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听说萧映雪已经醒过来了,就让芙怜将孩子给抱了过来。
萧映雪看着自己生下的孩子,满眼欢喜。
“这孩子还没有取名字,就先叫君亦邢,等将来他的父亲回来了!在做改名吧!”
她从未想过自己又将来有一天会有孩子。
现如今抱在怀里,心都快化了。
芙怜看见这一幕,心都快碎了。
“皇后娘娘,只希望皇上能够早点回来,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是啊!希望这一切都会好起来。”
萧映雪心里同样的盼望着,盼望着自己的夫君,早日归来。
接下来两年的时间里,萧映雪重物贤臣,周尚书周正青,还有另外几个先帝留下的能人。
国泰民安,一片祥和之色。
萧天睿这些年不断的努力,考上了武状元,成为了新一代少将军。
戈娣这是在京城里开了一间酒楼,生意爆棚,也算是继承了她父亲的职业了。
她时常向往去天启国,看看神仙哥哥。
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一切也逐渐的放下了。
毕竟她的神仙哥哥已经是一个国家的帝王。
天启国和炎夏国承友谊之邦,两国相安无事,三年之内没有任何的战争。
萧映雪站在城墙之上,手里握儿子的手。
君亦邢真的可爱,模样俊俏和他的父亲倒是有几分相似。
“母后,父皇什么时候回来呀?儿臣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父皇的。”
他就是听芙怜说过,他的父皇和母后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相敬如宾,相爱有佳。
他父皇为了他母后中了毒出去解毒了。
听说今年就要回来,只是到现在还没有下。
今天可是春节啊!
外面还下出雪,宫里张灯结彩大家都喜气洋洋。
听说皇上要回来,他们脸上的笑容更是藏不住。
由此可见,在他们的心目中,皇上才是这个国家的根本皇后只是代理朝政而已。
“刑儿,你父皇很快就回来了,不会太久的。他答应过我,三年之后一定会解毒归来。”
萧映雪眼眶湿润了一圈,其实对这件事情她也没有多大的把握。
心里更多的是急躁不安。
芙怜缓缓的走了过来。
“皇后娘娘,今年的守岁宴已经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好,刑儿!我们走吧!”
萧映雪的眸光中有那么一丝暗淡,显然是有些失望,因为已经三年到了,君承嗣还没有回来。
到了大殿之上,萧映雪将自己的儿子推到了众位上。
还是和往常一样,欢歌艳舞。
下面的大臣,喝着酒,看着歌舞表演,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萧映雪,心里的不安,和失落。
秋苏现在也算是太医院的太医了,他原本是不屑的在这个地方的,为了丫头,他绝情谷谷主,屈尊降贵,当太医。
他自然是明白丫头心中的痛苦,更是知道,她这些年来到底有多压力。
“皇上驾到——”
忽然传来太监的一道犀利声音,满朝文武全都忍不住站了起来。
萧映雪也忍不住站了起来,眸子里有那一丝动荡,她一把将儿子抱到了怀里。
君承嗣缓缓的走了进来,神情冰冷,眸子里没有任何色彩。
站在他旁边的是木鸢?,那女人挽着他的胳膊,脸上满眼笑容,似乎对什么东西志在必得。
萧映雪忍不住往前走了几步。
“皇上,你终于回来了!你知道我这三年,等你等的有多辛苦。”
“朕要是再不回来的话,皇后独揽大权,恐怕是要做女帝了吧!传朕指令,废后!打入冷宫。”
君承嗣的语气很是冰冷,甚至没有丝毫的犹豫。
他冷冰冰的一段话,让萧映雪陷入了绝望之中。
她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这还是她曾经认识的君承嗣吗?
“废后?皇上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师兄,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他现在爱的人是我,又不是你,萧映雪!你鸠占鹊巢这么多年,也是时候让出去了。”
木鸢?脸上的笑容很是得意,她可是费尽了心思,才得到她师兄的心。
这一次绝对不会轻易的,送给其他人。
伺竹和仇牙虽然对这件事情有颇多的不满,可是事已至此,也没其他的办法。
“闭嘴!本宫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
萧映雪眯着眼睛看着木鸢?,一定是这个女人从中捣鬼,不然,君承嗣为什么会用那么冰冷的眸子,看着她。
“君承嗣!你是不是忘了你对丫头说的,你是不是忘了你当初的承诺?”
秋苏情绪有些激动,丫头等待了这么多年,却等到的只有冷宫而已。
他都有些替丫头感到不值得。
“你又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叫朕的名字?”
君承嗣目光冰冷似乎已经不认识他们了。
秋苏只觉得可笑。
“谷主,皇上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他的师妹,木鸢?!”
伺竹忍不住提醒。
然而他的提醒,却引来了极度的不满。
“伺竹!你到底是谁的人,帮着谁呢!我为了给师兄解毒,可是拼尽了全身力气差点没了自己的性命,难道我就不可以和师兄在一起了吗?”
木鸢?这次是不会让出去的,她死也不会将师兄让给其他人。
“你们是听不懂话吗!将皇后打入冷宫。”
君承嗣这一席话,一说出来,满朝文武全都跪在了地上。
“皇上三思啊!皇后娘娘尽心尽力为国家,并没有意图,不轨啊!”
“还请皇上收回指令啊!”
……
文武百官,跪在地上不断的求情。
可是,君承嗣却一句话也听不进去。
“朕说的话,全都当成耳旁风了是吗?”
君承嗣冷冷的甩了甩衣袖,目光中的杀气,一泻而下。
萧映雪揉了揉眼睛。
“不就是冷宫吗?我愿意,木鸢?!你是真的好本事,三年的时间。让皇上倾慕于你,抹去了,他全部的记忆。那我希望她永远都不要想起来!想起来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萧映雪挺着自己的铮铮傲骨,一点也不在乎了。
她只要看着他平安归来,一切都心甘情愿。
“母后,这真的是儿臣的父皇吗?怎么和母后说的不一样?”