位,而且就算有,估计一个小时也不会低于二十块钱,一天算下来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简宁心里对自己的情况有数。
如果不多赚点,多省点,有很多事情她都无法实现。
所以还是决定带傅加坐地铁过去。
二人在早餐摊上拿了两个饼然后一人喝了一碗凉豆花,肚子吃的饱了才开始上路。
地铁上人非常多,但幸好,这次倒是没遇到什么变态。
听说刘通被傅庭尧驱赶回了老家,还在他老家把他做过的事情大肆宣传了一番,说起来倒有点大快人心的味道。
妈咪,你怎么又笑了呀?傅加牢牢抓着她的手,不然两个人就很可能被冲散。
而且因为他是小朋友的缘故,周围的人还会特地给他腾出一点空间,简宁也跟着沾光了,所以这一路站下来,还算舒服。
有吗?简宁好奇道,我什么时候笑的?
刚刚。傅加说,像喝焦糖玛奇朵的时候加了满糖那样的笑,甜甜的。
简宁没在意,敲了他一下,想喝奶茶了?
傅加心虚地点点头,可以喝吗?
当然。简宁道,等我安置好我的办公室之后就给你点。
傅加开心了,好的好的!
真好奇,作为A院最年轻的副教授,她的办公室会有多大呢?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简宁再次深刻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
她不可置信地指着面前被放在走廊拐角处的办公桌,看向人事,你让我在这里办公?
不过是个空降而已。
听说还是小地方来的。
凭什么能让傅先生直接特批?
人事对于她敢质疑这一点就已经有些不可思议了,更加认为这可能就是她的极限了,也没把她放在心上。
毕竟昨晚她和那几个一直期待自己能做上副教授的老同事刚吃过饭。
大家可是对她一致的不看好。
她呛了一句,不然你想在哪里?
简宁:会不会好好说话?
人事好歹也在A院做了那么久,是最早的一批老员工,每年给优秀新员工,都有她出场,一听简宁居然真的敢和她叫板,顿时更不高兴了,脸色不痛快的都能垂到地上去。
我在好好说话啊。她说道,你耳朵这么脏?
这还拐弯抹角的骂上人了?
简宁笑笑,装作要搬桌子的样子,‘不经意’狠狠地踩上她的脚,不好意思,我耳朵被脏东西堵住了,您刚刚说什么?
周围人来人往,这么多同事看着。
她昨夜在饭桌上还说会给她一个下马威。
可现在
她被气到脸色发红,把你的臭脚拿开!
简宁呵呵两声,踩得更用力了。
她不仅要踩,还要站在她脚背上用力踩。
简宁把自己吃奶的劲儿都拿出来了,臭脚?没闻见谁的脚臭啊
人事被她气得五窍冒烟,她伸手推她,你的!你的!
简宁就是不动,甚至还出手抱住了她,方便自己踩的更疼。
呜呜人事都快疼哭了,求你了你把脚放下去
哦。简宁听到这个求字才放松下来,双脚重新回到平地,继续问她没有回答的问题,我的办公桌为什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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